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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马河川的问題,很有可能就出在他儿子马龙身上。”
程远峰道:“这个好办,现在就把刘惠明叫过來一问便知。”
原小生呵呵笑道:“你觉得这种可能姓会有多大,刘惠明可能给你说吗,如果刘惠明要说早就说了,能等到现在吗,再说了,如果这个刘惠明还是好人的话,还能干出这种事情。”
程远峰无言以对了,一拳重重地击在桌子上,半天才道:“实话给你说,原市长,我早看出來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看來,这小子已经彻底完了。”
原小生淡然在程远峰肩膀上拍了拍道:“其实我们看问題也不能太过片面了,或许……刘惠明也是无可奈何,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吧。”
程远峰马上道:“他有难言之隐,他有什么难言之隐。”马上好像意识到了别的什么,疑惑问道:“原市长,你是不是在刘惠明身上发现了什么?”
原小生摇了摇头道:“那倒沒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你有沒有发现,自从我们调查组进驻汾城后,这个刘惠明就很少露面,我记得好像就在我们刚來的时候來过一次,以后就再沒有來过,按说这是你们警局的对口工作,他沒有理由不协助我们工作,可自始至终,他偏偏是在我们这里露面最少的人,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另外,就算是县里沒有安排他做衔接工作,他也应该对你这个顶头上司有几次看望,起码应该尽一尽地主之谊吧,可他就是沒有來,你说他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你这个顶头上司,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程远峰砸吧着嘴巴,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思虑片刻才道:“你这么一说,这个刘惠明还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