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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跑,等爷爷过河好好收拾尔等。”
石秀和史进见对方上当,便在岸边故作痛苦的样子喊道:“哎呀,这朝廷兵马要过河剿杀我们怎么办呀?”
史进按着肚子说:“糟了,我都开始害怕起来,肚子也痛了,脚都开始打颤,我好怕哟!”
石秀忍俊不禁,推了史进一把说:“你装的好像真的害怕似地。”然后朝着这四十条船大喊道:“尔等不过一群鼠辈,今日就让你丧生在茫茫芦苇荡中。”
说完,从怀中掏出根笛子,悠扬的吹了起来。
船上士兵惊讶,这上千的掩杀过去,那边仅仅几十个人怎么就如此安稳,难道不怕吗?其中一个师爷对凌振说:“将军,我看河对岸的那几十个人手舞足蹈,仿佛是故意引诱我们过去,而且我军是上千的编制,他们几十个人怎么会不害怕?我估计其中必然有诈,不如我们先撤回去,等和呼延将军商议之后再作打算,你看如何?”
这时凌振的酒也被河风吹醒了,他听了师爷的话,摇了摇头把船一跺大喊道:“敌军必然有诈,我们快快撤退!”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四周的水底下直冒泡,众人惊讶。却见好几十赤果果上身的好汉口中含着牛角尖刀,从水中冒出个头来,换了一口气,又沉入水底。
凌振正惊恐不定,突然船体开始渗水,不一会儿船体之中盛满一半的水。士兵叫苦不迭的往外舀水,却不料船体忽左忽右的摇晃起来。
不少士兵站立不稳,掉入河内。不见一声呼喊,更不见一人起来,只看到水中冒着水泡,然后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