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长社钟繇(第1/2页)血色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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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暗聚集实力,姜麒却没有时间理会士兵的训练,当整编完成的第二天,他就住进了县衙当上了临时县令。

    着段时间穿惯了铠甲,一直和兵器打交道的姜麒,当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卷宗,不禁责骂上任在黄巾军来前就逃跑掉的县令。他都不知道这县令是如何做官的,居然累积了如此多的事情没有做。

    现如今千头万绪让姜麒如何去整理,虽然带着五六个参事,但他们也比姜麒好不到那里去,个个都是市井出身,那会办公。

    面对小山般的竹简,几人忙活了三天也不过整理出一小部分,见此直气的姜麒。真的想一把火烧掉这些东西。

    这日正在整理长社户籍资料,姜麒刚放下一卷竹简,就听到亲兵来报门外有人到访。对于长社的乡绅贵胄,哪怕姜麒现在做了本地父母,但做为过客,他根本没想与之打好关系。

    故而一听来报,姜麒就要摆手让其送客,不过看了看名帖写的是长社钟繇,他的手停住了。

    看到着一名字,姜麒觉得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有何交际。好奇片刻,姜麒随即吩咐将来人请到偏厅奉茶,待安排好手头上的一切后着才前去会客。

    穿过戒备森严的内堂,很快来到偏厅,随后便见一个年约三旬,头戴进贤冠,一身文士打扮的男人正悠闲的喝着茶。

    只看其身上的打扮以及举止,姜麒已经猜出应该是个小吏,随即笑着招呼道:“哈哈,让钟先生久等了罪过、罪过。”

    来人见主家来到,也赶紧起身回礼后说道:“在下钟繇、钟元常,唐突来访还望将军见谅”,说完他也好奇的打量起面前一身常服,高大俊朗,披头散发中却又带着戾气的传奇少年。

    钟繇今日前来拜访,完全是在洛阳听到陈群将姜麒说的神乎其神。不过如今一见眼前的姜麒,他与陈长文说的还是有些区别,最起码姜麒那略显刚毅面颊,以及未修的边幅,只会让人感觉到彪悍。再加上他那一双带着戾气的深邃双瞳,说是温文尔雅的文人,不如说是一名战场宿将更加贴切。

    但尽管如此,这些日子姜麒的所作所为钟繇还是看在眼中的,特别是姜麒让手下士兵帮助百姓的举动,让他对姜麒着个少年好奇不已。

    看着眼前这个不断打量的男子,姜麒心中有些不快,要不是看着他长相还算正派,现在已经一脚将其踢了出去。

    ‘咳咳’轻咳两声后,姜麒说道:“钟先生你我认识否?”

    “哦、、、失礼,失礼”看到姜麒面色不善,钟繇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连连道歉后说道:“繇,原是阳陵令,因病告官,路过洛阳时听陈长文说起与姜将军是好友,现见将军驻守长社,特地冒昧来访,还望恕罪,”

    “哦、、麒想起来了,在洛阳之时听长文提起过,在长社有一好友擅长书法,今日得见幸会、幸会。来人!快备酒宴,今日本将要与钟先生长谈!”

    听钟繇提起陈群,姜麒方才想起那里听过钟繇的名字,随即脑海深处仿佛出现了钟繇的记忆,不过有些模糊,只知道他文笔不错。

    “哈哈、将军客气、客气了!”,看着姜麒豪爽的样子,钟繇笑着说道。

    “钟先生不必客气,麒与长文兄弟相称,钟先生不妨直呼麒之表字伯孝即可。”,见既然是好友的好友,姜麒当然要打好关系,直接从称呼上做起文章。

    “哦,那繇就不客气了,那伯孝贤弟也直呼繇表字元常即可!”

    “那麒也不客气了,元常兄!对了听兄长刚才说,兄长是因病回乡?不知现在如何,麒到修习过些医术、、、、、”

    看着姜麒真诚的目光,钟繇心中不免有些感动,起身一礼后说道:“多谢贤弟关系,既然贤弟问了,繇也不隐瞒。其实繇并未有什么病痛,只不过是在洛阳做尚书郎时得罪张让,所以才下调、、、、、、”

    听到钟繇的话姜麒怒从心起,随手‘啪’的一声拍在面前的几案上。没想实木的几案竟受不了姜麒手臂发生的千斤之力,‘惨叫’一声之后碎成数块。

    而姜麒着一举动不但将钟繇吓了一跳,同时也让听到屋中声音的亲兵,‘唰’‘唰’的从门外跃入,准备保护姜麒。

    脾气发过,感觉失态的姜麒赶紧屏退亲兵,起身对钟繇行礼说道:“元常兄恕罪,麒一时恼怒失礼了。”

    “呼,伯孝刚才确是吓了繇一跳,不知是何事让伯孝如此?”,钟繇扫落几案上的几块木屑问道。

    “哎,兄长不知,昨日麒得到大将军的密函,上次皇甫将军传回的长社奏本就是被张让截得,也不知道为何,战报并未经过朝廷大臣商议,就被张让用陛下的名义下达了圣旨。”,姜麒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阉怒如此大胆!”,听到姜麒的话,钟繇也是一惊,没想到军国大事现在也被张让染指,这样一来朝廷还能稳定吗。

    “不瞒兄长,其实着功不于扬,在我军中早以怨声载道,要不是麒压着简直不堪设想。要不是为了百姓安宁,麒真的想弃官而去,还可落的个清闲、、、、、”

    听到姜麒之言,钟繇多少有些触动,起身郑重的对姜麒行一大礼道:“伯孝贤弟有如此胸襟,真叫人敬佩,与贤弟相比,繇自惭形秽,在此繇代长社百姓谢过伯孝。”

    “不过可惜,麒年少并不善治理一地,这些天夜以继日,却还未能整理好府中事务,恐怕心有余而力不及啊!”,姜麒上前扶起钟繇唉声叹气的说道。

    看着姜麒一副哀鸣的样子,钟繇恍然大悟,心想原来姜麒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哈哈哈,长文所言非虚,说遇到伯孝要小心点,现在看来繇是被框进来了。”

    看到着一幕姜麒尴尬的一下,但听钟繇的语气他并未生气。原来刚听说钟繇当过尚书郎、县令后,姜麒心中就活络了起来,现在既然被看穿他也不必在扭捏,笑着说道:“想来元常兄也不想看着家乡父老在战后出现饥荒吧!”

    “哈哈,伯孝啊、伯孝!没想到你文采韬略天下无双,而且着游说也有一手啊!”钟繇笑着调侃道。

    “这么说来兄长是答应了!”姜麒笑着说道。

    “为家乡父老做些事情是应该的,就不知伯孝贤弟想让繇做些什么?”钟繇无奈的问道。

    这时看着婢女端着酒菜进来,姜麒笑着拉钟繇入席,说道:“哈哈,既如此,我等边喝边聊!”

    翌日,一骑信使奔向洛阳而去,七日后朝廷传来任命,原阳陵令钟繇除长社令。

    而此时的钟繇已经在县衙主持事务多日,得到解放的姜麒也并没有一走了之,而是留了下来从旁学习如何处理地方事务。看着虚心修习的姜麒,钟繇心中不禁有所动,同时盘算陈群所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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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任后的钟繇抓重放轻,很快就将县衙事宜整理妥当,直看的姜麒一愣一愣的。

    同时钟繇利用族中威望,开始带领城中百姓战后重建,现在已经是仲夏,赶紧整理土地还来得及播种收下一季粮食。

    虽然现在有姜麒提供的赈灾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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