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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为,不涉及任何政府层面的合作……”
应付完了这些记者,周南离开联邦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他并没有留在伯尔尼,而是坐上了汽车,返回韦吉斯。
两地相距只有一百公里,开车也就是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他宁愿回到家里面对工地,也不愿意留在伯尔尼,因为在家里,有可爱的奥黛丽啊。
在伯尔尼大学的国际关系课,周南认真分析了瑞士作为一个中立国家,政治上孤立的必要性,经济上参与的重要性。
这门课,他虽然靠着自己另一世的研究在教学,但是同时也是在学习。因为瑞士在国际上几乎算是特例,他以前从来没有认真研究过。
但是现在他身为一个瑞士人,身为联邦委员会的顾问,学好这门学科比掌握其他任何学科都更重要。
九月二十八日,驻守在纽伦堡的瑞士观察员发回来了纽伦堡审判的最新结果,这场已经持续了一年的大审判,终于要结束了。
对于审判结果,周南早已经就知道了。这场审判不过是东西方政客的一次平衡和妥协,关键的不是处理了哪些人,而是处理了那些人之后所传达的意义。
接到了消息了周南,第一次以公职的身份,写了一篇纽伦堡审判后期,欧洲各种意识形态的变化和国际关系的展望。
在这篇文章中,周南第一次提出了警惕柏林政治危机。
这篇文章不会公开,一开始只会在委员会的十个人之间观阅,只有在委员会取得了通过,然后才会下发给议会的相关委员会。
再进行论证之后,然后交给议会审核,议会通过之后,再反馈给联邦委员会,然后联邦委员会开始按照决策执行。
对于东西方来说,柏林政治危机是危机,但对于东西方桥梁的瑞士来说,这次的危机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去苏联的情节,以前的设想触及雷区,要重新构思。今天头疼了一天,下一章会稍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