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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的声音并不洪亮高昂,但是却在噪乱的战场上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org
下一秒,黄巾死士就放过眼前垂死挣扎的敌人,纷纷毫不犹豫地调头开始撤退。张角的命令,这些黄巾死士会不遗余力的执行,只因,张角是黄巾党的信仰,张角所指之处,即便是刀山火海,也无法阻挡他的信徒,黄巾死士。
黄巾死士好如潮水一般顺着黄符桥梁退回广宗城内,而大汉士卒残余的士兵都手脚酸软的瘫倒在地,再无一丝力气去动。这不过一炷香地时间,在黄巾死士猛烈地进攻下都有些疲累。如果说之前的黄巾死士是悍不畏死,那刚刚的黄巾死士,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卢植眼睁睁地看着黄巾死士从容地撤退,又扫视了一眼疲惫地大汉士卒,手中的佩剑几次举起,最终都颓废地落下,“输了,兵败如山倒……”
桃子三兄弟苦苦冲杀到卢植地军阵面前,张角就已经宣布撤退,张飞顿时气得哇哇怪叫,只恨功劳长翅膀飞走,刘备连忙安抚张飞,“三弟别急,跑了就跑了,下次再找机会。”
桃子三兄弟苦苦冲杀到卢植地军阵面前,张角就已经宣布撤退,张飞顿时气得哇哇怪叫,只恨功劳长翅膀飞走,刘备连忙安抚张飞,“三弟别急,跑了就跑了,下次再找机会。”
这时,后方森林之中走出一支五百余人地部众,看到刘备部队之中竖着地刘字和袁字大旗就跑了过来,正在休息的袁绍定眼一看,是许攸!
“老袁你怎么受伤了?”许攸从小与曹孟德和袁本初就是挚友,只不过后来跟随了袁绍,一看到袁绍衣衫褴褛精神萎靡不振,顿时焦急地扑到袁绍身上哭喊道,“我一看到天空乌云密布,就知道是张角开始施展妖术,生怕你有事,但我势单力薄,只能出此计策。都怪我没用,领悟不出精神天赋,不然老袁你也不至于此…老袁你受的伤重不重?”
“我又没死,嚎什么嚎!”袁绍不满地将许攸推开,但是心底深处还是感觉一股浓浓的暖意,袁绍指着被刘备手下义士搀扶着地韩猛说道,“韩猛受伤严重,你带下去救治吧。”
“我又没死,嚎什么嚎!”袁绍不满地将许攸推开,但是心底深处还是感觉一股浓浓的暖意,袁绍指着被刘备手下义士搀扶着地韩猛说道,“韩猛受伤严重,你带下去救治吧。”将台上,卢植面色沉重地吩咐左右将领收拢残兵,整列军阵回归广宗大营。刘备和袁绍也听候调令,开始收拢败兵。
本来整齐地军阵被黄巾死士这么一冲,已经崩离分析,军阵前半部分的士卒被最先锋败逃地持盾手反冲散,于是前半部分军阵也跟着溃散,纷纷丢盔弃甲。疯狂地往军阵里跑,阵列地只有后半部分精锐士卒在卢植的指挥下勉强抵挡。桃子三兄弟和袁绍以及诸多将领分头寻找残兵,袁绍和许攸及麾下五百义士的搜寻下找到一批批败兵。
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眼神呆滞的败兵,袁绍立刻出面叱喝道,“不过是一次败仗,何至于如此作态?打起精神来,不必惧怕张角这个妖道!”
“将军,他们不是人啊,他们是天兵啊,人怎么能与天兵神明相斗,会遭报应的!”一个离袁绍最近的士卒勉强打起精神说了一句,然后就继续诚惶诚恐地跪地祷告,一些祈求神鬼之类的胡言乱语。
袁绍一听,一张英俊的脸庞变得更加涨红,愤怒地咆哮起来,“够了!许攸!那他们都拉出去斩了!一群窝囊废,连这种妖术都害怕,还打什么仗!”
