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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听了刘林的话,不禁对望一眼,随即陷入沉思之中,此时二人均是认为,以他们对刘林的了解,以及三人的深厚交情,再加上刘林的身份,似乎不太可能说这种弥天大谎来骗他们,可是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他们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当下还是有些难以相信,毕竟听那王昌的意思,刘林这回找他们来,是想让他们二人支持这刘子舆当皇帝。可是这是件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人抄家灭族,断送了性命。
“二位是不信我刘林么?这样吧,去把当年之物取来与二位一看便知!”
见到二人还是在犹豫,刘林心中虽急,面上却不敢显露办法,反而是作势要拿证据来给二人查看,以证明刘子舆的身份。
这时李育、张参二人一听,连忙摆手道:“不必了,既是宫中之物,我等……我等也不认得啊!”
刘林本就没有什么证据,就连王昌那块玉佩他自己的不知真假,不过以对二人的了解,是笃定他们不会真的让他拿出“证据”,这才装模作样了一番而已,此时听到二人果然对所谓“证据”不感兴趣,眼一转,便直接道:“若二位愿意出力,便是光复汉室的大功臣,一旦大事有成,这厚爵封地自是不可少!”
二人听罢,便对望一眼,知道刘林这话的意思是一旦刘子舆登基成功,那么二人便是从龙之功,以后封侯拜相,划地为王世代相袭是肯定的事情。可是他们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自己家族累世积攒,挣下这丰厚财富实属不易,若因此毁在自己手里,那可是无颜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
李育、张参二人本就是累世豪富,以他们的财富实力,即使是躺着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吃,几辈子也吃不完!但人还是**的动物,无法甘于安稳,这么无忧无虑的过完一辈子,对他们来说又似乎太过平淡,如果能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那么让他们舍弃这当前的一点财富,承担一些风险,其实还是可以考虑的!毕竟这看上去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旦成功,便可以让他们风风光光,光耀门楣,这样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想通这些,张参便对刘林拱手说道:“张参愿随公子成就大事!”
李育见了,便也拱手道:“李育亦是如此!”
刘林见二人终于同意,不禁大喜过望,当即便拉着二人入座,同时吩咐酒菜,要同二人商议起事的具体计划。
就在刘林开始图谋在邯郸起事之际,张青一行却还茫然未知。苍凉的官道上,一列车马缓缓而行,坐在马车中的张青,忽然将头伸出车外,望着前路茫茫,感受着瑟瑟的寒风,不禁打了个冷颤!
“看来是要变天啰!”
张青望了望窗外,双手互相搓揉了一下臂膀,感叹这寒冷的冬季,似乎来得有些太快。
十一月的河北,已是寒风瑟瑟,遍地雪白。
离开邯郸已经四天了,一路缓缓向北而行的张青渐渐开始感到了这河北严冬的可怕。
在邯郸之时,虽然早已立冬,但是白日里天上还是挂着暖洋洋的太阳,所以并不觉得有多冷。谁知才离开邯郸几日,气温却急速下降,而且一天比一天冷。从前晚开始,更是一连下了两天鹅毛般的大雪,将这苍茫的河北大地裹上银装。
由于张青一行从洛阳带来河北的御寒衣物不多,此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寒冷天气,衣衫稍显单薄的张青有些无法忍受,开始不停的发起抖来。
“不行,这么坐着得冷出病来!”
张青双手环抱,身体蜷缩着靠在马车窗边,越来越觉得身体冷得有些受不了!于是便对驾车的傅俊道:“子卫,先停一下!”
傅俊正在前面驾着马车,听到张青的话,便赶紧将马车停了下来。待马车刚一停住,冷得直哆嗦的张青便从马车上窜了下来,然后喊了声:“走!”接着便徒步前行。
众人都愣了一下,负责马车的傅俊也赶紧驾着马车追了,问道:“主公,这天气冷,为何不上马车,反而要步行!”
“车上冷,先下来走走,活络下血脉!”
张青直冲冲的往前行着,后面也在步行的王霸等人跟了上来,见张青弃车步行,当即便说道:“主公还是先上马车吧!若是觉得冷,属下将衣衫脱于主公御寒便是!”
张青一听,连忙罢手道:“不可,不可,这天是冷到骨子里了,老是待在车上,不下来走动走动,活络下血脉,穿多少衣衫也不会暖和!”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规劝,张青便罢了罢手,说道:“你们也别劝了,我走一段路,等暖和了再上车便是了!”
说完,张青便直冲冲的继续往前步行,众人见了,也只好都在后面跟着他,而傅俊则也驾着马车在一边缓缓的跟着。
此时,在前面领路的方由迩、冯异等人也发现了正舍弃马车徒步而行的张青,便皆都拉住马头,来到张青身边,待问清缘由之后,冯异突然翻身下马,接着竟然从随身行李包中翻出一件黑熊毛的皮裘,然后呈到张青面前,说道:“此物最能御寒,请主公先穿上!”
张青有些讶然的接过那毛色油亮的皮裘,心想这冯异身边竟然带着这样的东西,看来是对这河北之地的严寒早有准备,可比自己心思细致,考虑周详得多了。当下便将皮裘穿戴上身,只觉温暖,又对冯异道:“公孙思虑周详,我不及也!”说完,便自个儿返身回了马车。
之后,众人加紧赶路,继续前行,终于在数日之后,抵达了位于常山郡内的真定国。而真定王刘扬在得知张青一行人到来之后,果然主动派人前来,邀他到自己的王宫见面。张青见此情形,便欲带方由迩、冯异二人一同前去,哪知那使者却说刘扬只要见张青一人,让他孤身随他前往。
眼见如此情形,张青便转头看了看方由迩和冯异,语带犹疑道:“那你们……”
这时那使者便赶紧道:“明公放心,殿下已安排了住处给明公及诸位将军,在下这便让人带诸位将军过去!”
张青听他如此安排,便对方由迩、冯异等人嘱咐了一番,这才跟着那使者往刘扬的王宫去了!
到了真定王宫,张青注意到这宫殿十分豪华气派,虽不及邯郸赵国故王宫般宏伟,更不及洛阳王宫,但装潢却十分精致,到处是红墙碧瓦,帐幔纱屏,更有无数侍女,宫人,来回穿梭,亦有侍卫立于道路两旁,足可见这刘扬家底之厚,势力之盛。
要说如今这刘扬,虽然已经在当年王莽废除宗室的“一刀切“行动中,被削去了爵位,但是由于他们这一家在真定百余年的经营,家族脉络可谓是根深蒂固,所以即使刘扬被剥夺了王爵,但在真定当地,刘扬依旧凭着家族声望,令得本地官吏也对他礼让三分,直到莽新灭亡,刘扬几乎瞬间便立起了大旗,恢复了家族声望,有了“真定王”的名号。
关于刘扬的事,张青几乎都是从方由迩哪里听来的,特别是对于刘扬的实力,张青也有过一个推断和品估。他觉得这刘扬之所以能够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和影响力,能够快速崛起,或许也有这么几个客观原因。一是刘扬虽然和刘林、刘祉等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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