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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山说完这句话时,嘴角又溢出些许血液,不仅仅是口中,鼻子也开始流血,这些血不再是纯粹的液体,很多都已凝结,冒着丝丝寒气,若不是血液本身还有热度,怕是流都流不出来,只会在体内全部结成血块,直至死亡。
“啊~”
最终,张山似是宣泄一般的嘶吼出来,随后便直挺挺的从凳子上倒下,只留下满脸不可思议的林谦……
他……是如何在痛苦不堪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思考,阻止自己的?
虽然疑惑不已,但是却也打心底的敬佩起张山来,这是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做出如此行动来?
至于门外的刘秀早已心急如焚,刚才听到自己大哥痛苦的吼叫,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破门而入,但是耳边又响起了林谦的话,不许任何人进入,包括他自己,令他急得跺起脚来……
谭州某处山间,一处用木头庄子简单围起的“城墙”,“城墙”连接的大木门上面挂着一处牌匾,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破风寨”三个字,这里零零散散的建着几座房子。
在山寨木围墙的中心地带,堆起了一堆麦草,方圆三丈都是这些麦草,上面趴着一头驴子,驴子就和农家养的驴子一般,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咀嚼着麦草,它的旁边有三三两两组成团的小孩在嬉戏,有时会随手捻起麦草,在驴子鼻子前晃动,当看到驴子打了几个响鼻之后,又会心满意足的跑开,而驴子后蹄往后踢了两脚,扒开一些麦草,又继续睡觉,不理会那逃跑的小孩。
这时,驴子突然睁开紧闭的驴眼,露出一丝别样的精光,眼珠在里面转动一圈,打了个响鼻,便又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