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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驾车,只见金阳西沉,金光万道,映照在大海上,韩天高,情景颇为壮阔。宗这附近的人,非富即贵。
鲁源家宗崂山区,面海背山的一座别墅,地下一层,地上三层,斗角飞檐,雕梁画栋,非常气派。
自从五年前,那愁牧野至今都还不能算完全搞清楚了每个细节的骗局成功结束后,鲁源就带着一家老写到这里隐居。买了这幢别墅和两艘渔船,自建了一座型渔港码头,过起了安居乐业的小日子。
门前贴着一副对子,很有意境。
本是后山人,偶做堂前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这两句话也不知出自何处,老鲁这似乎是有所指呀。
欢迎仪式十分低调,没有故友重逢相见甚欢的氛围,谨慎中透出一种安静轻松的气氛。
李牧野把车停进院子,一下车就看见身着居士服,略显发福,身材高大只比老崔稍逊的鲁源站在那里恭候着。蓄了胡子,一脸慈和的微笑,少了过往的彪悍戾气,跟换了一副面孔似的,要不是之前敝着联络,李牧野几乎都不敢认他了。
“您这是什么情况呀?”李牧野快步来到鲁源面前,上下打量着,道:“怒目金刚修成了弥勒佛啦!”
“着相,执着于表象,失去了本质。”鲁提辖变成了货真价实的鲁大师,貌似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李牧野忽然意识到当年的自己实在太嫩了,许多事情根本就没搞清楚,巷糊涂分了钱便各奔东西。现在回想起来,不但许多细节不甚了了,甚至竟好像连这几个大老千真正面目都没有认清楚。眼前的鲁源真有些让人看不懂,跟从前芋中的老鲁简直是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