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我苦着脸,把哮天犬放到地上说:“去吧,这次再抓错了,回去我就把你吃屎的视频昭告天下。”
哮天犬边往前走边嘴里嘟囔着:“汪~求本尊办事儿~,态度也不知道好一点,迟早有一天我得把你们的手机都给偷出来烧了”
我望着女厕所的标志,心里打着小鼓,现在都快后半夜了,而且又是高速上,人本来就不多,说不定现在女厕所一个人也没有呢,我想到这伸出手想挑开帘子就这么进去,可手到帘边,又想到一旦要是里面有人呢,我还不得被当作变态给抓起来。
一想到这里,我就直骂老头不是东西,自己刚才嘴上说的好好的,最后还不是让我来?
系统,有没有隐形衣一类的,多少经验值我买。
滴。。。
商城没有类似物品出售,同时提醒宿主闲暇之余少看西方魔法类电影。
我就知道,隐形衣一类的对于道术来说有点扯啊。
老头几个人在远处看我犹犹豫豫地不敢进去,齐声喊道:“快进啊!我们给你加油!”
大晚上的四周静悄悄的,我被他们这突然一嗓子喊得吓了一跳。
不管了,为了我仙子姐姐,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得,一个女厕所算不了什么!
我英勇就义一般猛然撩开帘子,闭着眼睛喊道:“有人没!我是扫厕所的!有人我一会儿再来。。。啊!”
我只感觉一个表面柔软的东西砸到了我的脸上,便应声而倒。
那个毛绒绒的东西,它还叫唤起来:“汪~快跑,你师伯不在里面咱们被耍了!”
什么情况,等我眼前的金星缓和了一点,一条舌头就耷拉在我眼前,顺着舌头看去,不就是一直阴魂不散的白无常,身旁还站着和他形影不离的黑无常,二人还是那副阴森森的表情瞪着我。
坏了,上次老崔和我说地府要缉拿我,他俩鬼这次来不会就是为了抓我吧
我下意识的增着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颤颤巍巍地说:“你。。。你们。。。想干什么?”
白无常鬼气森森地笑道:“文小友,你别害怕啊,这次我兄弟二人前来不是捉拿你的,而是来捉拿私跑到阳间的鬼魂,桀桀。。。另外老白我也劝你一句,能吃几天阳间饭,就多吃点吧。”
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开口就是要捉拿地狱的鬼魂,说我倒是无所谓,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黄小辫儿。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绝对不能让他们抓住黄小辫儿,无论是从我个人情感来说,从过几天的大比当中黄小辫儿是可以作为一大助力的,小小和赵大哥他们没办法和我一块儿对战度浪,但哮天犬却可以,我只要说哮天犬是我养的,旁人也说不出来什么。
黄小辫儿倒也知道危险,不大会儿的功夫已经跑到老头肩膀上了,正伸着舌头呼呼往外散着热气,看来刚才吓得它也不轻。
我放下心来,撑着地正要起身,白无常渗人的长舌头如同一只灵活的蟒蛇在空中绕出一个闪电的路线缠绕在我脖子上,将平地我拎了起来。
我也不管舌头上有多少腥臭的唾液,双手疯狂的扒住它,一方面想要弄开,另一方面也能撑住自己,保持一个比较好受的姿势。
我也想过用闪雷,可是舌头太细我怕一个不好,不等我先窒息,就得被闪雷把我脑袋给轰开花,好在白无常并没有想弄死我,不然他再用一点力气,我脖子就得折断。
黑无常下了厕所的台阶,向老头那块儿拱手道:“地府鬼差见过乐云子天师。”黑无常打完招呼就把打黑牌子握在手中,强硬地说,“茅山乃道界正派,以匡扶世间正义为己任,从不与鬼魂为伍,怎么到了如今萧条到养狗魂的地步了吗?”
我拼了命地想要伸出脖子呼吸空气,同时心惊黑白无常竟然不知道哮天犬的身份,是他们没有认出来,还是说压根就不知道,我觉得更像是后者。
老头并不买黑无常的帐,冷哼一声:“我茅山养什么与你们地府没有关系,再不把我徒弟给放了,呵呵,白无常你那舌头是想又重新长上几百年了?”
老头的话像是戳到了白无常的痛处,白无常气急败坏地说:“哼!老头子,只要你们交出来锦毛鼠,让我们带回去复命,你的徒弟我自然会放了。”
白无常仅仅要拿锦毛鼠引起了我的注意,按他们所说不仅是锦毛鼠,哮天犬还有老曹都得带走啊,更加让我疑惑的是他们怎么知道锦毛鼠在我这里。
老头眼睛像是布上了一层寒霜注视着黑白无常,静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臭小子,把锦毛鼠给他们。”
不等我反对,老三焦急地开口说:“老头师傅,不行,要是给了他们,老六师伯你师姐咱们还怎么找啊?”
老头没有搭理老三,继续道:“我想二位鬼差不会做没有信誉之事吧。”
“那是自然,还是乐云子你比较识时务,老白!松开他,让他交出来锦毛鼠。”黑无常转头给白无常说。
白无常的舌头一圈圈松开我的脖子,失去了舌头的支撑,我跌倒在地上,呛了几口,便说:“师傅?”
老头语气又加重了几分道:“我说放了!”
我不甘心的看着白无常,手中掏出集天碗默念口诀,一阵橘光闪过,锦毛鼠便出现在我的眼前,身上还挂着三小只,我命令三小只回到我的身边,黑白无常连铁链都没有拷,一鬼站在锦毛鼠一边,拐着锦毛鼠向老头点了点头便消失不见了。
我走到老头身边,急促地说:“师傅,你怎么能让他们带走锦毛鼠,我师伯可怎么办?”
老三在一旁附和道:“就是。”
“你师伯那边我自有办法,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和我解释我肩上的这一位吧。”老头把黄小辫儿从肩上拿下来放到我手里,便转身上了车。
我心想都怨刚才那俩,黄小辫儿还挺委屈的呜呜了几声,我摸了摸它头安慰道:“没事,我师傅就是狗脸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你别放心上。”我挥着手追着老头上车喊道:“师傅啊,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