第六章:沅水苗寨(第1/1页)藏地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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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人惧蛊,我们隔天一早到了沅水苗寨,老太婆的竹屋被烧成了一地焦土,我和赵山河对视一眼,意会了对方眼底的心思。.org

    苗人可爱的‘狠’,可真是够狠!

    赵山河跟着张毕混得时间不短,简单的就弄了个在苗寨出行任意的身份。看钟九点左右,我们在租住的竹楼盼来了一位老苗人;在苗寨,由于四处毒蛇猛兽出没频繁,古时苗人生存率极低,就是因为这样,苗族的老者在苗寨里占据了极大的话语权。

    老苗人拄着枯黄竹拐,一字一顿的说道:“几位大老板,听说你们要投资开发苗寨风景旅游,是真的的?”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苗人毒起来比砒霜还狠,单纯的却比孩子还好哄骗;盗墓贼盗宝很少会直入深山老林,多半消息是询问当地人后作判断,盗墓贼一张嘴,叫他们乖乖把实情吐露出来。苗寨走动的老盗墓贼多数装成开发商,在赵山河看来:绝对的信任反而令人生疑。

    姜还是老的辣!我暗暗地想。

    其实沅水苗寨前前后后的开发商,两手两脚都数不完。多数混入寨子的盗墓贼,被寨子里的壮年打个半死;这次算是等到了签字据,拨了款的投资商。

    “几位贵客,寨子里在举办盛宴迎接你们呢,请跟老头来。”老苗人明说完,抓着我的胳膊往外拽。

    ……

    满寨族人的敬酒,我拼了老命才存着一丝清醒,抓住族老的胳膊,有些大舌头的说:“族老,我,我希望能在苗寨四处采风……”之后就是扣破脑瓜子也记着模糊不清,记着是达成协议。

    宿醉一宿,缓过来都凌晨三点了,这还是我提前喝了醒酒茶的,大兵虽然四处活动,酒量也不小,可毕竟没防备心,现在还像头死猪大字形的趴在床上,我按了按眉心,就去晨练去了;一连环掘墓盗宝的绝技生疏不少,熟练一阵后天已经大亮了。苗寨日出,清晨常年云雾缭绕,在野外越是鲜艳夺目的越是致命的。

    老苗人世代生存此地,酒量是从小就练来,通常是一宿宿醉,日出干活;我到族老家时老头子已经做完了晨练。

    老苗人这个老人精说道:“寨子里的宓医师倒山上走动多,大老板可得防着点山上的蛇虫鼠蚁,可惜她每天大清早就去上山采灵药,老板您要进山兴许能碰上,就让她陪着大老板转圈儿。”

    苗族多蛊,原因是他们靠山而居,时而受到毒虫侵扰,除了一身满满当地色彩的登山衣;车到山下,我把老苗人特意准备的小瓷瓶锡封掰开,雄黄的辛辣味扑鼻,雄黄治毒蛇鼠蚁的确是绝好,虽然气味辛辣刺鼻但比平白被蛇虫叮了强。

    耗了到近中午,我也终于爬到山顶。清晨山路湿滑难行,此时登上山顶顿时打破了我的五味瓶,心里搅成了一锅乱炖;这一路我像只傀儡无二的被幕后黑手推着走,我只是被盲目的操纵着走。

    ……

    “山有青木定三关,福泽子孙千万邦,日照高头西白虎,王母仙桃釜山伏,三丈地掩祖宗木,升官发财缺一柱。”我坐在悬崖边从各个点拍摄下整座沅水苗寨的座势风水;还是那四字望闻问切,可左看右看都觉得少了点。风水就像房屋构架,屋舍摆弄就是屋架砖瓦,那这座本来是九龙归祖大穴的福地就差了这一个口气,就像屋架的房梁;无祖龙归何穴?无粱那能架房屋。

    “嘿!”我身后一声银铃般的笑声。

    我反应式的站起身,都忘了自己坐在悬崖边上,一声惨叫我本能的把那个人拉住,可悬崖上的人像片落叶,根本没什么重量;悬崖峭壁上我左手把人夹在肋间,右手拼了老命的抓住攀住的石块,僵着脖子对姑娘喊道:“你从我身上爬上去!”

    姑娘惊慌一阵后,就小心翼翼的往上窜,我才一仰头就没影了。因为有过一次坠崖遭遇,等我爬山去后发现,罪魁祸首就坐在那整理药篓。我怒气冲冲的喊道:“你他妈谁呀?”

    “我叫阿莎宓,寨子里人都叫我宓医师,我看你长秀气,肯定不是苗寨里的人吧!其实我观察你半天了,你刚才在干嘛呢?”宓医师好奇的打量着脸色不善我,好奇问道。

    耳边宓医师喋喋不休的说,我压抑的情绪也在刚才的极限运动中惊散了大半。一会儿我就被宓医师混血的五官吸引;宓医师的五官并不全是少数民族的自然淳朴外,还带着几分汉族的圆润。

    “嘿嘿嘿嘿”我故意压低嗓音说道:“我是个盗墓贼,在勘查你们寨子的风水!”

    ……

    一个星期,我都在跟宓医师在寨子四处走动,我不动声色的打探苗人秘密;我和赵山河暗地里商量:投资,拨款,项目,毕竟盗墓靠一张巧嘴,迟则生疑

    当晚等到苗寨全熄了灯火后,我和赵山河神不知鬼不觉地驱车去了沅水悬棺。沅水悬棺比马王墓的规模八成差不多,马王墓盗墓对付的凶险,沅水悬棺更多的机关是未知考验,苗人惧蛊,苗人养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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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苗人团团挤在外面,红着眼睛看着,年轻的苗人姑娘被浓烟熏醒,神情复杂的看着把她团团围住,高举火把被浓烟滚滚卷起的苗族大汉,在我眼里像一堆恶鬼;苗人姑娘用盛装捂着鼻子,被呛的直不起腰,像过街老鼠的往山里跑,一对对苗人在屁股后追,直到把苗人姑娘逼死在山脉深处的洞前,一阵风吹过,滚滚的浓烟扑向苗人姑娘的面门,苗人姑娘哀求老苗人“吴大叔“开口就被滚滚浓烟呛得身体一滑,掉进山洞,再没有出来。

    “你们。”我满眼布满血丝,咬紧牙关低吼,怨毒的盯着兀自安心的苗人。老苗人一脸凶相,高举柴刀在我头顶劈下;一声枪响,老苗人虎口震裂柴刀脱手右肩被打穿一个血窟窿。老苗人被惊得一个哆嗦。缓过来后一个丑陋大汉的猎枪对准了他的脑瓜子,丑陋大汉的腰上捆了十来炸药包,阴森森的说道:“放我们走,不然都别走!”

    “老朽半截入土…”老苗人冷着脸说。

    “我们都是亡命之徒,不怕死!”赵山河带着叠音像鬼叫。老苗人左肩被火药炸出了白骨露于野的血窟窿,老苗人彻底软了,黑着脸对举着火把柴刀的族人恶狠狠地骂道:“滚,都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