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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上论,而是要隐晦地写成东西方平等论。
对周南的这些理论,霍姆这个生物教授根本听不懂,他甚至根本没有明白周南要写的是一本什么样的著作。
他唯一弄清楚的是,自己搜集的这些生物资料,能给这本书带来详实的理论数据。
相反,施韦哲只是在给奥黛丽指导的闲暇旁听了一会儿,就弄明白了周南的想法。虽然他不知道周南深层的意思,但是也知道,以生物发展角度来解构历史,将会给历史研究带来一个新的方向。
当然,这一点周南永远也不会坦陈,他只是播下一颗种子,等到以后,自然会慢慢生长起来。或许五十年,或许七十年后,等短期偶然派发展起来,他才会承认自己的想法。
他可没有跟全世界作对的勇气啊!
原本霍姆还兴致勃勃,想着要在周南的写作过程中发挥积极的作用。但是他现在连周南的想法都把握不住,甚至根本不知道要写一本什么样的书,这让他如何帮忙?
周一的时候,周南将施韦哲又送上了前往日内瓦的火车。基金会的筹办,还需要他这样一个经验丰富的专家。
这个基金会虽然是以周南的名字命名,他反而要避嫌,不方便参与到筹办阶段里面去。有施韦哲在里面,周南也不怕这个基金会变质。
何况,现在这个基金会靠着《人道主义》的畅销,已经变成了一只会下金蛋的鸡,盯着的人多了,周南也根本不怕红十字会在里面搞鬼。
从本质上来说,红十字会还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机构,这家非盈利机构收到了各方的监督,连联合国想要收编都无能为力,说明他们立身正,也根本没有痛脚被抓。
霍姆在约纳斯农场住了三天,最后还是主动提出了离开,因为他发觉自己在这本书的成书过程中,根本没有发挥的地方。
周南也跟他承诺,用几个月的时间来好好看他搜集的资料,等开始编写的时候,会向他求助。
不管怎么说,他在这里面出了力,也该享受这本书带来的荣耀。
接下来,周南就该寻找另一位合作者了。
(理论真难写,感觉自己总是吃力不讨好,今天加更,第三更稍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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