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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说,虽然不一定能帮上您的忙,但至少说出来会轻松些。”花砾小声的道,溪叠这样,着实把他们吓坏了。
若是不问清楚就这么离开,可能随后就会后悔。
重筑也急忙道:“就是说啊。主子,您就说出来吧,这样吊着我们,真心生不如死啊!”
“……”
“主子,莫不是因为……女人?”
花砾只是察觉到了这种气氛,因此随口一说。
然而,溪叠那些许而又短暂的失神,没有逃过她的法眼。
果不其然,竟然真的是因为女人……
重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说到女人,能想到的除了鲤笙还有谁。
语调也不由自主的低了几分,“主子,您不说一声就消失,不会是跟那个叫鲤笙的女妖有关吧?”
“……”
溪叠沉默不言。
我去,真是啊……
花砾也够吃惊的,冲重筑摇头,示意她来问。
于是,清清嗓子,“主子,花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溪叠闻言,虽然不说话,但从闪烁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在说‘不管当讲不当讲,你已经讲了,何必还要问’如此云云。
花砾呵呵一笑,就当溪叠同意了,“主子您应该知道鲤笙跟洛爵是一伙的,先不说,他们是我们夺取引鲤樽的对手,退而求其次的说,鲤笙貌似对洛爵一心一意。虽然主子您一表人才,,但感情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强求……”
“啪啦---”
不等花砾说完,溪叠听不下去了,甩袖扫过面前挡雨的屏风,霎时将屏风扫在地上,为雨水打湿,
花砾见状,也不敢继续说了,退到一旁。
实话逆耳,向来不好听,溪叠生气也是自然。
可从这一点看来,溪叠果然对鲤笙怀有其他感情,至于为何而起,从何而起,就要另做他说了。
重筑是不怕死的,反正这事已经揭穿了,上前,突然大声道:“主子,您为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妖而忘了自己的正职,重筑真的对您太失望了!”
“重筑,你别乱说……”花砾赶紧小声相劝。
溪叠正在气头上,他这是在火上浇油。
重筑又岂能听劝:“以前的您是那么的强大而又美丽,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值得您这般魂不守舍?好!我现在就找那个女人问清楚!”
不等溪叠说话,急性子的重筑转身就走,带起一阵疾风。
“刷拉---”
溪叠转瞬挡住重筑去路,而本随和的面容早已失去了光和,阴沉的很。
抬起头,目光冷若秋霜般,让重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溪叠猛然察觉自己的失态,急忙别过脸,装作无事般看向不见减小的雨势,突然轻笑出声:“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这是我的私事,你们就不要多问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该怎么做?
真的知道?
花砾内心冒出这种念头,但很快又强行让自己忽略溪叠是怎样的一个偏执之人。
“下去吧。”溪叠又开始赶人,但很明显,沉重的语气显示他也没了耐心。
“主……”
“重筑,我们走吧!”不等重筑继续说,花砾急忙一把扯住重筑的胳膊,生拉硬扯的把人拉走。
溪叠在后头看着别扭着离开的重筑,阴沉的脸色在许久之后都没有转变过来,跟天气一样,阴雨绵绵。
一出走廊,站在过道上,花砾这才撒开了手。
重筑却越想越气:“花砾,你要走自己走,拉我出来作什么?你也看到主人那副模样了,我们若是不跟他说清楚,难保他不会因为那个女妖做出什么有失理智的事来……”
“重筑,该冷静的是你。”花砾重重打断。
重筑瞪起眼睛:“怎么?你难道想任主子跟那女妖发展下去?”
“就算是那样,也不是你我能决定之事。重筑,你若是搞不清楚状况就乱说些什么,受罪的只有你自己……”
“我是为了主子好!”
“可好不好不是你来决定的。”
“那你是站主子跟那女妖一边了?”
“什么一边?你这是胡搅蛮缠!”花砾有些生气,“算了,我懒得跟你这块木头解释!”
不等重筑反应,转身就隐了身形,离开的匆忙。
重筑被她这么一吼,有些懵逼,愣在原处。但很快又醒过神来,看着花砾消失的地方,又回头看了看转弯处的溪叠,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这些人都是怎么了……”
真想不到,那个向来都不把女人看在眼中的溪叠,竟然开始摇摆不定了。
先不说,溪叠对鲤笙到底抱有什么感情,倘若将来这份感情会影响到溪叠的声誉,重筑便决定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制止。
也只能这样了啊……
“滴滴答答---”
雨还在下。
伸出手,沙暴接住了几滴雨水,在手心为其融化前,急忙制成了结界防御。
另一边鸣骹跟御子柴看他一次次重复这般受虐,无奈的笑了笑。
“沙暴,别忘了你可是黄沙精,玩水会死的吧?”鸣骹开玩笑的道。
沙暴一听,或许是听着有些逆耳,回头看了鸣骹一眼,指了指他旁边点燃的篝火,更是嘲讽道:“你可小心着点,别把自己点着了……”
“噗哧---”
御子柴很给面子的笑出声。
这明显是在说鸣骹是骨头,属于易燃品吧?
沙暴没有理会鸣骹难看的脸色,一挥袖,掌间便出现几粒种子,随意洒在一处,便很快长成一张可移动的树椅,随后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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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上火,ul嘴里全是泡,吃个苹果没把我疼死,唉唉唉,出差后遗症啊。
想想下个礼拜还要去我就……法克哦(?-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