原本在将台上的卢植不知何时出现在袁绍身边,宽厚的大手按在袁绍肩膀上,轻声说道,“先把败兵都聚在一起吧,我有话要说。”
过了很久,残余地大汉将士终于聚集在广宗大营中央地校场排列整齐,但是精神面貌都异常颓废,甚至有些士卒脸色灰败,眼神中满是绝望。刘备和袁绍以及一些将领站在最前排。校场地点兵将台上,卢植缓缓出现,望着之前精神饱满地数万大汉士卒如今只剩下一小半,而且人人带伤。
“此战,是我们输了。全因我的失策,使将士们损失惨重。失败的后果我一人承担,明日我就上书洛阳自陈罪状,张角的妖术,尔等如果害怕恐惧,就散了吧。”卢植一脸正色的冲着台下说道,“即便这个大营只剩我卢植一人,我卢植也会奋战到最后一滴血!因为我是大汉将领,这是我的责任。”
这句话,如果是袁绍来说,如果是同为中郎将的皇甫嵩来说,也许此时的败兵已经一哄而散,或者说只是当成一场作秀,不加理会。但是,这句话是卢植说的!那么,效果就变得不一样了。
卢植身为东汉末年屈指可数的名将,历经百战,胜多败少,在军中颇有威望,而且卢植体恤士卒。此次广宗大营所有的士卒,都是卢植曾经的部众。所以,这些士卒会逃么?
就算卢植是在作秀,那么,这是一个成功的作秀。
即便面对煌煌然宛如天威一般,张角所招来的雷电,即便面对凭空出现的黄符桥梁,即便面对疯子一般的黄巾死士。令这些久经战阵的士卒一度慌乱甚至惶恐,或者说,恐惧。
但是当他们看到卢植坚定的目光,还是纷纷压抑住恐惧颤抖的心。
“愿为大人赴死~!”
想了想张角忽然不按常规地全军出击,卢植觉得即便安抚了军心,依然要增高警惕,于是说道,“众将士去修整吧,不过随时备战。刘备袁绍,你二人留下,我有话跟你们说。”
“喏。”
众士卒齐声应诺,然后在各自将领的带队下井然有序地离开。刘备和袁绍二人独自留下,迅速跑到卢植身边,袁绍一脸钦佩地说道,“卢大人手段当真不凡,短短几句话就让这些败兵重整旗鼓,吾远不如也。”
卢植的脸庞上掩饰不住的疲惫,却面容坚毅地说道,“说正事,张角随时来犯,你二人此战之中虽败,但却显现出不俗的本事,尤其是刘备所部,骁勇善战。我想拜托你二人,布置防线,警戒广宗城动静。”
“哈哈。”袁绍大笑几声,试图缓解一下气氛,张口说道,“卢大人客气了,您是领军中郎将,我当然听您调遣。”
“本初你有所不知,早在回营之时,我就已经将沉罪表作书快马送往洛阳,如今,我已是戴罪之身,不再是什么中郎将了。”卢植沉着脸说道,“张角着实势大,我难以抵御,各州都腾不出太多兵马来支援广宗,黄巾死士明显具有军魂,我军虽久经战阵,但是精锐程度不足以凝结军魂,即便提高了士气,也是难以抵挡啊。既然如此,只有拜请天子,派出那支队伍了。”
“什么!竟然派出那支队伍!”袁绍瞪圆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卢植说道,“卢大人,恕在下直言,你疯了么?为了这种叛党,值得那支部队出动么?而且,当今天子听信宦官谗言,如何能派出那支队伍?这不可能!”
“哈哈,宦官又能如何?”卢植大笑三声,然后目光锐利地盯着袁绍说道,“我朝天子纵然蒙受蛊惑,然,陛下终究是我大汉朝的天子!至高尊帝。我坚信,此事,天子必会同意!”
“因为,久战黄巾不下,我早已和皇甫兄和朱兄通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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