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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好多个老鸨写成了老鸹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另外关于元曲那把剑的名字,有读者取了个梅剑,感觉挺帅的,而且有趣,大家还有啥好主意不?不过可别跟元曲的那些备用名一样剑走偏锋啦!
元曲去了上德峰,趁着爬山的那段时间,与玉山师妹好好地了会儿话,把云集镇外的事情拣重要的了一遍,得玉山是好生向往。当她听到谈真人居然亲自去了云集镇,还要邀请井九去中州派做掌门,更是惊呼连连。
来到峰顶那座寒冷至极的洞府里,元曲老老实实跪下给元骑鲸磕了好多个头,又细细致致回答了一番元骑鲸的问话,才站起身来,揉了揉腰,跳进了那口井里。
踏着那道曲折的飞剑,伴着天光落在地底,他又跪在地上给尸狗磕了好多个头,才向剑狱深处走去。
来到天蓝如瓷、如虚假一般美丽的隐峰里,元曲路过了漫山遍野的花,找到了童颜的那间洞府。
“外面有个阵法,但应该很久之前就失效了,你怎么不出去?不过你还在这里就好,我总担心掌门师叔算错了,万一你被那个阿飘害死了怎么办。”
元曲道:“我可不想一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具白骨,怕倒不是很怕,只是想着是熟人,感觉有些不舒服。”
童颜睁开眼睛,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道:“听闻以前柳十岁是个话痨。”
元曲道:“我可不是十岁师兄,你是不知道,其实我们几个人都是话痨,包括如岁也是,只不过掌门师叔与师父都不喜欢话,所以大家一直强忍着”
童颜举手示意他不用再,问道:“我在养伤,有什么事?”
元曲道:“掌门师叔问你要不要出去。”
童颜道:“这里很安静,不用。”
元曲接着道:“掌门师叔还有很多关于中州派的事情想问你,你认真想想再写,过些天我再来拿。”
完这句话,他从怀里取出几张纸递了过去。
每张纸上都有两三个问题,问题之间隔着空白,应该是留给童颜写答案的。
“居然还要考试?”
童颜接过那些纸张,生出与苏子叶相似的感慨,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就变成神末峰的帮闲了呢?与苏子叶不同的是,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青山掌门大典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井九有可能就是景阳真人,于是更加无语。
离开上德峰,元曲先去了云行峰。
作为神末峰排行倒数第二的弟子,他只有一个师弟,所以很久之前他就想过,一定要对那个师弟好些。
结果师弟被大家忘在了青山里,过了好些天才被想起来,这让他有些内疚。
云行峰里到处都是云在行走,但那些云里都是剑意,不像云集镇里的云那般温柔。
元曲的境界已经不低,但往峰顶去,还是觉得有些辛苦,主要是眼睛被剑意刺着,总是想要流泪。
爬高,泪水多,眼睛红,他对师弟的歉疚也渐渐变成了牢骚。
你没事儿爬这么高做什么?
峰顶已经不远,铁鹰在空中盘旋,元曲揉了揉眼睛,终于找到了师弟。
平咏佳坐在挖出来的崖洞里睡得正香。
很明显他不是在修行而是在睡觉,因为他盘着的双膝早已散了,斜靠在崖石上,闭着眼睛,睫毛不眨,脸色红润,隐隐发出呼噜的声音。
在如此凌厉而可怕的剑意天地里,居然还能睡的如此安稳,元曲看着师弟的脸,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平咏佳既然没有事,按照井九的吩咐,就等着他自己醒来。
元曲走下云行峰,去了神末峰。
神末峰禁制已开,他没有弗思剑也上不去,就在山脚下与猿猴们打了个招呼,啊啊啊啊了几句,确认峰间没什么事,便踏上了归途。
回到云集镇的时候,初夏的风吹蔫了树上的花,溪水也变得沉闷了很多,景园却还是那般清凉怡人。
因为庭院间现在多了一个非常大的蓝色冰块,正散着发刺骨的寒意。
阿飘被冻在冰块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冰块外那些因为光线折射而变形的脸与景物,心想早知道还是要来这里,当初何必离开?
往年的时候,青山大会就很难凑齐所有峰主,今年更是人少的可怜。
元骑鲸如常一样不出现,天光峰没有人,南忘号称闭关,可怜的成由天因为白鬼的原因被景天再次打发去了西海,赵腊月在云集镇,于是昔来峰前的大殿里,便只剩下了四个人。其中迟宴还是作为上德峰的代表列席。
云行峰主伏望道:“顾家与宝树居到底准备怎么处理?”
广元真人神情木讷,与中州派掌门谈真人还真有些相似,的话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我觉得不合适。”
适峰在名义上统领着青山修行资源的分配,如果广元真人坚持自己的看法,青山想要对宝树居与顾家做什么,还确实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伏望道:“现在的问题是,神末峰那边做事实在太过分,必须给予惩戒。”
景天看了迟宴一眼,道:“上德峰有什么意见?”
“简如云坚持认为,他家与马家死的人,都是云集镇那边动的手。”
迟宴面无表情道:“但是查无实据,我让他不要再纠缠此事。”
“查无实据?”伏望是云行峰主,自然要护着出身云行峰的简如云,盯着迟宴的眼睛道:“商州城外,那个邪道高手眼看着便要被抓,为何赵腊月的弗思剑会出现?”
迟宴毫不退缩,冷冷地看着他道:“过南山已经得很清楚,赵腊月是与他一道过去的,还有什么问题?”
广元真人示意不要再继续争执,望向景天道:“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谈真人到访云集镇的那件事。”
景天淡然道:“难道你还真以为他会投云梦山?不过是挟敌自重的把戏。”
广元真人道:“如果他真去了呢?你们把他逐出青山,这可算不上是叛出山门。”
景天明白他的意思,面无表情道:“那就到此为止,只要那些人安分,便不会再有事。”
转眼间,井九等人离开青山已经一年。
寒冬飘雪,年节将至,云集镇如往常一般热闹,那片雾外没有一个人影。
有些不死心的修行者们留在了镇子里,远远地、痴痴地看着那边的雾。
他们对年节这种事情没有太多关心,也不需要回去陪伴家人,所以酒楼的火锅生意还是那样的好。
修行者不关心年节,不代表不过年。
各宗派之间的来往,与人间家族之间的来往并没有质上的区别,都需要走动以及送礼来维持关系。
青山宗作为正道领袖宗派,自然是收礼的那一。按照往年惯例,各宗派的年礼陆续送进青山,天南宗派更是由重要人物亲自带队,当然他们不会在青山多作停留,只是在昔来峰略坐一坐便会离开。
有意思的是,今年这些宗派并没有直接离开,在回程途中都会在云集镇稍作停留,不管顺不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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