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苗祖铜棺(第1/1页)藏地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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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斜视了一眼休息的吴老头,独自开始观察记录,脚下越往中心越滑,像从中心泼了润滑油。头顶类似是个一线天,在半个篮球场大的洞边天然形成了一条清溪,水清的可以看见地底石块。水清则无鱼,我用胶皮手套舀了点水乘在手心,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这水不干净,劝你别喝。”吴老头说道,面露追忆说道:“记得好几年前听说一颗千年古树能产出一种神水,那水才清呢”

    我秒懂的把水泼了,古树神水的事我也是有所耳闻,等古树神水的事惊动了科学家后,才给出了官方答案:所谓的古树神水只是因古树内部久经腐蚀后形成积水,靠树而生的蛇虫鼠疫掉进积水里,都在积水腐烂的透彻。

    那些苗人时不时过来祭拜,猪马牛羊被从一线天丢下来,在高空摔死后因为这圆锥构造,牲畜尸体都滑进水里,这也是为什么长年祭司这里没有牲畜腐蚀的腥臭味。

    “吴爷?”我可没忘记这次倒斗的原因,救吴爷固然算其一,但现在人救出来后我更想知道阿莎宓为什么**,算算时间阿莎宓被推进盗洞三天了。

    苗人既然言之凿凿的传洞女,入洞后不吃不喝不死,出洞几日必死,那肯定是有些依据的,毕竟在一个故事在连续操作下,必是有破绽漏泄的,这样他们一定会让阿莎宓活到出洞。

    “嘘,你那小女朋友不是一直都在看着我们吗!”吴爷说道。

    耳边隐约散发银铃清脆的摇晃声,我听声辩位的功夫异常灵敏,两脚自顾自走动。意识清醒后的我已经走出一线天,一个人站在光影稀松的山路下,树丛间隐约有条一人能过的小路。和吴爷再次失散后,我仰头望去,树叶间点点光斑落在我脸上,好我推测时间约在早上,眼下前面只有一条路。

    去路难寻,前路未知,耳中偶尔听到蛇类吐信的嘶嘶声;因为本是准备攀山而上,为了应对山崖的毒虫身上浓郁的雄黄味。等我走的头昏眼花时,眼前忽然看到一米开外,背着一箱装备的赵山河。

    “赵山河,你他妈的就天生一副。”我的反骨头还没出口,赵山河近身把我肩头一压,身后嗖射出一枝铁爪铜箭,铜箭划破我的左臂,瞬间就带走了大量鲜血的铜箭深深的射进古树树干中。肉眼可见的茂密树木开始萎缩了一大半,我也在藤条密布的活化石中看见两樽刷黑漆青铜棺柩;两樽黑漆青铜棺柩斜置在半米高荆棘堆上,远远看到青铜棺柩上篆刻大气的古老文字。

    “小心,这位苗祖。”

    “既然这位苗祖挡路,盗他的,我也不是良善!”我目光灼灼的盯着棺柩,两樽棺柩,这是二选一的难题。我仔细观察这两樽苗祖铜棺,一指右边的那樽,说道:“它!”

    “有把握?”赵山河将信将疑的低声问了句。

    “没有,我是猜的。”说完,我就接过交给赵山河递来的黑色布袋。

    ……

    赵山河拿起柴刀劈折了挡在路上的荆棘,打开狼眼拳师24W-168R,狼眼拳师24W-168R,是目前最短小的24瓦HID,亮度达1800流明的狼牙手电;足以让人夜间失明的强光在黑漆棺柩上像被吸进黑洞一样。蹲在棺柩旁边我才看清了它,苗祖铜棺整樽如同一整块青铜,棺盖切合的地方,我使刀片都刺不进去它的毫厘。

    “上面没有,那肯定在下面。”我想起马王墓后来被推翻的棺椁,说道。赵山河诧异的看着我,大吼一声,苗祖铜棺就被他腿脖子粗的双手晃荡的托起,紧接着棺柩就擦着地面被他翻了个身。

    完成倒棺后,赵山河整个一米八开外的大汉直接趴在苗祖铜棺上,涨红了脸,嘴里吐着浑浊的粗气。

    “果然!”我喜道。

    棺柩底和棺盖无二,只是在棺底正中有一条白绒胚毛,我从赵山河的装备箱里拿来一把铁剪刀,古人将剪刀又称“龙刀”中国现存最早的现在式样剪刀,发现在洛阳古墓,之后北派盗墓也逐渐出现了它的身影;咔嚓剪断一截黑毛,苗祖铜棺里冒头的白绒都肉眼可见的缩了头,渐渐就看到棺底正中一条米线粗的细缝。

    “破棺吧!”

    我把背后背着的球袋解开,一把抓出久未见光的金刀,就是马王墓里的那把,金刀削铁如泥,驱鬼辟邪,据说是盗门十四家之一的族宝;金刀劈棺,百无一失,倒斗中南派却是不屑一顾,他们认为,这失去了倒斗的精髓技巧,北派虽然崇拜巧力,却也不常用,我们现在只为破棺,倒是不在意这樽苗祖铜棺安危。

    “金刀避邪!”我右手握紧刀刃,一丝丝鲜血被吸进刀刃。

    金刀削铁如泥,我咬紧牙关忍着发麻的虎口,硬生生把拼接铜棺的材料划掉,收刀那一刻赵山河一双铁指趁势抓进两边棺底,重达千斤的青铜棺底被赵山河扔在脚边。

    苗祖铜棺被开底后冒出大量无色无味的浓密白烟,赵山河连续横空移了近半吨的铜棺,现在手筋都有些抽了,一双蒲扇大的手掌拍在棺沿上,才吸了两口棺中冒出的白烟,脸色就红润不少,看着也更结实了。

    “我要开始了!”我看赵山河精气神恢复了**成,戴上了五根铁指,指挥赵山河在旁边掌眼。

    我对自己的身形还算满意的,因为从小跟着李大三修炼,肢体算是发育到了极致;可这会比别人长了一截的手臂,半张脸都贴近棺材内了。

    莫名的紧张和未知的恐惧占尽了我的大脑,就在我要收手时,铁指在棺底似乎擦到了软乎乎的生物;绝不是粽子,五指一锁,生生把一团大约几十来斤重的软体异物抓出苗祖铜棺。东西一出棺就被我扔在干瘪荆棘上。

    我喘着大气,抹掉额头渗出的细汗。盗墓取宝,不止要合格技术,坚韧的心智更为必要。

    “这玩意是什么?”我指着地上的软体动物。

    “这好像是太岁?”赵山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