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你怕咱家没钱赌?(第1/2页)司礼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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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隆重纪念“大清”扑街16周年,骨头特意购买海之蓝一瓶,弟兄们随意,咱家先干了。至于更新嘛,等骨嫂不骂人了再。

    魏公公这问的不是废话么,一众赌客哪个不是将他当明灯?

    有个挨宰的冤大头顶着,大家伙都跟着吃肉喝汤呢。

    只是,没人敢搭这个腔。

    毕竟,这子刚刚几把输了足有三千两,这把再输的话,就是六七千两。这可是笔巨款,难保这子输急了不会发作,把个怒气撒别人头上。

    众赌客都明着,能拿这么多钱出来赌,身后还有几个跟班,这种公子哥来头肯定不,非富即贵那种。这种人,赌场或许能应付得来,可他们这些赌客怕是招架不住。

    所以,闷声发财就好,凭白惹祸这种事,傻子才干。

    众赌客嘻嘻哈哈,个个假装没听见,只看着那碗盅,有胆大的这把可是把手头钱都押上去了。

    王大力在边上早就是坐不住了,站在那里一脸紧张的看着桌上,两只手紧紧合在一起,眼珠瞪的老大。

    这般赌法,饶他王千总最风光最快活时也不曾见过。早些年他赌的最大的一场也不过是下注七八十两,就这,都差把心脏给跳出来了。

    有钱人,真他娘的有钱人。

    有钱人也真他娘的好,赌钱都这么剌激!

    王大力狠狠咽了咽喉咙,他现在迫不及待想知道开出来的到底是大还是。除此之外,脑中再无其它。因为,这感觉太剌激了。

    魏公公这边其实也知道众赌客的想法,明灯就明灯,他无所谓。

    你们笑我太疯癫,我笑你们看不穿啊。

    咱家,是差钱的人么?

    再了,输赢,兵家常事嘛。

    不过开了几把,输个几千两而矣,咱家稳得住,稳得住咧。

    “开!”

    魏公公朝荷官摆了摆手,示意对别磨蹭了,是输是赢开碗来见。

    “好!”

    荷官也不耽搁,做足架势,将那碗盖缓缓掀开,旋即就听众人爆出一阵惊叹声。

    “三三二,又是啊!”

    “乖乖,几把了?真个出长龙了!”

    “”

    在众赌客惊叹的愉悦声中,来了两个赌场的帮闲将那四麻袋银子给抬了下去。

    王千总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几千两银子进了赌场的腰包。

    众赌客也是大把眼红,这么多银子要是他们的话,还出来赌个屁。

    魏公公则是若有所思,静静的看着。

    良心话,他老人家现在内心真是波澜不惊。

    可这样子被别人见了,却被当作是不甘心,肠子悔的青了。要不然,怎么会呆若木鸡,什么话也不出的。

    “公子还赌不赌了?”

    荷官知道对面这位已经没钱了,但出于礼貌和规矩,还是得问一声。

    “赌,怎么不赌了?”

    魏公公抬头看了眼那碗盅,继而又了句:“不过我手头没那么多现银,能不能等我的人送钱来。”语气是带商量的了。

    “公子,赌桌规矩不等人。”荷官断然拒绝,然后“好心”建议道:“公子要不改日再来试试手气?”

    见好就收可不单指赌客,于赌场而言也套用。已经割了这子大几千两银子,荷官也好,赌场做主的也好,都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白了,赌场这边也怕出事。

    毕竟,杀猪容易,可也得防着把猪逼急咬人。

    “改日不如撞日,改日我不定有空玩呢。”魏公公真是不听好人劝啊,想也不想就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扔在了桌上。

    “还是大!”

    声大如牛,把边上的王大力给吓了一跳。

    有眼尖的赌客看清票面所示,低声与周遭人道:“扬州泰昌号的票子。”

    桌上的银票正是南直最大票号扬州泰昌号的,而这泰昌号的主人前不久在通州时和魏公公还打过交道。银票有八张,都是两千两面额的,合在一块一万六千两。

    “一把定输赢,这把要赢了,输的就都来了。”

    魏公公信心十足的和边上王千总着,理论上的确如此。他老人家刚才输了六七千两,这把要赢了,反手就能赢一万两来。

    王大力在边上别附和了,真是连呼吸都差停顿了。

    他现在想法多了些,想的最多的却是你这公子哥要把这些钱给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替你把事办了啊。

    后悔,真是万分后悔。原先知道对找他办事会给好处,但这好处不至于叫他提脑袋来办,但要有这么多钱,别是提脑袋了,就是让他脱裤子也干啊。

    世上没有什么事情不能用钱搞定的,如果有,那就加钱!

    赌客们这会真是开了眼界,开了他们这辈子没见过的眼界,几乎所有人都憋着气不敢吱声,因为,这般赌法真是超出了他们对于赌钱的任何认知。

    赌场这边也都上头了,赌大能赌上万两,别搁这上海县不曾见过,就是搁松江府、苏州甚至南京城,怕也百年难遇啊。

    那几张银票真是烫手,烫的荷官身子都微微发颤了。一万六千两,别他这辈子没见过,就是这家赌场的负责人怕也没见过。

    数目太大,也太过惊人,以至于荷官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但他不敢接这注,他做不了这主,只能借着下手验银票的空当,不动声色的朝看场的看去。

    那看场的这也不敢点头了,而是进了后面挂着帘子的房间。

    里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十分的富态,不是赌场的家,但却能代表家决定任何事。场子中人都叫他张爷。

    “什么来头?”

    张爷喜欢玩铁球,手里的两个铁球转的很是灵活,外面发生的事,他可是一直盯着。

    看场的道:“听口音,像是江北扬州的。”

    “扬州的?”

    张爷想了想,自家主和扬州那边有生意来往,但却没听哪家有这么个二五愣子。

    “张爷,接不接?”看场的低声问道。

    “接,为何不接?送上门的钱不要么?”张爷轻笑一声,“老吴手里有数吧?”

    “老吴的手法在咱松江府可是头一号。”

    看场的对此倒很笃定,他可是亲眼见过老吴变戏法似的将碗里的大色变成色的。手法娴熟,内行人都瞧不出。

    “那出去瞧瞧去,江北的赤佬有什么好怕的。”

    张爷转着两颗铁球走了出去,上万两的赌局,他也想开开眼呢。

    见着张爷出来,荷官老吴心里有数了,边上下手也验过这银票真假,当下就笑着对魏公公道:“既然公子认准这把开大,那人就陪公子赌个痛快。”

    言毕,喝了一声“开!”

    众人齐致看向碗中,王大力的眼睛珠子就差贴那碗上了,然后就听一片吸气声。

    “一二四,!”

    “哗”的一声,嗡嗡四响,赌客们就差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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