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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起身走向了旁边的一棵大树。
抬头看了看乌云遮月的夜空,深吸口气:“明日若是搜遍这百花林还不见行香子的话,你我就会朝域等大哥消息。”
“嗯,好。”陆凤凤应了声,抬头看了看为乌云遮蔽的星光,似是雨水将至。
将心底深处的诸多不满掩埋后,挥手便制造出一个防御结界,重新坐下。
看着篝火燃燃,其中出现那抹灿烂的笑颜,决绝的别过头去。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色中,细雨还是悄悄落下,打在枝头,房瓦,海天一线之间,冲刷一切的污秽般淅淅沥沥。
灸弛站在窗前,看着雨水于屋檐流成一条水线落下,打在地上发出比雨声还要急促的响声。
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爵爷跟鲤笙现在怎么样了?跟百步琅的的弟子们相处融洽吗?已经开始步入修炼了吗?……”
诸多问题,一一念叨,不然他睡不着。
与他情况相似的还有天羽月,因为离开鲤笙而抱着枕头孤枕难眠,左右翻滚,后来也站到了窗前,遥望那隐晦在雨色下的月光,眼角堆积片片愁云。
“一个月的时间好长啊……”
“第五瞳前辈……”
浅玉儿更是躺在床上,羽睡梦中一脸相思苦的轻唤出声,而这轻微的呓语却让与她同寝室的师姐闻声坐起。
“瞳……前辈……不要走……”
“什么,在做梦啊?”
那师姐无奈摇头,又为她盖上被子,披着衣服走到窗前,看着雨水连连,将被雨打湿的窗户关上,念叨起来:“奇怪,山内有结界阻隔,怎么还会下雨?”
一般人或许不知道,以为这雨是自然之力。
但因为这突然造访的雨,六峰掌座与站在望阙台观望星象的百步琅却同时间眉头深锁起来。
百步琅没有用结界屏蔽雨水,撑开手掌任由那雨水落在掌间,稍稍晃动一下,便无奈道:“该来的终究是来了啊……”
说着,回头看向正在偏殿与稻凉喝酒正嗨的鲤笙与洛爵,白眉皱的越发明显:“可怎么偏偏我这两徒弟来了之后星象与天象就变了?”
莫非……
“掌门师兄,天象有变,还望来海角阁商议对策!”
正寻思着,惊雷峰掌座罗雷突然用八卦传音之术喊道。
百步琅从鲤笙他们身上收回视线,又看了看风雨依旧,貌似很久不会停下的夜空,眼神越发的深沉。
“想必是我的错觉,这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徒弟怎么可能改变天星之像?该是要引鲤樽又在作怪了……”
如此说着,便冲那继续作响的八卦铃点了点指头,刻意忽略了罗雷的召唤,张开结界,迈步就回到了屋内。
“师父,您老人家终于出来了!您还没喝我跟洛师弟的拜师酒呢!来来,这可是凉师兄藏了的多年的好酒,拿来拜师正合适!”
鲤笙抱着一酒壶,脸颊泛红,因为醉酒的关系口齿有些不清:“洛师弟,你快去拿酒杯,我们要敬师父老人家酒,你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不会连拜师酒都不知道是什么吧?”
洛爵:“……”
他很无语啊,从刚才看着已经喝醉变得大舌头的鲤笙,他就很无语了。
抬头看向不住摇头的百步琅,便夺过稻凉手中的酒杯,取下鲤笙手里的酒壶,倒了两杯酒水,便强行将烂成一团泥巴的鲤笙拽了起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说着,拉着鲤笙便给百步琅跪下磕了个头,好不认真。
鲤笙本来就醉了,这一跪,跪下去就没有再起来,往旁边一倒就睡死过去,时不时的咯咯笑着,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
百步琅看看已经被鲤笙灌醉的稻凉,也是无奈,只好接过洛爵递过来的两杯拜师酒,仰头饮下。
“好了,赶紧扶着你师妹回房休息,明日我便教你们修炼之法……哎!年轻人啊!”
该是懒得说些什么,嘟囔一句便甩袖离开。
洛爵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其实什么都不想说,看着趴在地上睡着的鲤笙,无奈的长叹口气:“我就知道会这样……”
轻手轻脚将鲤笙扶起,看了眼伏在桌上醉死过去的稻凉,在叫他与不叫他之间犹疑了会儿,最后还是摇摇头,横抱起鲤笙便出了偏殿。
偏殿旁边有条小径,穿过拱门便是一处禅房,禅房旁边并排几间屋子是弟子的卧房,每间屋子门框上都备有各自名字。
方才他们已经选好了各自的房间,就这么几个人,也不用在乎什么男女有别,房间都紧靠着,根据入门顺序分配,第一间住着大师兄岁聿,第二间是稻凉,第三间是夏晓月。原本洛爵怕鲤笙惹事,想住第四间,结果鲤笙死活不同意,说什么她才是师姐等等云云。
不过在洛爵看来,她应该是不想让他紧邻着夏晓月才是。这只是他心头浅浅的猜想,可仅仅是猜想也为此窃喜了几分。
漫过第三间房,夏晓月听到动静,从房内出来。
稍微开了个门缝,看了鲤笙一眼,道:“二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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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的标题,今天和同事一起聚餐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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