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我跟你谈私事(第1/1页)三国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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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旱恰逢及时雨,缺钱彩票中头名。

    一时间帐帘大开,烤鸭的风味铺面而来化解了曹操的尴尬。

    洪鸡一看,好家伙!上来就是一道大荤,这让在病帐里看到一堆素菜被压下去的食欲蹭蹭的冒了出来,也不得理会曹操了,高声道:“大家开吃了,饿死老子了!”

    吃饱喝足,战斗了一天的洪鸡也累了,命令大家回去休息后,正想回去休息,一人来到了他面前。

    “韩立,有事么?”

    虽然韩立不知道叶景说的合适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但从这些天他对洪鸡的观察来看,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试试的话,一旦洪鸡被打出真火,再想劝降都没机会了。

    “将军,我想请命劝降韩忠。”

    听到劝降,洪鸡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仔细一回想才想起来自己在长社还有投降自己的三千黄巾没用呢,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

    见洪鸡一副思索的模样,韩立一喜,只是听到洪鸡的话心又凉了。

    “噢?那厮竟让我自断手掌,此仇不报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见洪鸡似乎心意已决,韩立不敢再劝,就要告辞,洪鸡疑惑道:“你怎么想起劝降了?”

    韩立不敢隐瞒,当即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说出,听到是叶景让他找适当劝降时洪鸡颇有些意外,随口道:“那为什么要你来劝呢?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回将军,我与韩忠本是邻村,奈何几年前他所在的村子闹瘟疫,失去了联络,叶县长可能觉得我们有同乡之情,说话会比较容易些。”

    “瘟疫,这事不小啊!”

    洪鸡很容易莫名其妙的因为一点屁大的事骂人,也很容易因为什么就同情人,通俗来讲就是喜怒无常。

    “他是哪个村的?”

    “平溪村。”

    “啥玩意?”

    见洪鸡情绪陡然变得激动还以为自己说错话的韩立小声道:“普县平溪村。”

    “我草!那不是老子的封地么。想不到老子的出生点位这么牛b,出了我这么一个盖世无双的人物不说,还有一个这么能打的将军,必须招降啊!去,条件随便开。”

    这货已经把平溪村当自己户籍了,俨然一副乡里乡亲的架势。

    韩立大喜过望,连夜直奔博望县城而去。

    亥时四刻,张狗已经昏昏欲睡,突然被急促的马蹄声惊醒。

    “敌袭!敌袭!”

    听到马声,想起白天惨烈的战斗,困倦的张狗啥都没分辨就大喊大叫起来。

    一时间火光冲天,城门处戒备森严。

    只是过了几分钟,韩立的声影映入眼帘时,李盛暧昧道:“狗子,不会是下午大帅放半天假,回去扒灰累着了吧?”

    “去你丫你!一张臭嘴也没个正行。”

    说话间韩立已经到了城门口。

    “站住!你乃何人?”

    “我是你们渠帅同乡,我叫韩立,求你们大帅!”

    见韩立一副随从打扮,两人也没啥阶级仇视感,当即点头去通报。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少了微信、qq、电话的天涯咫尺,使得每一份感情经历时间的沉淀都变得愈加厚重。

    “阿立,真的是你!”

    “忠哥,你的头发?”

    “唉,不说这些,快坐!来人!备酒菜!我们兄弟两今天定要喝个酩酊大醉。”

    入座,韩世忠一脸笑意问道:“贤弟远道而来怕是累坏了吧。”

    “还好,我随着大军前来,并没有长途跋涉。”

    韩世忠的笑脸陡然被硬生生的拉平,道:“贤弟何必说这扫兴的话。”

    “我就知道以忠哥的聪慧,只要我一开口就瞒不过你。没错,我是来劝你投降的。”

    初见时的温情被瞬间打破,空气在凌冽的寒风中陡然凝结成霜。

    “你们先下去吧!”

    “是,大帅!”

    顷刻,大帐内只余韩睿跟韩立二人。

    “且不说汉军今日杀了我5千亲兵,此仇不共戴天,就是我答应大帅保全这些兄弟也不容我作此念想。”

    韩立没有回答,而是回忆了从前:“当时我爸给了我说了门亲事,那是个多么可爱,多么娇美,让人怜惜的女孩啊!你知道吗?我居然拒绝了,你知道其实我的心是在滴血的吗?”

    “大帅临死前那声嘶力竭的跟我说,让我保全这些兄弟,这几万条人命,难道你要让我交到别人手中,生死不由只在别人的一念之间吗?啊?”

    韩睿的音量陡然变高。

    韩立自顾自的说道:“只是没想到,在我拒绝的一个后月,平溪村爆发瘟疫,她就那么去了。”

    说着他竟泪流满面,若是他抬头看就可以看到韩睿也是眼含热泪。

    “如果,如果我娶了她,她就不会死,你知道吗?”

    “我在跟你谈公事!”

    “我在跟你谈私事!”

    韩立第一次如同发怒的公鸡,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韩睿不说话了,他抱头痛哭:“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成全我和她…”

    良久,久到眼泪缓缓地流到伤痕累累的心,刺的心疼。

    “他会放过这些兄弟吗?”

    说出这话时,韩睿觉得自己骤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是何老太爷的幼子!”

    “是他!”

    韩睿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状若疯癫却打破己军的人竟然就是当日斩杀赵弘之人。

    “他说他出生在平溪村,而且平溪村是他的封地。”

    往事的种种如烟花乍现,美好的都已冷却,但即便只是一瞬,都足以令人铭记一生。

    前事之因,后事之果。

    “欠的债,我会还!只是作为黄巾渠帅,我要给我的部下一个交代。”

    “你想怎么做?”

    “我想要跟他打一场,若是能胜了我,我韩睿对天发誓,此生效忠于他!”

    “你怎么改名了?”

    韩睿一脸黑线:“拜托,这么庄严的时刻,你能不能别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是,你不是叫韩忠吗?”

    韩睿耸了“是渠帅临死的时候帮我改的,我现在叫韩睿,字世忠。”

    “真厉害,都有字了。”

    “你让你们家大人也帮你取一个不就好了?”

    韩立一想满口粗话的洪鸡,一阵恶寒:“别…我觉得韩立就不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