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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见钟繇拒绝,纷纷一喜,等待吕布另择一人。出乎预料,吕布罕见地勃然大怒,剑眉一横,扫视一眼众将,吓得众将纷纷闭嘴。
“我说他是别架,他就是别架!尔等可有异议?”
众将纷纷摆手称无,吕布瞥了眼荀谌,见荀谌嘴上没说什么,眼神却略带失望,于是说道,“荀谌先生饱读兵书,其作用,应为布账下重要谋士,军中不可缺荀文若,故而我才令钟繇为别架,此事就此议定!莫要再谈!”
“主公谬赞,臣不敢当。”荀谌强压着喜意,谦逊道。
“谢温候赏识,钟繇尽力而为!”钟繇顿时心生感激,罕见地行了个大礼。
值此时,帐外大将传话道,“辕门外小黄门携圣旨到!”
哗啦,帐门推开,小黄门迈着小步而出,入帐后高举圣旨,大声道,“圣旨到!左将军并州牧吕布接旨!封吕布,代领司州牧,择日上任!封高顺为司隶校尉,掌管洛阳治安,不得有误!封...”
接下来封吕布账下众将升官,这都是先前说过请封的,这里不一一赘述,待小黄门宣读圣旨过后,吕布领旨谢恩,吩咐道,“左右,送公公出营,给些钱财,讨个喜头。”
“多谢温候。”小黄门喜不自胜,在左右侍卫带领下离开中军大帐。
待小黄门走后,吕布转过头看着众将脸上喜意,笑道,“徐荣钟繇,还不速速整理,明日清晨,早些领军去长安,司州之地,我可交给你二人了,莫要负我。”
“愿为主公效力!”
“愿为温候效力!”
“好了,都散去吧。”吕布摆摆手,待众将离开后,突然仿佛想起什么,谓陈宫道,“侯成宋宪他们呢?”
“回主公,早已归营。”陈宫道。“不知王越师徒,主公如何处置?还有貂蝉姑娘,主公既然接来,准备何日办婚?还有,这是刘贤自并州发来的书信,主公要不要现在一看?”
原本吕布已经觉得无事,经陈宫这么一说,顿时头大如斗,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未办!看来势力大了,确实不好管理呀,真难以想象,这要是当了皇帝,还不把自己累死?
仔细思量一番,吕布道,“王越师徒,就先让他们当我的侍卫吧,至于貂蝉,择日在营中举办个婚宴完婚。刘贤的书信拿来,我现在来看。”
陈宫应诺,吩咐侍卫取书信来,在吕布瞪圆的双眼中,数个侍卫搬来一堆竹简,原来呀,刘贤将并州一年的经营事无巨细,全都给吕布记载上面,足有一堆竹简!
“这么多呀…”看得吕布头皮发麻,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看。
“哎公台别走嘛,有些字我不认得,你留下陪我一起看吧!”见陈宫要偷偷溜走,吕布坏笑着将陈宫拽了下来。
“主公,你说好的让我休息休息…”陈宫欲哭无泪。
这一夜,吕布和陈宫尽皆无眠。
刘贤算不得是名相之资,却兢兢业业地吕布打理着并州政务,这短短一年,并州虽未昌盛,却比之先前,强了不少,吕布打心里欢喜,遥想数年前,他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文士,到了如今,称之为一州之守亦不为过。
刘贤在信中尽言收拢难民,安置难民一事,又言大兴商业之事,百姓承泽,生活改善不少。
翌日清晨,吕布和陈宫并肩出大帐,目送徐荣领军离去,陈宫谓吕布道,“主公,当真不担心徐荣叛?”
“我不负卿,卿必不负我。”吕布淡淡的回了一句,洒然领左右张绣等将回归并州营。
说是并州营,已经不恰当,自张辽率大军离去,如今的并州营,除了魏续等将自虎牢关带回的并州老兵,剩下的都是羌人士卒——乃为胡骑营。
徐荣和张辽两个大将走后,整个胡骑营的军务由吕布一人承担。吕布也首次承担整个赢十五万人马的军务,主薄呈上的一堆又一堆的竹简令吕布瞬间傻眼…
翌日清晨,吕布揉了揉发酸的双眼,自大帐中而出,帐门口,原本的护帐大将早已换成了王越师徒,两大剑客一左一右,像保镖般随吕布前去练武。
大营演兵场,张绣早已穿戴整齐等待着吕布,见吕布来,连忙躬身道,“末将拜见主公!”
“不必如此客气。”吕布摆摆手道,“四下无人时,不必如此拘泥,我年长与你,你就把我当做家中长辈,以后叫我大人吧。”
“是,吕布大人!”张绣终究年纪不大,闻言喜逐颜开,手里攥着银枪道,“大人你看!这是我师童渊教与我的枪法!”
言毕,一杆银枪在张绣掌中乱舞而起,一刺一拨,招式规范颇有大家风范,让人说不出毛病,一杆银枪舞的进可攻退可守,滴水不漏,可见张绣功底委实不错。
“恩。”吕布习武已有数年之久,见状欣赏地头,是个好苗子。“好枪法!不愧是童渊弟子!”
吕布赞赏归赞赏,但依旧发现出了一些瑕疵,这瑕疵说不清道不明,却总感觉张绣距离自己总是差了些许,吕布皱起眉头,抚摸着下颌,仔细琢磨。
到底是哪里差了?枪法周圆,路数精湛,应该不会差啊。
琢磨间,张绣收枪而立,面对吕布的赞扬张绣喜不自胜,突然,为吕布持着画戟的史阿低声道,“师父,他就是童渊师叔的弟子吗?感觉好弱啊…”
“不得胡言!”旁边王越闻言顿时急了,张绣再不济,也是胡骑营一员部将,部下披甲之士近万,岂是他师徒二人能得罪的?王越黑着脸啪的甩了史阿一耳光!“再敢胡言!就给我滚!”
这一耳光来势不迅,但史阿毫不躲闪,硬挨了这一耳光,怏怏而立。
张绣年少轻狂,怎可轻易示弱?闻言星眸湛着怒火,死死地盯着史阿,冷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弱?”
“张将军,小徒定是没睡醒,怎敢冒犯将军虎威。”王越站在史阿身前,恭敬的躬身道。
望着曾经孤身入万军中刺敌酋的英武师傅如此低声下气,史阿怒火中烧,站到王越面前,大声道,“师父!何至于如此姿态?难道我们一直这么低声下气的活下去?区区官职,怎能让师父如此折腰!”
“孽徒!住嘴!”王越怒睁圆目,顿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锋锐气场,狠狠地给了史阿一个耳光,大骂道,“你还认我这个师父,便给张将军道歉!”
“我没错!他就是弱!”面对如此严厉的师傅,史阿破天荒地流出眼泪,但依旧固守己见。
“王越,住手吧。”吕布见状皱眉道,“命你为侍卫并非本大爷轻视你二人,相反,我很重视你二人,我之所以收留你二人,全因你王越乃是剑道大师,武艺超凡,关于武艺方面我也好随时询问,你也不必如此低声下气,哎。史阿,你有话但说无妨,我倒要听听,张绣弱在哪里。”
“谢温候!”王越感激涕零,拍了拍史阿肩膀,道,“徒儿,那你便说说。”
王越和史阿名为师徒,实如父子一般,这小事史阿当然不会放在心里,更不会记恨王越,于是破涕为笑。
“徒儿遵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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