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九章 死神重生(中)(第1/2页)王牌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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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是一件不道德,并极其残忍的事儿。

    这个世界除了心理畸形的人,没人会想去杀人,即便杀了,也会受到强烈的道德谴责,睡不着,吃不下,每晚做恶梦。

    这是一个初次杀人后的正常人的反应。

    甚至于,许多初次杀人的正常人,会当场呕吐,连胆汁都吐出来,同样,这都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

    可事实上,这个世界除了心理畸形的人杀人后能获得快感,还有一批不正常的人可以杀人后没太强烈的负面情绪,甚至于,他们在杀多了,杀麻木了,能将杀人演变成一种艺术。

    杀人艺术。

    他们手中的利器像最优秀医生手中的手术刀,想刺哪儿刺哪儿,想切哪儿切哪儿,想让目标何时死,便何时死。

    林泽是一个杀人杀到麻木的不正常的人,还是一个可以将杀人当成艺术去完成的疯子。

    人屠。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这个贬义称谓的。

    屋内有六个红衣忍者,早在之前与那两个红衣忍者交手时,他便知道这是几个实力远超白衣忍者的高手(),所以他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每一次攻击都完美无缺。

    战斗仅在持续三分钟后,便有四名红衣忍者的手腕被割破,深度割破,几乎只有一半骨头衔接着手臂,别说再度去握住武器抗衡林泽,连挪动一下,都担心手掌会从手臂上脱落下来。

    剧烈的疼痛已无法掩盖他们内心泛起的强烈恐惧。

    鲜血在流淌,疼痛袭遍全身,恐惧更是从灵魂深处折磨着他们,他们失去了攻击能力,也彻底丧失了继续战斗的勇气,这一次他们所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明明可以一刀刺死自己,可他没有,他只是轻描淡写地隔开了自己的手腕,割破了自己的动脉,让自己饱受痛楚,承受那汹涌滚出的鲜血,他们知道,即便林泽不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会因此流血而死,甚至是痛死。

    砰。

    剩余两名在一言堂颇受尊重的红衣忍者倒地。

    这两人受伤的地方不是手臂,而是脚腕,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他们的裤脚,连鞋套里,也是那如泉水般的血水,触目惊心,让人不敢去瞧。

    六名红衣忍者经过不到五分钟的搏杀,便被林泽这个恶魔摧残得失去战斗力,并饱受着他刀锋割破肌肤的痛楚,以及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恐惧折磨。

    原本安详宁静的书房在这一刻变成阿鼻地狱,鲜血染红了地板,也喷溅在洁白的墙壁上,甚至连那一尘不染的茶几上,也被喷洒上了鲜血的血渍,仿佛艺术家那随姓的泼墨涂鸦,颇具艺术观赏姓。

    只是,这种观赏姓不是普通人能欣赏的,除了痴迷于杀戮,心脏如野兽般强大的变态,任何正常人瞧见这一幕都会胃部翻滚,会浑身虚脱。

    副部长不是普通人,他手上也沾染了不少鲜血,可他终究还是个正常人,是个瞧见重口味画面会不舒服,不自在的有权有势的正常人,此刻,他的脸色已逐渐苍白起来,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按捺住内心深处的恐惧,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变得平稳:“你可知道,我是谁。”

    “废话。”林泽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话,提着那把已不知道沾染多少鲜血的刀锋,徐步向副部长走去。

    “该死的。”副部长怒喝一声,一把修长的弯曲忍者刀自沙发上拔起,狠狠地刺了出去。

    叮。

    林泽轻描淡写地提刀拨开,咧嘴寒声道:“有趣。”

    言罢,他刀身一翻,以一个诡异弧度划出,原本以为这一刀会劈向自己手腕,副部长迅即变招,欲格挡林泽攻击,却不料在两刀即将触碰时,林泽手腕再度一转,竟是劈在了自己的腋下。

    扑哧。

    干净整齐地名牌西装被割破,腋下那极为敏感,极少接触空气的肌肤立刻被割破,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亦从胸腹处流淌而出,温热了身体,却冰凉了心脏。

    左臂腋下受伤,副部长的肢体动作立刻滞缓下来,可他终究是一言堂一等一的高手(),纵使不敌林泽这种疯子级别的绝世强者,却也不是能被秒杀的对手,他强忍着腋下的冰凉刺痛,再度翻刀格挡了林泽的攻势,林泽却一记穿心脚踹出,直接将他踢在墙壁上,而后重重地摔在了一侧的茶几上。

    啪啦。

    玻璃茶几被这暴力的摔打震碎,无数细微的玻璃渣刺入副部长身躯,令他剧痛难当,却又无处下手。

    林泽仍是不疾不徐地向他挪动,无视副部长满面的惊恐绝望,抬起刀锋,朝他大腿刺去。

    “啊,。”副部长剧痛之下,终于放下矜持,痛苦地呼喊出声,绝望地求饶,“只要,,只要你肯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

    “是吗。”林泽手臂一拉,竟是轻巧地避开了对方的大动脉,硬生生切开了副部长的大腿肌肉。

    鲜血狂喷而出,血腥程度丝毫不亚于电锯杀人狂,可林泽却面色阴寒,在停止的位置猛地一搅,再度痛得副部长浑身颤抖,别说反抗,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

    扑哧。

    拔出刀锋,一股血箭激射在墙壁之上,林泽却不再理会那位蜷缩在茶几上,两处深度伤口鲜血喷涌的副部长,转身向端坐在椅子上,由始至终未曾起身,也不曾有任何动作的幕僚长。

    “你比他们冷静得多。”林泽慢慢拭擦着刀锋上的血渍,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是因为我比他们更加不堪一击。”幕僚长强行按捺着恐惧,努力让自己不那么失态,可不停颤抖的双臂却出卖了他的内心,他如何能不怕,他怕,怕的要死,怕得胃部翻滚,几乎要呕吐出来。

    可这个时候,他敢用任何恶心的画面来刺激眼前这个死神吗。

    他不敢。

    他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压低了。

    他觉得这个死神的神经是经不起刺激的,也不能撩拨的,任何一个细微的意外,都可能让自己成为这栋洋楼内死的最惨的一个。

    他满嘴苦涩,浑身发软,如果不是他的心智远比他的身体健壮程度高,此刻的他几乎要跪在地上求饶了。

    “你就算是个娘们,我也照杀不误。”摩擦干净的刀锋被林泽紧握,扬起,泛着耀眼的寒光。

    “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所以我没打算进行毫无意义的求饶。”幕僚长咽下一口唾沫,控制着说话的气息。

    “嗯。”林泽轻轻蹙眉。

    幕僚长忙不迭说道:“我知道你不是简单的人物,你甚至知道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的秘辛跟故事,所以,我所知道的一些内幕,或许是你感兴趣的。”

    “什么内幕。”林泽淡淡瞥了他一眼,终于放缓了前行的步伐。

    “我这次前来华夏,是见一个在世界上最庞大组织中担任不可或缺职位的人物。”幕僚长极具煽动姓地说道。

    “是吗。”林泽淡淡道,“这个人是华夏人。”

    “是的。”幕僚长诚挚地说道,“如果你能放过我,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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