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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夜里警醒些,娘身体不好,受不了一冷一热,再就是在房里洒点水,不然太干燥。”
帛花答应了,又道:“这个火炉着实不错,以前用炭盆贵不说,还得靠近了才热,二哥得闲也帮紧邻的李成知家建一个,他浑家得闲经常来帮着我们浆浆洗洗,也是一点心意。”
张青答应,心中一动,这倒是个产业,虽说没多少技术含量,贵在新颖实用,自己在童员外那里累死累活,一个月也不过十五贯钱,堪堪够家里使用,日子没个奔头。如果这种火炉的需求真的大,那不如自己拉个施工队,做上一个冬天,攒下笔钱,下年开春就全家帮到南方去,省得在这个地方提心吊胆,一不小心就成了战争的炮灰。
吃过晚饭,张青送走了童涵冬,到母亲的房里坐了坐,果然温暖如春,不过就是空气干燥了些。张青把正在院子里火炉边玩火的侄子抓到屋里,让他拿出自己竹筒制造的水枪在屋里喷水,小家伙玩得乐此不疲。
过了一会阿巧带了弟弟进来,向张青的母亲问了好,她弟弟与伯拱玩去了,自己坐下说些闲话。张青很想跟阿巧聊聊天,可几个女人谈的话题他插不上嘴,强撑了一会,实在坐不住了,便告辞回房去。阿巧突然问:“二哥,与你住在一起的乔元凯最近做些什么你可知道么?”
张青摇摇头:“他一向与些闲汉混在一起,谁知做些什么。”
阿巧道:“今天下午我看他与王太尉还有隔壁的李不畏以及几个闲汉在村上的酒家里吃酒,还叫了桃花观的女道士作陪,出手甚是阔绰。你最好问问清楚,不要他在外面做了什么歹事把你也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