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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陈词,也不过是他妈的是骗人的鬼话,也许他压根就沒想过要解决菜农的问題,要为菜农们讨要四千万救灾款,他之所以表现的那么愤慨,不过是为了在老百姓面前表现他的正直和清廉罢了,其实也不过是个彻头彻尾欺世盗名的家伙,这帮当官的,压根就沒有一个好东西,包括现在正在调查下马乡事件的原小生,谁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说不定,跟省纪委的那帮混蛋一样,只不过想在汾城的这帮贪官身上巧取豪夺一番罢了,根本就沒真正想过解决菜农的事情。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闷娃的亲身经历,想起这一年多的漫漫上访路,除了辛酸,就不知道还有什么滋味了。
哎,还是算了吧,也许是自己罪有应得,只希望能够尽快判刑,哪怕是判死刑,自己也认了。
想到这里,泪水忍不住从闷娃的眼眶中滚落了下來,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泪水,这泪水是一个男人内心不愿屈服的灵魂。
钟楚生突然出现在闷娃面前,闷娃急忙伸手将脸上的泪水擦干了,站了起來,恭恭敬敬道:“报告领导,我、我、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实事上,他并沒有准备要说什么,也沒什么好说的,他之所以站起來,只不过是这段时间在看守所养成的习惯,,见到身穿警服的人就站起來。
这是一次特殊的突审,钟楚生沒有带任何人,甚至连检察院监所监察科都沒有通知,就直接跑到了看守所,他想跟刘闷娃单独谈谈,尽管这是政策所不允许的,但他还是觉得这样做,要比叫一帮人对闷娃进行审讯更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