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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山还想争辨,几个乡兵上来把他按住,军棍噼哩啪啦就打了下来,张云山痛得杀猪一般叫:“赵二郎饶命!有话好说!”
张青止住乡兵,对张云山道:“你是怎么勾结贼人的,如实说吧。”
张云山摸着血淋淋屁股叫道:“二郎,这实在冤枉!”
李彪在李山也被砍掉一块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踢得他骨碌碌滚到张云山身边,向张云山道:“你这厮还嘴硬,这里可有证人。”
李山也疼得直冒冷汗,对张青讨饶:“二郎,只要饶了我的性命,我什么都说。”
张青恰好走到公案边上,听了李山也的话,顺手拿起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你这厮还想活命?真是思路够广的。老实交待,我给你一个痛快,不然活剐了你!”
李山也没想到张青直接断了他的生路,恨恨地道:“赵二,张相公可是朝廷大员,没有证据你能把他怎样?你可想清楚了,只要饶了我性命,我保证让你如愿。”
张青在公案后面坐下来,不屑地道:“你说的话我就当个屁放了,真当你是什么人物?实话告诉你,今天你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说了给你个痛快,如果不说,哼哼,也好,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李山也见张青说得毫无回旋余地,咬牙道:“我就不说,看你赵二能把我怎么样。”
张青看着张云山道:“张相公呢?招还是不招?要是不招,可就不要怪赵二手辣了。”
张云山见李山也被逼得不开口了,心中暗喜,没有证据你能把我怎么样?口中答道:“我清清白白,有什么可招的?赵二,我提醒你,你如此对待朝廷命官,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张青笑了起来:“我是不相信你们不招的,而且我特别想打你们一顿,如果这就招了,还真不好下手了。来呀,一个一个打,先从李山也打起。”
几个乡兵上前按住李山也,抬头问:“官人,要打多少棍?”
张青道:“只管打,注意先别打死了,如果不招,一会我还要一刀一刀剐了他呢。”
几个乡兵答声好,按住李山也,照着李山也本已受伤的屁股抡起了棍子。
恰在此时,康平被人扶着进了大厅,见到这幅场景,吃惊地问张青:“赵二郎,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青站起身向康平拱了拱手道:“康太尉来的正好,也给我做个证见。张云山这厮恩将仇报,与李山也勾结刘应田那贼人的手下意图回害于我,还好我福大命大,现在要跟他们把帐算清楚。”
康平道:“赵二郎,张相公是朝廷命官,不管有什么事还是报了提刑相公处置,你这样私设公堂可使在下不好做。”
张青道:“康太尉言重了,如今时局一日三变,他们又罪证确凿,不用麻烦提刑相公了。今天的事赵二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太尉,请与黄相公一起看我审案。”
康平还想再劝一劝张青,见黄安卓坐在一边一言不发,自己是个武将,也懒得管了,让人拿了个软垫,在黄安卓身边坐了。
众人坐定,张青命乡兵开打。李山也知道自己活命的惟一机会是张青需要自己口供,说不定最后为了定张云山的罪还会给自己一条活路,是以虽然被打得此开肉绽,叫得像被宰的猪一样,就是不松口。没多大一会,李山也就晕了过去。
一个乡兵提了一桶冰水,兜头浇在李山也的头上,李山也打个激灵醒了过来。乡兵向张青请示要不要再打,张青摆了摆手:“这厮已经被打得麻了,再打岂不便宜了他,另想个办法上刑。”
军中刑罚,不过就是军棍,其他的花样乡兵就想不出来了。张青想了一会,前世电影里的酷刑,最著名的就是老虎凳辣椒水,宋朝中国没有后世的辣椒,至于老虎凳,张青约略记得个大概。张青恨李山也砍伤了阿巧,如今生死未知,心里要折磨得他生不如死,那是想到什么酷刑就用什么酷刑。
张青从公案后走了下来,让乡兵找来一张长凳紧靠厅里柱子放了,把李山也上身直直地五花大绑牢牢绑在柱子上,下肢在长凳上压直,在膝盖上的大腿部位绑紧了。
李山也不知道张青要干什么,只道真地要活剐了他,吓得脸色惨白问张青:“二郎,你要干什么?我们好歹是亲戚,你不可太过分!”
张青哪里理他,见乡兵绑好了,却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转着看了一会,命乡兵把李山也的鞋袜脱了下来,找条细麻绳绑了李山也的两个大脚趾一起绑到小腿上,才觉得差不多了,对李山也说:“现在招还得及,再不招我可用刑了。”
李山也只觉得身上非常难受,但听出张青并不是要他的命,放下心来,对张青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叫一声我不是好汉!”
张青连连点头:“如此最好!好得很!”吩咐乡兵在李山也的脚后跟下加砖。
只加了一块,李山也一声惨叫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张青看着李山也的眼问他:“怎么样,招还是不招?”
李山也脸色惨白,恶毒地看着张青不说话。
张青招招手,乡兵又加了一块砖,李山也的惨叫已经有气无力了。张青让乡兵出去取了根桃枝,对着李山也的脚心猛抽。抽了只有十几下,李山也有气无力地说:“二郎饶了我吧,给我个痛快,我招,我什么都招!”
张青请黄安卓带的推官过来录了口供,李山也划了押,求张青:“我已经招了,二郎把刑去了吗。”
张青不理他,回身对张云山说:“张相公怎么说?”
张云山见李山也已经丢了半条性命,肝胆俱裂,但心知今天只要一松口小命就可能不保,咬咬牙道:“赵二,你这样刑讯逼供,是要冤枉本官吗?”
张青冷笑一声:“就像你审案不用刑一样。来呀,把李山也放下,请张相公上去。”
张云山身体肥胖,张青觉得他可能耐性大些,直接加到了三块砖,刚想用其他刑,满身大汗的张云山就什么都招了。
录完了口供,张青对黄安卓道:“黄相公,如今证据齐全,你以为该怎么办?”
黄安卓脸色铁青,对张青说:“赵二郎,张相公是朝廷大员,你对他用如此酷刑,是本朝从来没有过的事,恶劣至极。事已至此,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张青一怔,倒是没想到黄安卓会是这种反应,转念一想,宋朝对士大夫一向有优待,自己考虑不周,确实做得过了。但张云山如此恶毒,差一点就要了自己的命,不这样怎么出得自己胸中一口恶气。叉手对黄安卓说:“在下鲁莽,行事多有不周,请黄相公担待。今天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诸位。人犯我留下了,至于供词,还想黄相公能替我向朝廷分辨。”
黄安卓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二郎可把供词给我一份,我直接去西宗正司,也好去向西京留守孙相公报告围剿刘应田的事。”
张青谢过了,看看天色已经微亮,黄安卓稍事休息,与康平带了禁军回汝州,而后直接往洛阳去了。散了堂,张青就在乡兵大营前把李山也砍了,想起黄安卓的话,不想把事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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