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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长社城楼上一面色憔悴的校尉对着一身着金甲的中年人行礼道:“启禀皇甫将军城防一切安好。.org ”
“城中可有事发生?”皇甫嵩忧心忡忡的踱步城楼,望着城头依附而卧的士兵小声问道。
“启禀将军一切正常,自从午后敌军退去以后就连探马都未有出现过。”校尉恭敬的回答道。
“嗯,这些天辛苦了,让士兵们轮流休息,不过不得走下城墙一切小心为上。算算时间援军也该到了,随时注意有信使出现。”皇甫嵩扶着墙垛向外看着慢慢说道。
“末将遵命。”
“好了,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在城楼上看了片刻,皇甫嵩摆手让围着的几个将领离去。
皇甫嵩一路巡走四面城墙,看着疲惫不堪靠着墙垛休息的士兵,心中沉重不已。连续大半个月的城门守卫战,虽然靠着城墙坚固未失一门,不过大战带来的伤亡以及粮草的告急,以让皇甫嵩有些担心。
担心的同时,皇甫嵩心中也不禁有些责怪朱儁轻敌冒进,这股怨气就如同闷热的天气,让他心中有些憋闷。
不知不觉中,皇甫嵩不禁走上了新搭建的望台。
站在高高的望台上,皇甫嵩瞭望四周,城内星火点点,暂时的平静让城内惊恐的百姓安稳些许,虽然他们的很多房屋、粮食被大军征用,不过比起城外被携裹或杀戮的百姓,已算幸运不少。
看完城中情况,皇甫嵩随即转向数里外嘈杂的敌营。捻须中看着那凌乱并密布的营房,皇甫嵩万分不解,为何这些刚刚放下锄头、镰刀的百姓会如此凶狠,光是着些日子死在城墙下的乱军不下千人,可他们却死战不退。要不是有这城墙、兵器之利说不定还真的全军覆没在此。
此战打至如此,皇甫嵩不禁再次感叹,一地贼兵皆如此,那大汉其余之地又如何。
就在皇甫嵩沉思之际,一匹奔向城门而来的战马打断了他的思绪。
只见跨过早已被填平的护城河后,战马停在了一箭之外,随后马背上的骑士朗声道:“越骑校尉帐下军正夏侯兰奉命拜见皇甫将军”
说完夏侯兰将盖有官印的书信栓在一支无头的箭射向城楼,随着信件到达,一炷香后一个载人进出的大框从城上滑下。
“你是援军、、、、、”夏侯兰刚上的城楼,便被一众士兵围住纷纷激动的问道。
“我军是先锋军现在就在城外,现有要事面见皇甫将军。”夏侯兰从竹筐中走出大声回答道。
“皇甫将军请夏侯军正到大帐议事!”不待夏侯兰多言,一名打扮与众不同的士兵拨开众人说道。
“有劳了。”夏侯兰抱拳回礼,跟着来人走下城楼跨上早已准备好的战马。
很快夏侯兰跟着引路之人来到已经改造成议事房的长社县衙,大堂中间此刻坐着皇甫嵩和朱隽两位中郎将,除了二人眼下两旁还坐了十多名将士。从打扮来看他们最小的也是校尉一级。
一入县衙,夏侯兰便见他们手中正在传阅着自己所射的书信。
“末将夏侯兰参见两位中郎将大人!”夏侯兰进的大堂,不卑不亢的行一军礼道。
“你家将军如今何处、、、、、”皇甫嵩望着年轻过自己子侄的夏侯兰看了半响问道。
“回将军,我家主公已经在城外厉兵秣马等待将军命令。”
“早闻姜校尉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过未想今日却是他带兵援军我等,只是你家校尉是否异想天开,要知城外可是十数万大军,你部上下不过千人,突袭恐怕是去送死吧。不如入得城来再商量。”放下手中书写,经过连番激战有些憔悴的朱隽说道。
“回将军,我家主公说了,此乃千载难逢之良机,如若成功,二位将军当立田单之功,还望将军三思。”夏侯兰并未理会朱隽之言朗声说道。
皇甫嵩拿起朱隽放下的书写再次看了片刻后说道:“伯孝之言却有可行之处,我刚才也登高望过,要是有一阵风或许能成事,不过却是有些风险。”皇甫嵩沉思半响后说道。
“义真兄我军现在可输不起啊!”看到皇甫嵩有些心动朱隽劝解道。
“我如何不知道,不过公伟啊!如今仗打成如此再固守待援,就算粮草还能支持些日子,可洛阳之人会放过我等吗?到时回京我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再者以伯孝之言,我部只需等待其偷袭成功再行出城,如若事不成又不会损失什么,你之言喃?”皇甫嵩一边拿着书信一边分析道。
“既然义真兄如此说了,隽也不说什么了,请义真兄下令吧!”看着皇甫嵩坚决之意,朱隽知道已经不能阻拦,不过朱隽也有自己的想法。自从入城之日起,一起军务都以皇甫嵩为主自己副之,这次如若胜了,自己前些日子的罪过当可消除,如若败了受罚的也是主将,自己当可置身事外,并未有损失,他又何乐不为。
“既如此,众将听令!!”皇甫嵩下定决心拍案而起朗声道。
“末将在!”所有在场武将赶紧起身领命道。
“全军清点装备,等待反攻命令!”皇甫嵩下令道。
“得令”
、、、、、、、、、、、、、、、、、、、、、、、、、
“主公有令执行斩首准备,待进攻开始后一盏茶时间不管如何必须撤退。记住出营后穿上我军衣袍免得误伤,这次行动时间定在风起之时。”
黄巾军中一暗处围绕着几人,这些人正是潜伏进黄巾军的一队利剑营将士,一行七人,为首的是临时调配过来带队的利箭营副统领姜义鸣,他们的目标正是发出莺歌燕舞的中军大帐。
“有人来了”,正在几人商议之时,望风之人小声说道。
“不必惊慌,都藏好了。”临危不乱,姜义鸣小声对众人说道。
就在姜义鸣禁声之时,只听有人拔剑说道:“何人于此,快快出来,不然放箭了!”
“将军、将军,是我,别放箭!”见已经被发现姜义鸣灵机一动,示意戒备后解开腰带勾着腰边说边出来。
姜义鸣一出,只见领头的是一个身着皮甲、年约弱冠的人。
来人脸色紧张、眉头微皱着厉声道:“你这是干什么!”,说话之人正是负责巡逻中军的统领,也是此军中最年少的统领廖化、廖元俭。
“呵呵,将军赎罪、赎罪,小的、小的肚子有些不适,所、所以!”当看到面前之人以及其身后的几名亲兵,姜义鸣故作一愣后装着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个混帐,此处能出恭吗?还不快滚!”听到姜义鸣言语及其动作后,廖化身后的一亲兵明白了姜义鸣的意思,故作聪明的上前一脚将其踹倒,接着怒斥道。
“小的该死、将军饶命!”倒地的姜义鸣也不反抗,赶紧伏地哀求道,一时鼻涕、眼泪横流,仿佛一个可怜虫一般。
“好了、好了,走吧。”虽然有些觉得那里不对,不过的年轻廖化并未多想,看了看地上一副可怜相的人,收起兵器摆了摆手便让其离去。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见蒙混过关,姜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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