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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万般不舍,但下山给三人带来的还是前所未有的兴奋。.org 特别是从未接触过外人的童飞,一路上更显活跃,很快就把离别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虽然山路崎岖,但并不能阻挡三兄弟的步伐。迎着春雨的清凉,傍晚十分满脸兴奋的三兄弟终于走出了这个生活多年的大山。
三兄弟出山的这一年,时逢光和六年春,及公元一八三年。而这一年姜麒与赵云刚满十六岁,最小的童飞才十五岁,也就是从这一年开始,他们所作所为将为大汉翻开历史的新篇章。
走出大山,三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年东看看西瞧瞧,就好比那乡巴佬进城一般,如若说谁好一些,也只有自由生活过几年的赵云,当然他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师兄,你们不是说出来了就会很热闹吗?这怎么走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在经过第二个了无人烟的村庄后,童飞抹了抹发髻上的雨水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喃!当年我和师傅经过这里的时候,还跟这里的相亲讨要过一碗水喝喃!”姜麒在马上做一瞭望装,又回头对赵云说道:“子龙,你刚进山的时候这里有人么?”
“当然,当时还是盛夏,我和师傅进山经过这里,正碰到村庄百姓上工,当时还有人问我们朝那里走。可如今我等一路走来看田间也无人耕种,现在可正值初春,要是我家里都应该在田间播种了才是啊!”
“着就奇怪了?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连百姓都不种地了。怪不得下山之时师傅说过这天下有些乱了!”姜麒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还是尽快进城吧!到时方可得知,如今在这荒郊野地确实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说到这里,三兄弟赶紧打马飞奔,希望早些看见一个活人。他们这一加速一直都没有好好驰骋过的三匹宝马可乐坏了,不断加快着步伐,短短二十来里路仿佛一转眼就走完了。
在临近城门的时候,姜麒他们终于看见了久违的活人。不过看上去行人却都行色匆匆,甚至还有人拖儿带女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仿佛逃难一般。当看到他们三人骑马飞奔而来,皆纷纷躲避、逃窜,惊恐不已。
望着行人的这一举动,更让三人疑惑不已,可不等姜麒等搞清楚情况,城门口便奔出两队顶盔戴甲的士兵,那没有护城河的低矮城下更是摆放上了拒马。
“布阵、、、、、、”一个穿着队率铠甲的军官,随即拔剑举起单臂大吼一声。
队率姓陈名仲,是这徐无县尉的族弟,今日他负责巡防四门,着刚走到东门就听到门伯大喊敌袭。故而也不及考虑当先带着手下士兵过来帮着关闭城门。不过一看所谓的敌袭也就三匹人马,不禁莞尔。
随着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两队士兵开始井然有序的跑动。士兵排列整齐,前边一排单膝跪地,手中长枪尾部抵靠地面,泛着寒光的枪头斜插空中,后面一队士兵更是搭箭手中准备攻击。
面对突如其来的阵仗,赵云和童飞两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雏鸟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去解挂在身前的兵器。
只有姜麒赶紧收住缰绳,踏雪一个起扬滑行数步才收住身形。姜麒这一举动也让后面稍慢的两个师弟反应了过来,赶紧收住缰绳停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来者何人,为何无辜策马?”陈仲看着来人只是三个少年稍稍放下心来,心中不免埋怨那门伯了,那小子也不看清楚就在乱吼‘敌袭’。
不过也难怪,这些天大家都有点神经了。当然了就算怪也只能怪那该死的鲜卑人,这些年趁着朝廷**年年寇边,本来还想去年没有来那些鲜卑人改性了。不想却大错特错了,本来都是十二月前后寇边的鲜卑今年却是三月才来。
当然也可以猜想,鲜卑人此时才来,应该是去年末的大雪冻死了不少牛羊,如今是来找吃的了。
不过他们的着一来却让大汉边民如何活,更何况是辽东,着块首当其冲之地。如今见朝廷着援兵迟迟不来,各郡也就只有听天由命,各自严防死守了。
“将军,在下与二位师弟刚刚学艺下山路径此地,不知将军这是何故阻拦我等?”停稳坐骑姜麒于马上行礼说道。
可姜麒的应答却只换来陈仲手臂一挥,接着便被后面的士兵给包围了。看到着一举动心中忐忑的赵云和童飞,不禁戒备的将手搭在了挂在马背上的剑柄之上,准备反击。
而场中只有姜麒任然面带微笑的看着那个下令之人。当然这也不是说姜麒就没有戒备,他不过是示敌以弱,只要对方有异动已经暗暗运气的他,便可以在一吸间将其擒拿住。
“路过?”陈仲紧紧盯着面前这个毫不畏惧的少年,隐隐觉得这个看上去毫无威胁的人一点都不简单,不禁换了一种态度说道:“可有符信、、、、”
姜麒想了一下,从包裹里掏出当年从天柱山下来时候师傅给自己的路引,说道:“我等已经在山中几年,不知以往的可否?”
陈仲接过姜麒丢过来,印着从皖县一路走过来盖了很多印章的路印,仔细的看了看觉得应该无假。这才略微放了点心说道:“尔等从江东而来?”
“呵呵,然也,那时小子在天柱山学道,不过耐不住清苦,这才经过指引,师从着徐无山中一隐士”姜麒笑着回答。
本来姜麒只是想敷衍一下他,可没想到陈仲却来了兴趣,说出的话让他哭笑不得:“哦,是吗?那隐士何在,不知现在还收徒否?”
“啊!这个就不成知晓,如若将军有兴趣不如自己上山询问家师,不过如今我等是否可以进城,今日我等弟兄还未进过食。”
“哈哈,这个好说,放行。”陈仲看着路凭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兴趣为难他们,或许也是没有精力去为难他们。再说看着他们气势也感觉都不是好惹得主,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赶紧放行了,最后还提醒道:“这些日子城中不*全,几位小哥最好快些离去。”
不过姜麒们并不关心他的提醒,看着拉开的拒马,三人只想快些进城填饱肚子,当然在走时姜麒还是没有忘记插手对陈仲一礼道了声:“多谢”。
告别门禁,入得城中看着大白天的家家关门闭户,街道两边连个摆摊的都没有,三人不禁有些无语。特别是连续走了三条街没有一家店铺开门,听着打鼓的肚子几人更是有些恼火。
今日下山赶了一天路,他们三兄弟不过吃了些师娘准备的糕点。此刻天色已晚又冷又饿中,姜麒不禁埋怨道:“着到底发生的什么事,真的是天将降大任,要饿其体肤吗?”,埋怨中他自然后悔刚才忘记问那些当兵,那里可以找到吃的。
实在没有办法,三人来到街尾一家旗幡上印着客栈二字的店外。已经不想再走的姜麒翻身下马,厚着脸皮上前‘啪、啪’的敲了两下门板。庆幸的是很快里面传来了响声:“谁、、、、”
听到有人回应,姜麒高兴的说道:“店家,住店、、、”
听到姜麒声音,窸窸窣窣半响后。终于紧闭的店面取开了一扇门板,随即从里面伸出一个带着布巾的肥大脑袋。
那脑袋盯着姜麒他们看了半天,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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