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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卫、蔡两家结亲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这对才子佳人的婚事,成了洛阳城内酒馆茶寮的热门话题。
自然很快蔡琰许配与河东卫家的消息也传到了姜家,听到这一消息,姜母气的当即摔碎了刚请洛阳城中名匠打造的玉圭。
原本准备作为聘礼的玉圭,就仿佛姜母对蔡琰的好感般摔的粉碎,随后要找蔡琰问个清楚的姜麟儿被姜母拉住了,虽然生气,但姜母还是清楚着事情不能让儿子知道,否则以儿子的脾气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
也因为有了姜母的叮嘱,一直待在营中的姜麒却一直浑然不知,直到那一天、、、、、
当卫仲道和蔡昭姬两人定下婚期后,财大气粗的卫家更是连续摆了三日的流水席,宴请洛阳的达官贵人相邻四里。
席宴中卫仲道更是意气风发,敬酒频频。毕竟能娶到洛阳各世家大族公子都惦记的美人,确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当然乐极也会生悲。
虽然姜母吩咐了不准家人将着消息告诉姜麒,但姜麒不知道并不代表此事便如此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待定下婚期三天后,后知后觉的蔡琰终于知道了父亲给自己定的糊涂亲。
原本着两天蔡琰的心情都非常好,一想到即将嫁给如意郎君,笑容就会爬上她的脸庞。不过她的好心情很快就会被打破,这日蔡琰正在房间里挑选下人给她送来做新衣的料子,丫鬟环儿便慌慌张张的来了。
一入后院,环儿便惊叫着喊道:“小姐、小姐,出、出事了!”
蔡琰看着慌慌张张跑进来的环儿,笑着说道:“何事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怎么?让你去买些香粉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小姐,是不是弄错了!”环儿喘着粗气语无伦次的说道。
“说这么喃?语无伦次的样子,有什么事慢慢道来。”蔡琰顺手递了杯茶给环儿说道。
环儿接过茶一饮而尽,慌乱的心平静不少,放下茶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小姐这次可是和伯孝公子定的亲!”
“怎么?环儿没睡醒否,我不是和伯孝哥哥定亲难道是和别人啊!”蔡琰用食指点了点环儿的额头没好气的说道,心说环儿这是怎么了。
“可、可今日奴婢外出听见大街小巷都议论遍了,说小姐是和河东的卫宁、卫仲道公子定亲!现在卫家在洛阳城中都摆了三天酒宴!”
“怎么可能!环儿是不是你听错了!那天父亲说的是伯孝哥哥,怎么可能是河东那个病怏怏的卫仲道!”
“是啊!环儿也以为是听错了,着回府又问了管家明叔,明叔清楚的说就是河东卫家的卫仲道公子,明叔还说环儿糊涂连自家小姐要嫁谁都不知道、、、、”
“啊、、着、着怎么可能!父亲那天明明!?”蔡琰听到环儿清楚的说话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刚才心中还欢喜无比的蔡琰,仿佛一下从空中掉落地面摔的粉碎,被环儿扶到床上躺了一会才好转过来。
刚一恢复力气蔡琰愤怒的提着裙摆便朝父亲书房跑去,一路跌跌撞撞,让那些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家仆不禁摇头,心想是何事让自家小姐如此慌张。
书房中正在书写请帖的蔡邕听到房门被‘哗啦’一声拉开,手下一哆嗦笔头没收住,一张请帖就废了。正想看看是那个下人如此没有礼貌,蔡邕就听到女儿略带气愤的声音,道:“父亲、是否要将琰儿嫁给卫仲道!!”
“琰儿今日是怎么了,你不是在准备嫁妆吗?是如何了、、、”蔡邕放下笔,起身拉过面无人色的女儿关切的问道。
“还做什么嫁妆,父亲为何不询问女儿就随便将女儿改许他人!!”蔡琰挣脱父亲的手臂,第一次对着父亲发火道。
“琰儿这是怎么了,父亲何时将你改许他人,不一直都是卫公子吗?”蔡邕不解的看着蔡琰接着说道:“那天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哪有!那天父亲明明说的是麒公子!着洛阳有名望、有家世又有相貌的,除了姜麒姜伯孝公子还有何人!!着怎么就变成了卫仲道!!”蔡琰也不顾礼仪愤怒的说道。
“姜伯孝?为父那说过什么姜伯孝?那天来的就是卫家公子,你与卫公子两人不一直交好常常一起出游吗?”着一闹蔡邕有些搞不明白了。
“哪有!那是卫仲道整天缠着琰儿、琰儿从来都是厌烦的,只不过看着两家世代交好的情况,才没有明说罢了、、、、、”
“什么!琰儿着到底怎么回事!为父还以为!那现在如何?卫公子三书六礼已下,而且现在洛阳都传遍了!”
听到女儿如此说道,虽然蔡邕知道理会错了女儿的意思,可现在木已成舟,除非卫家突然退婚,不然于理不合,谁也阻挡不了这门亲事。眼下蔡邕看着女儿决绝的样子心中后悔不已,那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兴奋过头了,怎么没有给女儿清楚的说明男家情况。
“琰儿不管!反正除了伯孝哥哥,琰儿谁都不会嫁的!”蔡琰咬牙坚定的说道。
“哎,可是大局已定,卫家是明媒正娶,除非卫家退婚,不然我家悔婚不但会让世人耻笑,而且你也会被别人看不起的。”大局已成蔡邕试图规劝蔡琰同意道。
“琰儿才不要嫁给不喜欢的人,呜呜、、、、、、”看着父亲那不由分说的样子,蔡琰脑中一片空白她伤心的说完,哭着就朝外跑去。
跑出府门,蔡琰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姜家坞堡。不过当到了坞堡后,听到她来访的姜母并没有让她进去,只给她传出一句话让她自重。
听到这句话后蔡琰突然感觉天昏地暗,她知道姜家已经知道了她定亲的事情,虽然着并不是她的愿望但已经是事实了。
已经无路可去的蔡琰,现在只想再见见姜麒,希望他能听自己解释,但当到达越骑营后她并没有勇气进去,她不敢想象心爱的人当得知她的背叛会做何,最后她还是觉得,与其知道答案,不如保留两人最美好的记忆。
半响后蔡琰带着遗憾毅然的离去,也就是蔡琰的着一走,注定了他们或许将来便会是路人了。
回到了蔡府的蔡琰因为伤心过度连续哭了三天,接着生了场大病,待病好后瘦了一圈的她,又再次恢复了原本冷冰冰的面孔,除了自己贴身丫鬟环儿,她再也没有和任何一人说话,每日除了研读古籍外,就是弹奏心爱的瑶琴。
只有当蔡琰在把玩从不离身的一块红色玉佩和吹奏一根玉箫时,才会像一个正常女子般有些笑容,而这笑容都是因为她记忆中有一个身胯白马手腕大弓的英雄。
每当看到女儿如此,蔡邕心中也非常自责,但礼教之法却无法改变,传承千年的礼法,作为大儒的他是不能违背的,唯一可以安慰的,或许只有相信女儿嫁给卫仲道,一定会比嫁给沦为武人,随时可能战死疆场的姜伯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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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蔡邕说成武夫的姜麒,正在越骑营中和关羽、张飞等几个屯长以上的将官研究着沙盘。
看着眼前栩栩如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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