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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吧,回笼觉最幸福了!
跳动的视频上那个身影灵巧的朝着宿舍小跑而去,公爵伸手敲下空白键,定格住画面。
他的身体慢慢的朝后仰去,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缓缓伸手撑住额头,长长的呼出口气,“呼——”
早该想到的。
电话发出“嘀”一声,“爱德华先生,有夫人的电话,您要接吗?”
公爵闭着眼,身体一动不动,好一会过后才说:“不接。”
“好的爱德华先生。”
电话被挂断,书房恢复安静。
不多时,门口有人敲门。
公爵睁开眼,门口的人开口:“爱德华先生,是我。我是和煦。”
“请进。”公爵开口。
和煦伸手拧开门,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一袋血液,和其他抽血的工具,“每日一管。”
公爵什么话没说,慢慢的脱去外套,又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露出满是针眼的手臂。
和煦伸手拉了凳子坐下来,嘴里说了句:“你要补血,这天天抽,铁人也撑不住,而且,你情绪太低落,这样的情绪对你来说没有好处。放松……”
红色的血液缓缓的流出体内,慢慢的积累在了容器里。
公爵看着鲜红的血液,突然说:“我觉得流出的,或许就是我的寿命,越少越少,越来越虚弱。”
和煦拔出枕头,按住针眼,公爵接手按着。
和煦笑着说了句:“你应该感谢老天发现的早,要不然三五年之后,你必死无疑,而现在,虽然不能保证你和普通人一样,最起码我有把握能让你活下去。”顿了顿,看了他一眼,说:“其实我更像奉劝你还是生个继承人,这样对你对爱德华家族都好,毕竟我们已经找到了源头,我可以保证你身上的毒不会对下一代有多大的影响。”
公爵沉默着,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和煦伸手拿起血袋,掸了掸血袋,说:“躺下吧。”
公爵站起来,走到窗边的躺椅上,缓缓躺了上去,和煦把血袋挂到钩子上,给他扎针,嘴里还不情不愿的说了句:“这年头能让我亲手给扎针的没几个人了。”
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是什么事?弄的展小姐都给我打电话?说你不接电话,她很担心。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结果公爵没说话,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和煦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慢悠悠的晃着腿,说:“其实不是我说,这种情况,大多是男女的事。我琢磨着吧,展小姐那样的人,肯定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那八成就是你自己搞砸了。”
晃着腿,说:“听说你之前有个漂亮的可爱的小女友,整个公爵府上下都特别喜欢,好像我来了之后就没机会见过几次,怎么着?这是分了?”
公爵还是没理他,和煦也不生气,只是自古说着:“要是因为你生病快死了,你选择分手我能理解,但是也得看情况嘛。你这样干干脆脆的分手,就是对我的不信任,我都这么拼命了,一把年纪还在这边给你折腾,你竟然这么不相信我,对得起我吗?”
他喋喋不休的说话,公爵还是没理他,和煦又说:“不是我说,你这就是自找的。这种事,你应该给对方选择,而不是你来做决定。”
公爵依旧不吭声。
他越沉默,就越显得和煦啰嗦:“对方不管怎么着选择,你都不亏。她选择放弃你,这是他的自由,也是你希望的,她选择留下来,说明是你的福气,你遇到了愿意和你走到底的好女孩。结果你呢?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就是二!”
公爵还是不说话。
和煦自己接着说:“不过没办法,你和燕爷是一个类型的,自己认定的事,谁都劝不住,打死也要做。这就是典型的独断专行,你说要分,就必须分,你说换个法子多好?就算想挽回也容易,现在好了,被动了吧?”
公爵突然发声:“和叔你出去转转。”
“哎哟喂,这是赶我走呢?太欺负人了,怎么能这样呢?”和煦怒气冲冲:“我一把年纪了我,我就啰嗦两句都不行?你让我出去走走,你就不怕我腿脚不好摔断了腿啊?欺负老年人是吧?活该被女人甩!”
公爵:“……”
和煦不但没走,还去倒了杯水坐下来喝:“你让我走,我偏不走,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喝口水,清了清嗓子,说书似得开口:“接上回:活该被女人甩,这句话。据我所知,当年燕爷被展小姐甩了无数次,还跟苍蝇似得盯过去,一丁点机会都会围过闻味,人家这叫死缠烂打。甭管丢不丢人,管用的就是好招。”
“你要知道,女人这种生物,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存在,对你好的时候,那是柔情蜜意,温柔的说话都带着甜味混着水润,一旦翻脸,那是真正的无情,恨不得一刀砍死你,得罪什么都都别得罪女人,特别是受过情伤的女人,那简直就是小蜜蜂,哪怕蛰你一下她自己也死了,她都愿意。”和煦一脸的惆怅,“女人这生物,很可怕呀!”
公爵接下来一句话都没说,都是和煦一个人在啰嗦:“你要喜欢就抢回来,不喜欢那就重找个喜欢的,不能让她影响了你的情绪,知道吗?这对你病没有好处。”
对于一个打死不说话的人,和煦真是没辙了,看来展小姐给他的任务,他这嘴是没法说了,抬头看了眼血袋,还有一点,挂完就撤吧。
“和叔。”公爵突然出声。
和煦立刻打起精神,“怎么了?”
愿意开口说话就是好事呀。
“我母亲从湘江回去了?”他问。
“还没有。”和煦回答,“燕爷陪着她在湘江散心,情绪好多了,就是你不接电话,她有点担心,我跟她说了之后才好点,让我过来看看,要不然今天会我给你抽血?”
公爵又问:“身体呢?她身体好吗?”
和煦点头:“身体挺好的,没什么问题,声音也正常。说过几天就回去。”
公爵长长的呼出口气,“那就好。”
展小怜要来伽德勒斯无数次,可每次公爵都强硬的拒绝,正是治疗的重要时期,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她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担心公爵的人了。
可惜她担心的那个人,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展小怜当然知道,她的小宝啊,只是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不希望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有了破损,更是怕她担心,怕她难过,怕她亲眼看到了更加心痛。
可对展小怜而言,不管有没有亲眼看到,其实,她都心疼呀!
就是个傻儿子,固执又难以说服,认定的事,一定会做到底,就算碰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固执。
展小怜知道,他一定后悔了。
当初她怎么说都不听,怎么劝都不行,决绝的认为自己那么做是对的,是对她最好的选择,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小五那么年轻,那么聪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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