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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手绢的手竟微微在颤抖。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她是在虚张声势,五千贯已是她的极限?她已经心虚了。
“好,那就再竞价一次。”许先生艰难的从嘴中蹦出一句话来:“五千五百贯!”
春儿的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转身便走。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沈傲向许先生道:“许兄,你再说一遍,是五千五百贯?”
“没错,五千五百贯!”许先生差点要哭出来,不过这个价格虽然出乎他的意料,却也还在接受范围之内,若是画能卖上万贯的价格,五千贯买下这座宅子仍有五千的盈余,总算还对得住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