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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谈风月,不谈公事。有何公事,明日再作详谈。来来,子初饮胜!”说罢,桓治先干为敬。刘巴无奈,只好闭口不语,满饮面前杯中之酒。其后,桓治只拿交州本地风土人情。与刘巴交谈。至亥时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方宾主尽欢,散去宴席。刘巴不胜酒力,桓治命家人将刘巴扶至厢房休憩。
桓治待家人将刘巴扶去后,离席转入后堂。桓治进入后堂,但见一男子,坐于堂中,捧卷而读。这男子与桓治长的有七八分相似,但比桓治多了几分儒雅之气,不比桓治粗豪。
此人见桓治入后堂,起身施礼道:“邻见过兄长。”此人正是桓治之弟桓邻是也。桓治见状,右手一摆,径直在堂上坐下方道:“你我同胞兄弟,何必作此虚礼。”桓邻对兄长这般左派,见怪不怪,只是正色道:“兄长,长幼有序,礼不可废。”
桓治见兄弟坚持,无奈道:“都是你有理。且不说这些无用的,这王公美派刘子初前来所为何事,你俱已知。不知你可有何应对之策?”桓邻道:“别无他策,唯有一个拖字诀。”桓治眉毛一挑,疑道:“哦?但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