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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佑来泰姬陵了?”
陆凡喝了口水之后,有些好奇的问道,他对于上官天佑并不熟悉,但他们之间,终究会有一场战斗,能够提前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org
“怎么可能,上官天佑如今可已经是上官家名副其实的家主了,怎么会自降身份来到这种危险的地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谁担待得起?”
曾鹏语气中带有一丝酸味,不知道为什么,陆凡感觉这个曾鹏像是与上官天佑有仇。
“你认识你们青鸟学院一个叫邱莹的小姑娘么?”
在听到曾鹏说自己是青鸟学院学员时,陆凡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问道。
“邱莹?”
“应该是符纹系的。”陆凡补充道。
“不好意思,青鸟学院学院有数万,虽然我在青鸟学院人缘不错,但确实不认识一个叫邱莹的。”
曾鹏有些尴尬的说道,之前他自称“万事通”的声音那么大,陆凡两人想必也是听见了。
原本就没有报太大希望的陆凡并没有太失望,只是继续听着大厅中的讨论声,然后悠闲的吃着菜,他忽然感觉自己之前错过了太多的东西了。
以前的他,除了修炼训练就是执行任务,像这样来饭馆吃饭,还真是少有,在这大厅中吃饭的,虽然多是处于能修中的底层,但禁不住人多,光是从他们的谈话中,陆凡就能听到不少的消息。
至于一旁的曾鹏,不知道是因为没能回答上陆凡的问题,还是因为陆凡保持了沉默,他竟然难得的并没有继续喋喋不休下去。
陆凡所选的这家饭馆,可并不是只有大厅,大厅,不过是为了普通佣兵们准备的而已,二楼的VIP包间,三楼的总统套房,不仅是金钱的差距,更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这件饭馆的主人为了凸显VIP包间主人的身份,所有的包间在面临大厅的这一面都用单面玻璃铸成,让包间中的贵客们能够俯瞰整个大厅,就像是人间君王俯瞰自己的领地一般。
刚才大厅中发生的一切,自然也被二楼包厢中的贵宾们看在眼中,对于曾鹏在普通人中获得一致好评的说法,这些人却是并不怎么买账。
能够进入二楼包厢的人,不是自视甚高天赋卓绝之辈,就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大家族子弟,自然不会真的相信上官家那些把戏。
二楼的021包厢中,一位身着休闲服饰的公子哥正悠闲的喝着茶,他的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引来周围一群青年谄媚的笑容。
这位公子哥听到曾鹏的话语之后,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那个什么上官天佑,比得过我哥么?”
“赵强少爷天资卓绝,悟性超凡,气运逆天,又岂是那上官天佑能比的……”
公子哥话语刚落,围在他周围的一群人便开始你一言我一句的称赞起他口中的那个哥来。
听着这些阿谀奉承之辈的言语,赵翔心中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脸上却还保持着满意的笑容,这些人将他当成靠着有一个天才哥哥作威作福的蠢货,而他,又何尝不是在逗这些蠢货玩呢?
“这个曾鹏我知道,是曾家的一位旁系子弟,成天不好好修炼,就知道搞些旁门左道,自称万事通,像个小丑一样,他反而还一次为荣。上次泰姬陵第一层开启时我就见过他,他一直躲在一个角落中,一动不敢动,最后捡了根烧火棍灰溜溜的离开了。”
赵翔的每一句话语都能引起这些青年们无穷的话题,既然赵翔不满意曾鹏的言语,这些人自然不遗余力的贬低曾鹏了。
当然,他没有说的是,他当时确实也去了,可他连曾鹏都不如,一根烧火棍都没有捡到,便灰溜溜的逃了出来,还差点丢了性命。
“哦?烧火棍?你仔细描述一下。”
赵翔略感兴趣的问道,心中却是掀起了一片波澜,对于一百多年前的那段历史,联邦的普通能修或许已经忘记了,但联邦那些古老的世家,在族中却是有详细的记载。
赵家,作为华夏百家姓排名第一的大姓,原本也是华夏一等一的大家族,奈何没能经受住时间的摧残,到现在竟然只能屈居四大家族之下,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赵家的底蕴,同样深不可测。
而赵翔,正好在赵家看到过一段关于烧火棍的记载,使用这根烧火棍的,正是一位从泰姬陵出去的远古生物。
也就是说,曾鹏捡到的那根烧火棍,或许正是那位远古生物使用的武器,即便不是,想必也大有关系。
据记载,那位远古生物在使出烧火棍后,那些所向披靡的外星人如同被收割的麦子一般,一片一片的倒下。
想到烧火棍的威力,赵翔心中顿时一阵火热。
“你是与那曾鹏有仇吧?”
赵翔压抑住内心的火热,身为大家族子弟,他深深的明白韬光养晦的道理,这也正是赵家这些年的策略,躲在四大家族的身后,暗暗发展。
他装纨绔,同样是赵家策略的一种体现。
听到赵翔的问话,那之前说话的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老实的说道:“确实有些过节。”
那青年没有说出的是,当时他就是与曾鹏争抢烧火棍的人,只是争抢一根烧火棍这种事情说出去太过丢人,他没好意思说。
“好,既然如此,这个曾鹏就该死,我这就去为你出口气。”
赵翔说完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径直走出包厢,向大厅走去。
那些围在包厢中的青年见此先是一阵错愕迟疑,旋即还是跟了出去,一个二流家族的旁支子弟,一个准一流家族的嫡系子弟,怎么选择,毋庸置疑。
而那个与曾鹏有过节的青年,见到赵翔的举动,心中更是生出了一丝感动,原本只是想从赵翔身上捞些好处的他,竟然生出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那些所谓的士,或许永远不知道,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更多的,不过是上位者利用他们的一种手段罢了。
这种士,往往可怜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