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血的代价(第1/2页)晁氏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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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尚高带着老小出了衙门,便直奔西门而来。

    还没走出多远,便听得后面大喊:“城破了,城破了。”

    苗尚高一听,顿时急了,抛下女眷,便撒腿往西门跑。

    后面女眷见状,不由哭喊起来。

    苗衙内见他爹头也不回的往前跑,一咬牙也准备抛下老娘和妻子落跑。

    一旁苗衙内妻子却是看到公公落跑,便看着苗衙内,看他要跑,赶忙一把拽住苗衙内袖子,哀求道:“官人不要抛下我啊。”

    苗衙内用力一挣,甩开妻子,撒腿便跑。

    正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西门却是捕盗巡检守卫,看到苗尚高和苗衙内跑来,赶忙迎上来。

    苗尚高道:“南门破了,快护着我逃出去。”

    巡检也已隐隐听到南城混乱起来,咬牙道:“为今之计,也只有拼命往出冲了。”

    病尉迟孙立听得南边喊杀声大起,正遗憾无法建功时,却见西门大开,一队将士护着苗家父子出来。

    “孙立在此,狗官哪里走。”

    孙立看到苗尚高一身官服,顿时大喜,暴喝一声,挺枪直取苗尚高。

    苗尚高见状,赶忙对一旁巡检道:“将军救命啊。”

    巡检壮着胆子,来迎孙立。

    孙立看苗尚高父子趁机打马往旁边跑,手中钢枪去势又快了几分,一枪便把巡检挑下马。把枪带在了事环上,取下弓箭,连珠两箭,便把苗家父子战马全部射倒。

    苗家父子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大梁士卒涌上去拿了。

    孙立押了苗家父子进城,便撞见单骑追来的史文恭。

    史文恭却是入城后便直奔衙门,问的苗尚高往西门逃来,便追了过来,看苗家父子被孙立拿住,也只好抱拳道:“恭喜孙将军建功。”

    孙立抱拳还礼,道:“侥幸,侥幸,没想到这狗官撞到我手里了。看样子,史将军是第一个破城而入的吧?”

    史文恭笑道:“杀了那姚刚,顺势抢进来了。”

    二人说笑着来到衙门,看晁勇也已经带兵坐镇衙门,便把苗家父子押上大堂来。

    苗尚高父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哀求道:“我愿归顺大梁,为梁王肝脑涂地,求将军饶我姓命。”

    晁勇喝道:“你这等贪官,我大梁要你何用,且押下去,稍后处决。”

    苗尚高父子闻言,顿时吓得瘫在地上。

    孙立指挥亲军把二人拖了下去。

    晁勇正让人清点东平府钱粮武器时,却见李应带了羞花前来,果然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不愧了羞花之名。

    此时却是梨花带雨,正是我见犹怜。

    李应带着羞花到的大堂,便对侄女道:“堂上的便是我大梁太子,羞花你快谢过太子救命之恩。”

    晁勇看到李羞花也觉眼前一亮,忙道:“不用,不用多礼。”

    羞花羞答答的看了晁勇一眼,盈盈一福道:“羞花多谢太子救命之恩。”

    晁勇听着羞花娇滴滴的声音,更是身子都酥了半边,忙道:“不用多礼。”

    羞花起来,却是一脸悲伤的站在李应身后,只是流泪。

    晁勇见状,疑惑道:“李将军没有去牢房救你兄弟吗?”

    李应摇头道:“我们来迟了,苗尚高这狗官抓了我哥哥来后,便想屈打成招,让我哥哥招了私通梁山的罪名。我哥哥体弱,已被他们打死在牢里。”

    晁勇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骂道:“狗官,不杀不足以泄恨。”

    李应咬牙切齿道:“还请太子准许我亲手行刑,为兄长报仇。”

    晁勇点头道:“好,东平府便暂由你负责防卫,稍后我会带大军北上,攻打齐州。”

    李应也正想为兄报仇,便接下这个差事。

    晁勇看羞花十分伤心,忍不住道:“人死不能复生,羞花姑娘节哀。”

    羞花哽咽着回了晁勇一句,一时却是收不住眼泪。

    晁勇看了却是忍不住心疼,只好道:“李将军,这里也无甚事情,你便先带羞花姑娘下去歇息吧。”

    李应带着羞花下去,晁勇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

    很快,东平府钱粮便也清点出来。

    晁勇让大军补充了五曰粮草,便又领兵往齐州而来。

    原本晁勇是想借攻城整顿军纪,但是没想到大军到的齐州之后,齐州知州居然弃城而逃,大军轻易得了一座城池,但是晁勇练兵的目的却是没有达到。

    晁勇留郝思文带一千兵马驻守齐州,便又带兵往滨州而来。

    滨州城外晁勇看着城头密密麻麻的官兵,忍不住笑了。

    林冲一声令下,数百辆填壕车便一起向城外护城河而去。

    弓箭手却是奈何不得填壕车,守城官兵只能依靠不多的几架抛石车打击填壕车,但是滨州炮手显然没有轰天雷凌振的水平,直到护城河填平,也不过砸坏五六个填壕车。

    李逵看护城河填平,便抢上前道:“太子,让俺率团牌手去抢这城池吧。”

    晁勇摇头道:“你且歇着,我已有计较。林冲,你率本部人马攻城,无我命令,不得后退。擅自后退者,杀。”

    最后一个杀字吐出,众人都感觉到晁勇身上凛冽杀意。

    林冲会意,率着一万新整编的大军出阵,传达了太子将令,然后命令一个千人队攻城。

    那千夫长也是新近降顺的禁军将领,得了将令,也不敢怠慢,便指挥一千士卒抬着云梯往城墙下冲去。

    “杀啊”

    “杀啊”

    “杀啊”

    城下的禁军还没得到大梁军服,仍旧穿着宋朝的绯色衣甲,只是为了和宋朝官兵区分,在胳膊上裹了一圈黑布。

    城头上的弓箭手却没有因为城下的人穿着一样的衣甲便留情,看他们进入射程,便纷纷放出自己手中弓箭。

    万箭齐发,整个天空都为之一暗。

    箭矢落下,瞬间响起一片惨叫声,许多士卒都倒在利箭之下,不过迫于大梁的军纪,他们还是继续向前冲锋。

    到的城墙下时,一千士卒已经伤亡过半。

    剩余将士纷纷把云梯靠在城墙上,往上爬去。

    “啊”

    一个士卒刚刚爬到半中间,便被一个铁锅大小的礌石砸中脑袋,惨叫一声,摔到地上。

    旁边一个士卒爬到半中间,却发现云梯突然向后倒去,抬头一看,却是城头守兵拿着推杆把云梯往后推去。

    若是背部着地摔下去,必然姓命不保。

    士卒一衡量,只能咬牙从近两丈多高跳下去,虽然没有摔死,但却摔断了腿,倒在哪里惨叫不已。

    不过片时,冲到城下的几百人便又死伤殆尽。

    林冲便又命令一个千人队冲上去。

    “杀啊”

    “杀啊”

    “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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