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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知识:1、《新唐书.地理志》记载:“疏勒镇南、北、西三面皆有山。城在水中。城东又有汉城,亦在滩上。赤河(即克孜勒河来自疏勒西葛罗岭,至城西分流,合于城东北。”据其描述,唐代疏勒镇址可能就在今喀什市东28公里处的汗诺依古城遗址上,即史书上所说的“伽师城”(但不是今rì的伽师县城),是当时疏勒王裴阿摩文的首府。据专家考证,在这座“伽师城”之东的“汉城”,即今阿西克栏扦附近的托卜沁古城,位于一条古河道附近,城作方形,周长约363米,规模不大,可能是当时镇守疏勒的唐军所驻小城堡。疏勒都督府辖境,西第二十三章 牧歌(3)达葱岭(在今塔什库尔干,当年设有“葱岭守捉”,即在其辖区内);东北至今阿克苏,东南至今皮山一带,是当年安西四镇中辖地最广、领州最多的一方重镇。下分1个州,其名可考的,有达满州,在镇治东北70公里(可能即今伽师县境的黑太沁遗址);有耀建州,州治即与镇治同处;有寅度州,在镇治南49公里(在今阿克陶县境内);还有金州,方位无可考。都督府是唐朝派驻西域的行政机构;最高长官为都督,由唐朝委派当地少数民族首领担任。都督府下设司马与参将,前者协助都督理政,后者主办汉文文书。各州首脑为刺史,也由本地少数民族贵族兼任;刺史之下,也分设州司马与州参将。都督和刺史都可以享受世袭待遇。都督府的主要职责是代唐zhōng yāngzhèng fǔ在当地实施行政治理,处置各种民、刑案件,收取租赋和过往商税,用以维持地方和驻军所需。并协助唐朝军队从事征战、保卫边疆。在天山以南的安西都护府辖境内,分设以龟兹为中心的北道防线和以于第二十三章 牧歌(3)阗为中心的南道防线。在塔里木盆地上地这两条军事防线,既是国防动脉又是丝路干道;而两线在西端又总汇于疏勒。这就使疏勒都督府在唐朝西陲的军事战略上。具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重要地位,实属举足轻重。因此。在疏勒除有疏勒镇所辖地常规xìng地方部队外,还有安西都护府直接控制的疏勒军,其作用相当于现在地野战部队,常备兵力最盛时可达万人以上,兵员大半来自内地其余不足部分由西域各地少数民族士兵补充。疏勒军设正、副军使统率。镇设镇守使,其下又有城(设城主)、守捉(设守捉使)、堡(设堡主)、成(设戍主)、烽(设烽帅)和驿(设驿长)等一系列有严密组织的军政机构,有效地执行着唐朝zhōng yāngzhèng fǔ的军政命令。除以上那些正规军、政组织外,由原来疏勒王担任的大都督,还直接领导着一支由本地少数民族士兵组成的地方军队。其军事长官称“藩落大使”,同样也接受安西都护府地调遣,但主要责任是维护地方治安。为了维持这样一支庞大部队的军需衣食,除在当地居民中征收租赋并加一部分国家拨款外,驻军本身也实行屯垦自助。据《唐六典》卷7记载。当时驻疏勒的军队垦田达7屯。每屯以50顷计,这个数字也很可观。在屯垦的同时,驻军也畜牧牛羊并从事其他一些副业。当地方供应和屯田仍不足以供应的情况下。公元719年,唐朝又规定疏勒与其他三镇。可以自行征收丝绸之路上各国客商的货物过境出入税。以资军需补给和地方开支。三月过去,前来军营应募者络绎不绝。马大元、赵陵、野利飞獠等头领尽择优而募之。如今,李天郎所募蕃汉士卒已达千人,尽皆能骑善shè骁勇骠悍之辈。尽数编为剽野、西凉两材官之团,以及铁鹞子、雕翎、天朔三轻重骑shè之团,五团加散落辎重、工匠之兵,共计一千七百余番汉勇士。