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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会客厅。
众人客套了片刻后,魏公公和冷真人对视一眼,随后魏公公说道:“御卿老弟,今日怎未见到令公子。多日前城楼下一战,令公子风姿绰约,令咱家难忘啊。”
“犬子初生牛犊,都督面前班门弄斧,献丑了。”陈瑜卿心生不妙,好端端地魏公共怎会对留儿产生兴趣。
“唉,御卿老弟,此言差矣。令公子能够连斩两名修士,修为实为不凡,不如将令公子和左凌唤于客厅来见上一见。”
陈瑜卿连忙推脱,陪笑着说:“犬子年轻气盛,难登大雅之堂,不见也罢,不见也罢。”
“御卿老弟,你且将令公子和左凌唤来,真人若是对令公子满意,若能在修行能指点一二,岂非没事?”
陈瑜卿再次推辞说:“犬子不过庸才,又怎能劳烦真人。”
冷真人见陈瑜卿一再推辞,心中有了怒气,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哼一声。
魏公公脸上露出不快,说道:“陈瑜卿,真人愿意指点一二,那是你陈家之幸,你怎如此不识好歹,再三推辞,难道咱家和真人的面子你都不给?”
陈瑜卿心中骂道,你二人会如此好心?哼,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真是骑虎难下,但如今又不能得罪二人。于是连忙赔笑说:“都督和真人莫怪,犬子和左凌年期气盛,口无遮拦,在下担心冲撞到都督和尊者。”随后吩咐身旁的下人说:“快叫公子和左凌即刻前来拜见都督和尊者。”
过了片刻,陈留和左凌风尘仆仆的赶回会客厅,环视了一眼厅里的众人,随后与陈瑜卿又对视了一眼,之后恭敬地行礼道:“见过父亲。”
陈留和左凌远远走进来时,冷真人已经将目光锁定在二人身上,尤其是两人来到面前时,冷真人越是打量越是惊讶。虽然左凌和陈留的修为境界都是筑基初期,但是二人身上毫无掩饰的气息表象出来远远超过筑基初期紫府中应当蕴藏的力量,包括两人轻飘如烟的脚步,让冷真人不得不经验,二人定是修炼了极为高深的功法。据魏公公所说,眼前这两人修炼也不过短短过月的时间,便能有此等境界,足矣证明这两人的天资是何其的出众,再联想两人背后授业之人,究竟是何等人物,能够在几日之内调教出这样的弟子,背后又有怎样的背景呢?想到这里,冷真人感觉身后出了一身冷汗。
会客厅的气氛,在冷真人的打量中忽然静了下来,陈留和左凌只感觉有两道目光带着威压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扫视,如同被针刺一般,浑身非常的不自在,不由的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些许不爽的表情,却又不能发作。魏公公此时,在一人端着茶杯喝着茶,一言不发,余光饱含玩味之意瞟着陈留和左凌二人。
陈瑜卿连忙打岔对着陈留和左凌骂道:“两个混账东西,还不快见过都督和真人!”
陈瑜卿的一声怒骂,终于让冷真人收回了扫视的目光,正了正身子,陈留和左凌两人连忙对魏公公和冷真行礼。
“罢了,都是一家人,无需拘于礼数。”冷真人摆摆,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继续说道:“本真听闻陈公子和左凌两位道友拜了名师,修得一身的好道法,一时兴起,于是请求陈府主唤你二人前来一见。果然天资不凡,假以时日定成大器。”
“真人谬赞,小子与师弟天资愚钝,虽有幸受恩师指点一二,却一直难窥门径。”陈留再次行礼说道。
陈瑜卿在一旁圆场笑着说:“真人如此厚赞,日后指不定尾巴要翘上天去了。”随后又呵斥陈留说:“真人面前岂容你没大没小,还不退下。”
陈留和左凌正欲行礼,魏公公放下茶杯说:“唉~陈府主,两个孩子刚唤来怎又急于将他们赶走,我看两个孩子就很不错嘛,举投足间气度不凡,我天朝又多两名栋梁之才。”
陈瑜卿笑道:“还有劳都督和真人提携一二。”
魏公公又笑着说:“陈老弟这就见外了,为天朝举贤才,都是你我之责任也。”
“都督,您和真人身份尊贵,初来此地,可能还不了解,这混账小子简直是让我头疼,终日无所事事,弄得整个城里鸡飞狗跳。”陈瑜卿指着陈留无奈地说:“如今若是都督和真人愿意出,帮管教一二,在下不胜感激。”
冷真人此时忽然起身,走到左凌和陈留面前,问道:“听说你二人修炼仅一月有余?”
“回真人,小子与师弟却是刚刚修炼道法。”
“嗯,不错。你二人可愿意施展一下所修炼的道法?”冷真人问。
“真人,小子所学不过平平之术,岂敢在真人面前班门弄斧。”
冷真人见陈留回绝,十分的不愉快,身上的气势陡然暴涨,厅内的摆件、帘子、桌子上的茶杯都震得叮叮作响,陈瑜卿连忙起身说:“真人息怒。”随后又呵斥陈留说:“真人有意指点你二人修行,这是你们的福分。”
陈留和左凌对视一眼,心知眼前这位真人哪有这等好心指点自己修行,还不是未来试探,以查恩师的来历,但如今骑虎难下,只能抱拳说:“真人勿怪,小子和师弟献丑了。”
说完,二人走出客厅,来到一处宽阔的地方,陈留和左凌将所学的道法展示了一遍,却也做了保留,生怕在冷真人面前展露太多,引来不必要的是非。
待左凌枪落收势之后,冷真人拍掌叫好,说道:“枪出如龙,剑疾如风,其势如破军,可开山裂河,有大家之风,假以时日我天朝又将再添两员猛将。”说着众人随着冷真人走了出来。
陈留和左凌连忙行礼:“让真人见笑了。”
魏公公操着公鸭嗓子,笑着说:“真人你看,可需指点一二?”
冷真人看了魏公公一眼,随后说:“陈留和左凌所修乃高深道法,又有名师指点,本尊便不再夺他人之功了。”随后叹一口气说:“若非你等已经拜入师门,本尊到真想收你二人为徒,哎。”
说完冷真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陈府,此举动倒是让留在院中的众人不解。魏都督不解为何冷真人叹气而走,难道真动了收徒的念头?还是忌惮两人背后的师尊,故作叹气示好?陈瑜卿不解,难道留儿和左凌真的天资如此出众?陈留和左凌则不解为何冷真人这么快便走了,难道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底细?
魏公公见冷真人已经走远,于是对陈瑜卿说:“陈老弟。冷真人已走,本都督也不便打扰。”
将魏公公送出府之后,陈瑜卿等人一脸凝重,走进后院的一处书房。陈瑜卿来到暑假前,扭动了一下书架上的一个青花瓷瓶,书架瞬间朝着两旁移动,露出了一道石门,陈瑜卿推开石门,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通道瞬间出现在陈留、左凌面前,三人一言不发的朝着地下走去。
地下通道墙两侧都放着点燃的火把,不时散发出一些刺鼻的气味。陈瑜卿三人沿着笔直的通道走了片刻,随后拐进一间密室。进入密室中,正盘坐在蒲团上打坐的几名男子此时睁开了双眼,正是姬少阳、拓跋玉、秋水。
“见过各位师伯。”陈留和左凌率先行礼。
“已经见过了?”姬少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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