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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什么的……”稍稍停顿,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悸动,一手托着下巴,便开始双眼散神的看着门外的风雪:“……再说吧!”
毕竟,鲤笙喜欢的是洛爵,他又不瞎。
至于洛爵喜不喜欢鲤笙,说真的,溪叠倒是希望他不喜欢。
不然,难道要他跟一个小自己几百岁的后辈抢女人?
这着实拉不下脸来。
溪叠现在是这么想的,然而,当真的发生了这种事,他又抢的那么义无反顾,理所当然。
而这是后话,现在就让他苦恼去吧!
犬火找到了浅玉儿的时候,给洛爵的治疗已经结束了。
明明才过半个时辰而已。
在门口遇到花砾,花砾只是很礼貌的冲犬火点点头,便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血水离开了。
犬火推开半掩着的白色琉璃门,吱呀一声推门进去。
一进门就是大厅,房间很大,房顶吊挂一盏燃烧着白火的千年烛。正前方便是一张白玉雕成的方形小憩台。
旁边珠帘闪烁,还有一间内室。
珠光晃动,可见浅玉儿正坐在床前,手里拿着帕子正不停给洛爵擦拭着露出森森白骨的手指。
犬火掀开珠帘,还没进去,浅玉儿就抬起了头。稍稍带着几分黑眼圈的面容,有些憔悴。
看来连着动用治疗之力,着实将她累坏了。
犬火赶忙进了房间,走到床前,低头看了看床榻上禁闭着眼睛的洛爵,虽然稍稍的宽心,可又在看到他那满是伤口的胸脯时,眼神一紧。
“玉儿,爵爷的身体可还有什么大碍?”
浅玉儿停下手中动作,轻呼了口气,抬手擦掉额头上不觉间渗出的一层密汗,“爵爷现在毕竟是人类状态,伤口不像半妖时愈合的那么快,在夜晚降临之前,还得糟些皮肉之痛。”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爵爷不可能在白天也维持半妖态。辛苦你了。若是觉得累,就出去休息一下,我来看着爵爷就好。”犬火自然也心疼浅玉儿,拍着她的肩膀,接过了她手中被黑气侵染的帕子。
浅玉儿也不拒绝,慢慢起身,揉着酸痛的太阳穴,便靠到了一边的桌子旁,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视线落在犬火轻轻拿捏着洛爵的手指间,好像怕惊醒正在睡着的洛爵,刻意压低了声音:“鲤笙怎么样了?你们跟溪叠谈了?”
犬火可以听出她的话外音,是在问第五瞳怎么样了。
笑了笑,将洛爵的手指轻轻放在床上,回头看向眼神关切的浅玉儿,“你放心,溪叠正用生寒榻给鲤笙疗伤,想必很快就会醒来。”
“溪叠竟然舍得用生寒榻?”浅玉儿表示这很吃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犬火耸耸肩:“更不可思议的是,第五瞳被溪叠揪住了小辫子,现在正在帮着恢复千里雪墙。呵呵,想那不可一世的第五瞳,除了鲤笙,竟然还有人能够治得了他,这溪叠真不愧是最有可能成为千妖之主的人物啊!”
犬火可是真心赞美,然而,恰好的是,洛爵已经醒了。
听到这话,洛爵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倒是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床板,安静的聆听着。
浅玉儿与犬火谁都没注意到他醒了。
犬火沉默一会,侧过身子看向旁边,“可是,溪叠为什么要如此帮助我们?”
怎么想也想不通,洛爵与他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吧!难道真的是因为鲤笙?
理由呢?
“你说溪叠肯用生寒榻来帮助鲤笙疗伤,难不成他喜欢鲤笙?”浅玉儿倒是很容易就看透了这个问题。
女人嘛,第六感是没来由的准。
犬火却始终不相信这个可能:“可鲤笙很溪叠也不过见了几次面,而且每次我都在场,也没见他们发生什么。那个溪叠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再说,以他一国之主的身份地位,又如何会看上鲤笙?”
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鲤笙也就长的倾国倾城,性格啊,为人处世啊,修为啊,哪里能入得那个竭尽挑剔的溪叠的眼睛?”
若是溪叠会喜欢鲤笙,那绝对是八荒第一大奇迹!
浅玉儿却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很是认真的反驳:“喜欢一个人跟这些根本没关系,只是一种感觉罢了。你跟一个人看对了眼,感觉对了,那就喜欢上了,哪里来的什么性格,为人处世或是修为?你看,你说的鲤笙再不好,我们爵爷不是一样喜欢上了?难道你说咱爵爷眼神有问题?”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犬火急忙辩解。
浅玉儿却笑着嘲讽起来,“能说出这话来,一看你就从没喜欢过任何人。不然也不会活了一万年还是光棍一根了……”
玩笑话,并没有多少真心。
犬火自然也不往心里去,还跟着打呵呵:“我这一辈子不是跟着北冥主子打天下,就是陪着爵爷长大成人,哪里有时间谈情说爱?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理解了几分。”
“理解?”
“你与其拿着爵爷说事,还不如直接跟我解释说,喜欢就像你对第五瞳的那种情感。想啊,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过玉儿,你没事喜欢上第五瞳那种老男人做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也就是今天说起来了,正好没事,犬火才想着给浅玉儿开导开导。
可话一说出口,又顿时觉得好像不该从他嘴里说出这话。
毕竟才被浅玉儿教训说没有恋爱经验,现在立马又来管人家的爱情闲事,这不是找呲么?
看到浅玉儿听到第五通的名字,面色立马变沉的如同石灰,犬火立马又开始打哈哈:“我就随口一问,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这人生在世,该怎么活那都是自己的事,你可不要被闲言碎语左右了任何一个决定。”
哎呀,不对,这怎么好像越说越成了怂恿浅玉儿大胆追爱了呢?
这可不是他的本意,犬火顿时闭上嘴,啥也不说了。
浅玉儿给他这么一说,本就酸痛的太阳穴顿时更疼了。
可好像这种疼痛她又很喜欢,至少比心疼要强上几倍吧!
“呼!”
重重的叹口气,浅玉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又重新绕回到原来的话题上,问起了溪叠与鲤笙之事。
“假如溪叠真的喜欢鲤笙,你认为如何?”
如何?
犬火觉得她问的很有意思,随即哼笑一句:“这还用问?鲤笙喜欢的可是咱爵爷,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嘛!不可能,那两人绝不可能!”
连连摆手,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情。
然而浅玉儿却不这么想,脸色本就不怎么好看,面色阴沉后,如水的眼神也跟着黯淡下去:“鲤笙的确喜欢我们爵爷,可爵爷呢?一而再的把人推开,再而三的找回,然后继续推开……鲤笙又不是皮球,被爵爷这么推来推去,总有一天会滚向别处再也不回来吧?”
“每个人都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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