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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跟在狂奔。 .org
林冲一边走,一边喃喃的说:“没想到我都这样退让,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突然,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声喊道:“还是不肯放过我!到底要我怎样?”
张青看着林冲如此的疯狂,只是为了自己挚爱的妻子,他如何能够说得出口他娘子已经悬梁自尽了呢?
“且等等我!”
林冲哪里肯听,甩开他的手便要走,待到门边之时,却听得外面有人说话。
林冲就伏门边听时,三个人脚步齐响,直奔店里来。他们用手用手推门,却被张青进来时用石头靠住了,怎么推也推不开。
其中一个人说道:“这条计策可好?”
另外一个应道:“亏得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回到京师,待我禀过太尉,保你们二位做大官。”
一个声音嘶哑的人说:“林冲这次被我们收拾了,高衙内的病肯定药到病除。”
又一个道:“张教头那死老头不知好歹,我三回五次托人去说:‘你的女婿没了。’张教头就是顽固不化,而且衙内相思过度,忍不住翻墙去找小娘子以解相思之苦时,那女人竟然不识好歹,自尽身亡,把衙内吓得大病一场。太尉特地令我找二位干这件事,结果林冲,为衙内报仇雪恨。”
林冲仔细一听,认得这三人一个是差拨,一个是陆虞候,一个是富安。
他心中悲愤:天可怜见林冲!若不是蒙张青兄弟报信,我准被这几个畜生害了性命了。
他轻轻把石头拿开,挺着花枪,猛然拽开店门,大喝一声:“几个畜生,哪里逃?”声音犹如晴天霹雳。
这三个人见是林冲在此,都想逃跑,却惊得呆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林冲挺起长枪,‘唰’的一声便刺了出去,这一枪便把差拨戳了个透心凉。
陆虞候喊了一声:“教头饶命!”却趁林冲征了一下的瞬间从后背抽出单刀,另一只手甩出一把梅花镖,直射向林冲面门。
张青在后面看得真切,他正要喊林冲小心。却见林冲蔑视的一笑,轻轻用长枪一拨,这梅花镖便飘然落地。
陆虞候见偷袭不成,跟着便一刀砍来,欲致林冲于死地。林冲冷笑一声,也不去管对方的招式,直接一枪刺向对方腿部。
陆虞候见林冲是拼命的招式,纯粹就是想同归于尽,他大吃一惊,不等招式力穷,硬生生的收回这招,同时两脚一蹬,连退三步。
林冲两眼迷离,根本就不管对方的退步,一枪杀过去,直逼对方胸口。
旁边的富安见林冲一心要杀陆虞候,没有注意到自己,偷偷的抽出砍刀从背后指着林冲的后脑砍去。
张青本来想在后面看林冲如何施展绝世武艺将这群歹人一刀两断,此时却再也站不住,抽出宝剑便冲杀过来。
那富安本来以为自己就要得手,不料背后却有凉风袭来,他知道有人偷袭,转身就是一刀抹过来。
张青早就知道对方会来这招,他把身躯往底下一沉,两膝跪地,一剑直插富安喉咙。
这招叫做‘潜龙在渊’,也是张青的绝招之一,绝少有人能够躲避。
果然,这富安喊都没有喊出声,便被一剑穿喉,倒地身亡。
看到对方身亡,张青惊讶万分。他惊讶的不是自己一剑将对方杀死,而是林冲刚才几乎是在他出招的同时也使出了回马枪,将富安胸膛穿通,这福安同时遭受两记致命打击,不死才怪。张青尴尬的笑了笑,看来自己真应该相信林教头的武功,不该轻率出招应战。
林冲一枪将富安刺死,他抽出长枪要转身过来继续对付陆虞候。哪知道这人反应机敏,见林冲对付富安,立即双脚点地,腾空而起,一招‘泰山压顶’要想把林冲砍为两段。
林冲反应极快,他转过身来,用长枪一挡,运用四两拨千斤的技巧,轻易的将对方这招力有千钧的招数格挡到一边,紧接着连耍了三枪,分别指向对方上中下三路。
陆虞候被林冲的枪法逼得手忙脚乱,疲于奔命。他连挡带躲好不容易才将对方三枪避开。却不料林冲利用对方格挡的力道反身潇洒的一枪刺去。
这枪角度刁钻,力道极大,加上林冲的动作灵动巧妙,连旁边看热闹的张青都不禁大喊一声:“好!”
不过陆虞候就没有这个雅兴欣赏林冲的好枪法了,他正在焦头烂额的思考怎么躲避,却不料被这一枪杀来。陆虞候下意识的用刀一格挡,长枪略微歪了一点,没有刺中他的胸膛,却将左肩刺穿。
殷红的鲜血立刻喷涌而出,陆虞候感到疼痛难忍,仿佛杀猪般的叫唤起来。他扔掉大刀,双手用尽全力抽出嵌入臂膀的长枪,拔腿就跑,要做垂死的挣扎。
林冲大喝道:“畜生,你哪里逃!”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后衣领,往后一拉丢翻在雪地上。
把枪搠在地里,用脚踏住陆虞候的胸脯,从腰间取出那口刀来,往陆谦脸上搁着,喝道:“泼贼,我从来把你当做兄弟对待,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把我赶尽杀绝?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陆虞候央求道:“不关小人事,是高太尉差遣,我不敢不来呀,求林教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我一条狗命。”
林冲骂道:“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还想让我饶你一命,是不是回头再来害我,吃我一刀!”他把陆谦上身衣服扯开,把尖刀向心窝里只一剜,七窍迸出血来,将心肝提在手里。
张青在那里看得心惊肉跳,差点反胃。也难怪,他在现代社会连只鸡都没有亲手杀过,何况是人!
林冲挨着三人的头割下来,挑在枪上,提进店里,然后摆在面前供在桌上。
张青忍着正在翻腾的胃,他走过来说:“大哥,现在仇已经报了,人也杀了,朝廷必然会全国通缉,你想去往哪里躲避?”
林冲仰天长叹:“想我林冲一心为国报效,却遭天籁横祸,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要遭到如此报应。天大地大,何处才是我林冲容身之所呀?”
他提起酒葫芦,将葫芦里冷酒一饮而尽。
张青上前说:“小弟在北方经营庄园,现在已有小成,虽然是个巴掌点大的地方,如果哥哥不弃,我们共同前往发展,到时候积齐兵力,打到东京,把那高俅千刀万剐,为哥哥报仇。”
林冲看着张青说:“我早知道兄弟非池中之物,今日才知道你有问鼎天下之志。若是一个时辰前的林冲,断然不会与你同坐一条船,如今我孑然一身,胸中有万般屈辱,必要找那高俅一起算账。兄弟,我跟你走!”
两个热火般的心终于交织在一起,张青会意的笑了一笑,大声说:“大哥,我们出发。”
雪白的大地上,只留下两排深深的脚印和淡淡地人影。
渐渐地,渐渐地,消失了。
……
“各位兄弟,这位就是我不远千里蹲守半年才请来的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张青在大堂豪气的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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