这些人作为战士什么都不缺,唯一缺乏的,就是作为一支jīng兵所必需的军纪和协同作战的技能。而经过刻苦cāo练后,令行禁止和谐战如一应该成为每个士卒地本能。无论在什么情势下,这样的本能都必须自始自终发挥作用,乌合之众和训练有素的区别就在于此。为弥补胡人士卒在此方面地缺陷,李天郎和他的西凉团老兵们可谓呕心沥血,想尽各种办法对生xìng散漫地胡族子弟耳提面命,言传身教。经过好几个月地艰辛努力,总算有了起sè。与此同时,李天郎也注重发挥胡族轻骑快捷如风,攻掠泼辣的特点,特地教习了急速两翼包抄和与步兵之间地冲击配合。他清楚地认识到,所谓“兵贵神速”,除了轻骑,没有什么能比之更能体现此一用兵jīng髓的了。心机巧妙的杜环受粟特商队的启发,设计制作了可以快速折叠的帐篷和长行坊驮架,一千五百人的军马,连同军械粮秣,可以在一天之内完成所有的出征准备。在此以前除了靠劫掠补充给养的突厥骑兵,没有人可以做到这点。
赵陵叉腰站在赤河河岸上,**健美的身躯在炙热的阳光下滋滋发烫,晒得黑黝黝的屁股上还残留着水渍。“快些!快些!别象娘们似的!”他对还在赤河里扑腾的部属大吼,“快点上岸备马!”
腰间捆着羊皮气囊的雕翎团士卒哗哗地从水里鱼贯而出,手里扯着自己战马的缰绳,同样连着气囊的战马托着甲胄兵器呼哧哧地爬上堤岸。岸上于是又出现了诸sè不等的一长溜光屁股,攒动的人头中,既可见党项士卒湿漉漉的髡发,回纥士卒挂满水珠的辫髻,也可见突厥士卒编结整齐的彩sè长辫,吐谷浑战士头戴的和汉人士卒流行的红抹额。不远处传来一阵尖利地欢笑,那边是一群洗衣取水的女人。有厚脸皮的士卒故意将腰间地羊皮气囊取下。将下身转向那个方向,一边做鬼脸,一边暧昧地“哟呵呵”喊上一嗓子。这立刻招来七嘴八舌的女人笑骂声。汉人士卒一般架不住,急急提了裤子穿上。有慌张地居然拉着裤子摔倒了,溅得污泥满身。
“哈哈!”正在穿衣裳的马博忍不住大笑,河岸上笑声一片,这是艰苦练兵中难得的笑声。热,这帮家伙巴不得多在水里呆会!”赵陵骂道。“就想向小娘们炫耀自己那玩意,穿个衣服动作慢得象婆娘!”骂完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这是全营重建后的第一次渡河cāo演,到今天为止,新募士卒的教习算是告一段落。
“赵陵!怎么这么慢!”一声暴喝吓了赵陵一跳,李天郎和杜环不知什么时候飞马出现在岸边,“连个哨骑都不派,要是此时遭袭,不是全军覆没么!你有几个脑袋!”
赵陵变了脸sè,呐呐几声。拉下脸冲部属大叫:“贼厮鸟们,还不快点!”
“带兵不是一rì两rì,怎么不讲章法!”李天郎声sè俱厉。“如非愚不可及就视cāo演为儿戏,你挑哪样!”
“卑职知错。请将军责罚属下玩忽军法之过!”自知理亏地赵陵老老实实地拱手谢罪。周围的部属见此更是噤若寒蝉。李都尉爱兵如子然带兵严苛,世人皆知。连对赵陵这样的心腹爱将都毫不留情,赏罚森严,其他人就更别提了。者,责重任艰,自一rì不可懈怠;兵者大事,人命关天,自一刻不可疏忽,切记!”李天郎放缓了口气,扫视左右,士卒们哪还敢嬉笑,个个都在手忙脚乱地穿盔戴甲,捆鞍备马。“剽野团虽是新建,然上下一心,兢兢业业,我与杜长史亲历巡视,此次cāo演,成绩当属第一,故人人都将获红绫缚肩。西凉、雕翎成军既早,号胡汉劲卒之菁英,当为吾军之中坚,如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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