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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烈日辣眼睛,我窸着眼,就看到一个全身脏兮兮的壮汉正咬牙拉着板车,焦黄的脸上搅和着汗水和泥块,就像一只耕地黄牛,木板嘎吱嘎吱左摇右晃的;就近百十米高的树枝滑落,我这会微微抽动一下膀子都觉得钻心的疼,身上下火辣辣的,骨头错位了;不过看的出是被简单处理过的,能够处理我身上棘手的内伤,这个农民一样的肯定不是简单人。.org
“你是谁?”我嘶哑的问道。
“你伤的很严重。”他拉车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继续说道:“我不记得我是谁。”
接着他就东拉西扯半天,我猜测他从有了心智便藏在密林的野人,是鬼车的气把他闹起。昨天夜里密林又闷又热,他忽然就发现往东方有嘎吱嘎吱怪物咆哮声,就是鬼车。他看到一个黑漆漆的绿头怪兽先是溅起一团绿油油鬼火。然后他在一滩泥浆里刨出了我,我掉在林子里的泥潭里去了,可就是这样我身上依旧有多处骨折。
“你是怎么帮我复位的?”我不看拉车的愣头青。
“我就是知道。”愣头青烦躁地回答。
“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名字只是代号,随便!”
“那就叫你黄二吧!”
……
黄二拉着板车在八点时逃出了密林,逃出生天后我发现自己居然搭顺风车到了湘西古丈县密林。古丈县最著名的却是一种另类的墓葬碗坟;它是用上千个细花磁碗堆砌而成。细花碗一叠释圈住墓周,往上数去,共十多层。每层碗的走向相反,碗的纹胳是规则的人宇形,很牢闶,很难取出其中一只。
当地土家人给这个稀奇的碗墓抹上一层神秘色彩,说它是“仙坟”,只许看,不许摸,谁要是摸或动墓,将给家里带来灾难。故谁也不敢动坟上的一根细草。
……
老赵,关于鬼车的情况民间有打听到什么吗?打开赵山河的工作邮箱,他是我入院第二天在凤凰县冒头的,不一会赵山河就回了邮。
赵山河:幽灵列车传的沸沸扬扬的,官方一直沉默应对,这次人证物证都摆着了,还有当时在密林里探险的驴友拍在。
我:把鬼车做一份详细报告给我。
……
打完这行字我又在键盘上打了鬼车二字,随后加了地名,电脑页面立即弹出数十张鬼头幽灵列车;闲得慌的手在键盘上胡乱敲击两下,屏幕刷地黑了,我手指一僵,这台笔记本是经过职业黑客防火设计的,除非对方蓄意要黑我的电脑,倒斗在电脑上多多少少都会留了档案,稍流出一些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严重。
心里卷起一团无名火,黑屏忽然变出一只动态的瓷碗。我手忙脚乱的戴上床边眼镜,脑壳大的碗,瓷碗碗底中空处镶着一个类似蛇雕,粗略看着像一枚蛇雕手镯,就在我要拿手机拍照取证时,电脑立马黑屏了。
“嘭”大门被踢开,黄二警惕的扫视了一圈屋内,几秒后又尴尬的挠了把刚剪的刺猬头,就要出去。
我一把叫住他,拿起纸和笔在纸上把刚才瓷碗的模子画出,让他在茶室巷子,犄角旮旯都打听一番;可才一把他派出去,我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这个愣头青就怕不要闹出事情才好;可意外的是他下午就提着一个八字胡,小眼珠,薄嘴唇,一脸刻薄的算命打扮六旬老头来了。
“胡半仙,您老这是什么打扮?”我戏虐的问道。
“狗日的,黄石快叫这愣头青放开我这把老骨头。”被我叫胡半仙的老头子撑着膀子呵斥道,胡半仙一说完黄二五指一紧,他脸色气的涨红,故意提高嗓门哀嚎道:“救命啊,打老头了~~~”
这位泼皮无赖的胡半仙在盗门是辈分较高的一位,这个人内里是块软骨头,名声就像茅坑前的稀泥,又软又臭,开国后外八门没落,他也就在鱼龙混杂的集市干起了市井无赖的买卖。眼瞧着胡半仙鬼叫的招来围观的一圈路人越来越多,锁住他龙骨的黄二愣是一副愣头青模样,胡半仙这位市井之气浓重的高人碰上黄二就像老鼠碰上猫一样。
“好好好,老子怕你了,你那个东西是碗坟的青瓷。”胡半仙咬紧牙关,妥协了。
我叫黄二去驱散围观群众,递给了胡半仙一杯凉白开后问道:“说吧,什么‘青瓷’?”
“你那个愣头青喽啰竟敢跑去几十年前外八门的场子,光明正大去打听青瓷的下落,要不是胡爷半道就截了他的胡。”胡半仙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不把话说完,抿了一口凉白开。
“兴许他钓的就是你这条大鱼呢?”我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铅笔画,胡半仙眼珠子提溜的转了两下,一把按住纸上的铅笔画,老神在在的说道:“这个青瓷你肯定没听过滴,就在几十年前一个大盗去倒碗坟,刚拜坟头就看到坟头冒青烟,后来碗坟上倒出的大瓷碗,地方上统一叫青瓷。”
……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胡爷你说的这么详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笑眯眯的说道,又在我和胡半仙的杯子里倒了杯凉白开。
胡半仙贼眼炯炯看着我:“实话说碗坟胡爷盯梢已经半年有余,不如咋们合伙?”
这个胡半仙名声臭成了屎,倒斗搭伙大多不出意外是绝对不愿意与他搭伙的
“好!”
……
摸坟是要点香拜神的,我们把香插在青瓷缝隙里,开始还正常,可等我们动手时那白烟成了汹涌的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