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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土豪一动不动的原地站着,假装竖起耳朵来听着周围这些不祥的喧哗吟唱声——
他遗世独立地斜睨着浓密眉毛下一双孤傲的三角眼,嘴角上则扬着一抹冷漠的笑意,似乎在厌恶周围人群的同时,对他自己也深感厌恶。.org
他知道,这不祥的喧哗吟唱声,如果不继续狠狠威慑抨击,恐怕一时半会也很难停止下来。
但他不知道,这样去做是好还是不好。
他曾无数次想过远离人类的感觉,可现在这种厌恶的感觉却是他之前永远也想象不及的,它竟然会是如此地让他无所适从,逻辑和理念突然间,如同遭到割喉似的被彻底颠覆了。
而他现在的所做所为,又无疑不过是为自己厌恶眼前的一切寻找个理由来发泄一下而已……可不这样,他又更加无所适从,更加憋闷得实在难受。
一股厌恶之情立时裹挟着来至四面八方的阴暗妖气,迅速掠过他的全身……
“安静——”
他张口又发出了一声更加闷雷似的暴吼。
诡异空间所有的喧哗吟唱声,又立刻化为鸦默雀静,死一般的无声无息,死一般的全都屏气凝神,全都齐刷刷地伸长着脖子,瞪大着眼睛,像一只只抬头望天的坐井蛤蟆似的……可以说一网打尽,无一例外,包括林涛,也包括以及林涛身边饶舌的夏星。
粗人土豪接着像无法自主地高高举起一只拳头,挥舞了数下,又猛地收回,重重落下仍握紧着的拳头,垂吊在大腿外侧,刚好遮挡住他大腿牛仔裤上的一个破洞。
“诸位,本人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K城赫赫有名的庄稼汉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佟啸天……尔等请记住了,庄稼汉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叫佟啸天,也就是现在站在你们眼前的我。”
短暂的鸦默雀静后,诡异的空间再次出现哗然——
“啥意思?TM的特了不起是吗?”
“佟啸天——孤陋寡闻,什么鸟人啊?没听说过。”
“原来是一黑心的豆腐渣房地产大佬。”
“那又怎样,老子又不买你房子。”
“不会是往脸上贴金……自封的什么鸟皮包公司房地产的董事长吧!这种人一抓一大把,全TM黑心黑肝,黑肺黑肚黑肠子,没有一处不TM全是黑的!”
……
瓮声瓮气的粗嗓门接着再次响彻诡异的空间,压过了所有的噪声——
“安静——真是一群猪脑子!能不能保持三分钟的安静啊?请继续竖起你们的猪耳朵来听我把话说完……诸位,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群猪脑子们,毋庸置疑,我们在车祸中确实已经身亡了。”
那些噪音开始逐渐减弱下来。
“那么,你一定绷不住会猪头猪脑的问道:‘既然我们都已经身亡了,干吗又突然TM的复活了?’这个问题问得好,不妨说一针见血,因为我TM的也问过自己无数遍。”
那些噪音不但在瓮声瓮气的粗嗓门的威慑力下减弱下来,而且有序渐进地很快便消失无踪,就像遭到清场被隔离和封锁了起来。
“可TM的还真是邪门得很啊!”
现在,除了瓮声瓮气的粗嗓门还在继续,其它的噪音基本已经遁迹空门了。
“本人也TM的摸不着头脑……现在也仍然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人在身亡之后,又难以置信的像现在这样复活了过来……”
整个诡异的空间,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声音。
“没错,我们的确是TM的又复活了过来,而且还是草他姥姥的千真万确的又复活了过来。”
瓮声瓮气却不失很有磁性的嗓音,有如暴风骤雨,在诡异的空间像敲打什么东西似的继续回响着。
“那么,我们是不是感觉特T娘的庆幸了?谢主隆恩,谢天谢地谢菩萨,谢祖宗显录,我们仅仅只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
瓮声瓮气的粗嗓门稍作停顿,他需要——不,他不得不停下来换口气了。
“NO—”
他的语气突然加重,一下变得激昂起来。
“什么谢主隆恩,什么谢天谢地谢菩萨,还有什么狗屁的祖宗显灵——”
激化的声音,森森阴气如芒在背,冰冷而寒心。
“通通都是猪脑子进水臆想出来的狗屁!”
瓮声瓮气的粗嗓门又停顿下来换了口气。
“咳咳……不错,不过是自欺欺人,自己安慰自己而已,其实狗屁的他们连眼睛都没有朝你睁一下,全都充耳不闻,全都睡得死死的,就像大路边嗡嗡围着一群绿头苍蝇的死狗一样。”
所有被宣布已经死亡的冤魂们全都乖乖竖起耳朵入神地听他鬼吼鬼叫。
“还想问为什么吗?”
费话,得瑟——干吗不问呢:为什么?
“很好!别说是我佟啸天在借题发挥,当着你面污辱你——真真切切的一点也没说错,还真是一群猪脑子啊!”
能不能文明点儿,别动不动张口闭口就是那句猪脑子猪脑子……好像真有很多什么猪脑子挂在嘴边儿上。
“现在醒醒吧,明白了吗?我们都已经挂掉了,全TM的死翘翘了。”
唉!天命如此,能不能让你的声音别那么冷冰冰的——很刺骨啊!
“我们全都死翘翘了,别再死抱着你那可怜的幻想和庆幸不放——猪脑子们,懂不懂也TM的醒醒吧,我们真的全都死翘翘了啊!”
又来了,真把大伙当猪脑子骂呀!就你TM的聪明绝顶得一肚子花花肠子,和还有……对了,和还有一肚子的大便。
“真以为我们是躺在医院里,在救命稻草的手术刀下才醒了过来,然后在神智不清下,享受某种特殊照顾,被安排到一个神奇的治疗场所来活动活动我们已变得麻木不仁和僵硬的四肢。”
是啊——还真神了!
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四肢僵硬倒是没多大感觉,可是……这全身上下遍体鳞伤,怎么就没一点儿反应,连一头发丝儿的疼痛都没有?
难不成是麻醉剂量过甚,还是麻醉永远像生根发芽一样停滞在体内所致,于是就变麻木不仁,没有了任何感觉?
TM的邪门哦,真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