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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箭伤人,吕布!你这些手下尽是些卑鄙无耻之人!”
公孙瓒一声大吼,怒瞪双眼,挺起铁背长槊架住银枪,策马而过,直取张绣,张绣闻言怒不可遏,挺枪跃马和公孙瓒战做一团,届时,吕布左右众将齐出,李蒙、王方、胡轸、樊稠、张济纷纷满怀怒意出手接下各路诸侯,一人战双人毫不吃力!
一时间,六员大将和十五路诸侯竟杀得难解难分。 .org
曹操见状焦急不堪,大声喊道,“吕布!”
“...”吕布这才想起,他唯一的盟友,此时也被围困在诸侯连营之中,连忙大声喝止众军停手。“徐荣!让兄弟们都撤回来!我有话要和这群诸侯说道说道!”
令行禁止,徐荣治军果有一手,那些桀骜不驯的羌人士卒在徐荣的指挥下缓缓如退潮般离开诸侯连营,只留下一片狼藉,十五路诸侯见状心痛不已,也没心情打下去,纷纷拨马而回。
整整两炷香的时间,十五路诸侯这才与自己的账下文武兵马相遇,吕布策马来到两军阵前,目光如炬,扫视全场,鲜少有人能与吕布对视,除了曹魏和孙吴袁绍手下大将,其中握住大旗地典韦发觉吕布目光,战意凛凛地盯着吕布,浑身爆气引而不发,吕布撇了撇嘴,知道典韦根本没有拿出真正实力。
一流武将,已经阻止不了吕布的脚步,自从虎牢关一役后,吕布感觉自己的爆气发生了蜕变,充满了暴戾、愤怒等种种负面情绪,却又强大无比,原本鎏金色的美丽爆气,如今已经转变成黑红色…
难不成,一流武将上面,还有进步空间?
压下这个念头,吕布纵马向前,抬戟道,“各路诸侯,都给本大爷听好了!我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好脾气,也没那个耐心陪你们勾心斗角,尔虞吾诈,今天朝堂之上,尔等教唆董承欲夺我兵权,今日,我就杀上你们诸侯连营,讨个说法!”
孔融策马而出,捂着腰一脸苦相的说道,“左将军稍安勿躁,其实老朽只是觉得你手握重兵,拥三十万大军虎踞洛阳之侧,难免有些功高震主,故而为你安危着想,这才出此下策呀。咱们都是同朝官僚,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只要你把兵马分散开,我等也不至于如此呀。”
“吕布,我与你虽然有仇,但有句话袁某不吐不快。”袁绍亦是拍马而出,坦然道,“你也知道,这洛阳城是天子脚下,你在天子脚下屯了这么多兵,又兵权尽在掌握,你让陛下怎么想?你让满朝文武怎么想?你气我们针对你,那你倒是给出一个我们不针对你的理由啊!”
吕布皱眉沉吟不语,这时,陈宫飞马而来,凑近吕布低声道,“主公,且答应他们,兵马还不容易遣去,忘了李儒之策乎?主公何不借此良机,赚得司隶实权?”
李儒之策?吕布恍然大悟,陈宫的意思是令徐荣部下屯兵司隶,占司隶并州两个大州,念及至此,吕布徐徐道,“我明日,便撤去十五万大军,但我有两个条件。”
“哪两个条件?”袁绍喜上眉俏,顿时笑容满面。
“第一,使我部下高顺为司隶校尉,率领八百士卒防备洛阳城治安。”
“这个条件我等会竭力为温候向陛下请封。”孔融笑道。
“第二,我部十五万大军无处居住,暂借司州与我,我暂领司州牧。”
“好!一言为定!温候若如此,我等日后当不与温候作对!”袁绍大喜,策马而来,与吕布击掌为誓。
见吕布终于退去,十五路诸侯纷纷喘了一口气,安置兵马,救治伤兵,对营地重新布防这些都不一一细表,单说王匡等诸侯稳定完局势,一统计人数,当时心都凉了半截,各个痛不欲生,心如刀绞。
王匡和张邈最惨,兵马十去其四,损失惨重,其余诸侯也损伤不小,共计死伤五千余众!
袁绍和曹操看见这个人数伤亡后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很快,各路诸侯尽皆散去,各自回到各自营帐。
袁绍帐中,陆陆续续走出十几名文士,老少皆有,形貌儒雅,眼光睿智,这些都是袁绍自招义军以来蜂拥投靠他的谋士,其中许攸赫然在列,许攸隐隐为众人之首,踏前一步拱手道,“主公,刚刚发生之事,我在营中已是尽知,吕布那厮,说是将大军撤去,实则不然,洛阳便是司州境内,大军依旧在洛阳,未曾有变!依我愚见,此恐怕是吕布托辞,不足为信。”
“恩,我又何尝不知,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也无可奈何啊。”袁绍郁郁地长叹一口气,坐在主座上,皱眉道,“如今吕布势大,其本身之武力…不说也罢!但说那三十万西凉军,真个不好对付,各个悍勇,当时我们诸侯联军在他们手上从未讨过好,也幸得马腾大军压制住徐荣偏师,否则那一战曹操必定全军覆没,先不说其它,就是这三十万大军,就不好应付啊!”
“主公,请容我一言。”一个形貌富态的文士笑盈盈地站出来。
“郭图?有话但说无妨!”袁绍一见是名士郭图,顿时满怀期待。
郭图正了衣冠,掸了掸衣袖,肃容道,“主公,国丈董承颇有急智,何不去找他探讨探讨?其实依我之见,最重要的并非是董承有急智能为主公分忧,最重要的,是董承能够代表汉帝,主公当借汉帝之势,以对吕布,如此方为正统。”
“恩。”袁绍赞同地头,抚掌大笑,满意之至,转身就欲离开大帐,去寻董承,这时,身后声音响起,袁绍回头去看,另一个谋士逢纪站了出来,逢纪身高八尺,长相普通,身材羸弱,他皱起眉头,用异样地目光看着袁绍,道,“主公,依我之见,当趁此各路诸侯汇聚洛阳之时,我等偷回河北,举兵占领冀州,再以冀州之兵以吞周围幽并豫三洲,如此,天下可定也!”
“住口!”袁绍顿时恼怒,指着逢纪破口大骂,“当今汉室,仍未亡也!安得出此之言!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听了袁绍的回答,众谋士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逢纪连声道歉,袁绍才作罢离开大帐…
曹操帐中,当曹操笑眯眯地踏进帐中一刹那,突然感觉气氛有不太对,四顾而视,四个族弟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一个中年人裹着一袭深青色文士袍,面颌宽厚,形貌严厉,此时正皱眉垂首深思,另一旁,董昭戏志才两人对坐,亦是愁眉紧皱;在这等紧张的气氛中,郭嘉却怡然自得跪坐着饮酒,时不时自哼几曲。
“主公,回来了?”中年人抬眼一看曹操,起身拱手道,“不知主公可有损伤?”
“哈哈,程仲德这老头,真是操心的命,明公与温候何等交情?温候岂会伤了明公?”郭嘉饮尽杯中酒,笑眼去看程昱,只把程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这才讪讪一笑道,“仲德兄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明公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参见主公。”戏志才董昭连忙起身拜见主公。
“嗨,吕布那小子,如今势力不得了,简直把我们十五路诸侯按在地上打,我也是无可奈何呀。”曹操苦笑着耸肩。
“都怪我等无能!”程昱神情郁郁,正所谓主忧臣辱,程昱立即跪在地上请罪,这一下,戏志才董昭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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