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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他呵斥道。
周宣城虽然理智濒临崩溃,但是对父亲从骨子里的敬畏还是让他克制住了自己,他喘着粗气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双手死死地抓着病床的床单,因为过于用力而整个身体都在轻微地颤抖着。
见到自己独子此时的模样,周文健也是叹了一口气,他将专家和教授叫了出来,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各位专家,我儿子疏于管教,口出狂言所以有些冒犯,还请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一个年轻人计较了。”
周文健好歹也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而最不该得罪的人中就有医生的一席之地,得罪谁不好得罪医生,这总归是没好处的。
听见周文健的话,一名为首的老教授这才脸色稍缓,他安慰道:“周总,令公子的心情我们也十分理解,也不会怪罪他,毕竟身为一个男性他发生这种事情,最痛苦的还是他自己,他内心的压抑和愤怒总归是需要宣泄出来的,否则的话时间长了不但对他的病情恢复不利,很可能会造成其他心理上的疾病,这一点要注意。”
周文健点点头,随即问:“他的病情真的没办法了吗?”
老教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是外伤导致的粉碎性破裂,虽然现在的医学技术很发达,但是下手的人明显是行家,而且他就是打算让令公子断绝生育能力而去的,所以我们考虑过各种手术方案,但是只能说让他的身体恢复健康,但是恐怕无法再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