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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为这个国家做任何贡献,这个国家凭什么保护你!你我们不搬到大马去,在那里,难道你就能自己做主了!”
谢潜山有些讪讪地笑道:“我也没说不捐啊,你急赤白脸地干什么?”
陈老解围说道:“那么我们现在就来个小范围的投票吧,先统一思想,才能跟那帮兔崽子好好谈。同意阿南意见的请举手……”
在距离这栋房子不远处的另一座庭院里,争执却要激烈的多了。理想主义者们有一个鲜明的特征,那就是容易钻牛角尖,走进了思维的误区,想要走出来,就困难的多了。
大多数人其实是知道周南的建议是合理的,符合实际的,但是,他们就是不愿意接受这种妥协。所以,他们这样的人,永远只是被革命的动力驱动,却不会考虑革命的现实问题。
不撞南山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他们。缺少宏观的目光,往往最后把自己逼入绝境。
饭前的短暂时间,当然不够这些人讨论出来一个什么结果,即使有少数赞同周南意见的人,也被说成了革命之心不坚定。
但是要让他们拿出一个荷兰人能够接受的方案,他们也拿不出来。他们都知道苏联的那一套不一定能在婆罗洲适用,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几个农民,没有几个工人,除了商人,还是商人。
用苏联那一套,生意不做了,大家吃什么喝什么?
可是,妥协就是对革命的亵渎!
走出了房间的大门,陈仲卿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只是为了革命而革命,这才是错误的吧!
房间里面,黄文新还在大声疾呼:除了**,一切政治体制都是落后的。我们应该推翻荷兰人,自己当家做主……
陈仲卿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自己以前也是这么傻乎乎的吧,要不是跟周南在回程时候的长谈,他也根本看不清现实是多么的艰难。
(兄弟们别发要和谐的书评了好吗?本来不会的,也被你们说的被关注了。我一直尽量避免写国内,避免抨击某种体制,现在写的只剩对一些政体的一些浅见,应该问题不大。现在介绍清楚了局势,后面就会避免深入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