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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现场的观众齐声惊呼,发觉今晚这期直播实在是太刺激了,请来的两个特邀嘉宾,一个气得掉到台下,一个气得吐血,这比看大片还爽啊!
有上了年纪持重的人痛心疾首地说:“工作人员呢,都死哪去了,人都吐血了,还录啥啊,赶紧把人弄台下去,叫120啊!”
有妇女捂着孩子的眼睛说:“哎呀妈啊,孩儿,别看,可别看啊!要不回去该做噩梦了!”
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兴高采烈地说:“妈呀,吐三口血!这孩子气xìng也太大了!”
“今儿这算那出啊?舌战群儒,骂死王朗,还是三气周瑜?”
一个小姑娘小声说道:“靠,一个个地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啊,人都吐血了还说风凉话!”
整个直播现场乱成了一锅粥,更有好多观众从座位上起来向齐思远看去。此刻的齐思远虽不像《唐伯虎点秋香》中的对穿肠那样喷血不止!却也足足吐了三口。他的脸sè瞬间变得惨白惨白,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离开了直播现场。却连句场面话都说不出,只能用仇恨的目光望着张铎。
李静香一脸的惊慌之sè,之前的镇定从容已经荡然无存,毕竟是女孩子,不晕血就不错了。她望着摄影机旁的直播显示屏,发现里面出现了齐思远吐第三口血和被工作人员搀扶下去的画面。
导播把删除键都快拍碎了,可只剩十秒延时的事实却无法改变。无数的观众瞧见电视中跟张铎对对子的齐思远突然吐了一口血,然后被上台的工作人员搀了下去,镜头就又转到李静香这了。
李静香强堆笑脸说:“各位观众,刚刚发了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齐思远在对对子的时候突然旧疾发作,现在已经被送往医院了。关于他具体的病情,我们京城卫视会做后续的跟踪报道。那这一期的《梦想人生》到这里就要跟大家说再见了,让我们下期再见!”
此刻的李静香无比慌乱,连让张铎说两句结束语的事都忘了,张铎心说这样更好,省的我犹豫说不说那句:“对对子本为消遣娱乐,今rì穿肠兄对到呕吐几十两血,可谓空前绝后,小弟佩服佩服!”
《梦想人生》结束之后,京城卫视这边立刻换上了录好的广告片。李静香向坦然安坐的张铎说:“很抱歉,星仔,现在卫视这个状况,不能安排你去酒店了,我送你出大门!”
张铎笑了,说道:“还是算了,我自己走就好了!再见!”
说罢起身向外走,在演播大厅门口,碰到了满头大汗的于学仁。他除了要安排齐思远去医院,安排《梦想人生》后面播出的广告,还指挥工作人员安抚现场观众,让这些人散场。
见张铎出来,于学仁很尴尬地笑了笑说:“今天实在太抱歉了,星仔,要不你等一下,我安排人送你去酒店,房间都订好的!”
张铎冷笑道:“还是算了,于大主任,今天的这期节目我可是录的心惊肉跳,你们京城卫视的盛情,我是承受不起啊,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罢不等于学仁答话,便出了京城卫视的大厦。
这时电视机前的一些地方,慌乱程度丝毫不比京城卫视的演播大厅差。酒店包房里的冯玄清气得须发皆张,他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说:“黄口小儿,真是牙尖嘴利,焉敢如此欺心,我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冯玄清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否则也不会是他第一个跳出来批判《明朝那些事儿》。如今见得意弟子被气地口吐鲜血,顿时三尸暴跳,七窍生烟,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张铎算账。
关万里却是个慢xìng子,依旧用手捻着他的白胡子说:“玄清兄稍安勿躁,要找那孟南星算账,却不急于这一时,当务之急还是先看看思远病情如何!”
冯玄清一拍脑门说:“万里兄所言甚是,我这就打电话给于学仁。”说罢掏出手机,拨了过去。问清送到那个医院后,几个老头出门开车直奔医院而去。
张铎出了京城卫视的大厦,掏出手机开机后,一个电话便打了进来,正是好久没联系的金玉芝。张铎接通后说:“喂,玉芝姐,你找我?”
金玉芝的声音有些低沉说:“嗯,我看电视了,有些担心你!”
张铎笑呵呵地说:“没事,就是把两个试图踩着我出名的家伙,一个气地栽到台下,一个气地吐两口血而已。”
金玉芝说:“我这才担心呢,那两个人的来历都不简单,以后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铎冷笑说:“那又怎么样,他们不肯罢休,我还不肯罢休呢!我这个人一般不惹事,可出了事我也不怕事!”
金玉芝担忧地说:“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那群人,关系盘根错节,在文化界有很大的话语权,你今天羞辱了他们的弟子,他们不会轻易罢休的,只可惜我现在帮不了你什么!”
金玉芝家族势力虽然不小,可她却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衙内,想要帮张铎,要么求老爸,要么求别的长辈。可老爸对她现在还不找对象很是不满,对她和张铎的关系也有过怀疑,如果不两人年龄差的太大,金怀中早就干涉了。可即便如此,金怀中也曾告诫过她,不要跟男学生关系太过密切。如果她去求老爸,整不好还会弄巧成拙。至于求其他长辈,却也跟求老爸没有区别。
张铎对齐思远等人越发不屑,冷笑说:“难不成,打了小的,便会引出老的?只有他们踩人的份,别人连反抗都不许吗?”
金玉芝见张铎语气不善,劝说道:“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也许只是我想多了,你有个心理准备就行,你一会去那啊?”
张铎说:“找个宾馆先睡一觉,明天回滨城。”
金玉芝柔声说道:“那你找宾馆休息,明天快到了打我电话,我去车站接你。”
张铎说:“好的,拜拜,玉芝姐!”挂了电话后,张铎随便找了个旅店睡下。
冯玄清等人急冲冲地赶到了离京城卫视很近的一家医院,进了高档病房后,见齐思远靠坐在床上,脸sè虽然还有些白,却已经没了大碍。
见老师和一干教授进来,齐思远就要起身,关万里拦住说:“思远,坐坐,你身体不好,还是安心躺着!”
齐思远望着冯玄清,羞愧难当地说:“老师,我给你丢脸了,我……我现在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冯玄清听了,气不打一处地说:“你还知道你丢脸了啊?你说你竟然输给一个高中生,亏你还号称对王之王,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关万里拦着说:“哎,老冯,思远只是身体不好,不是才学不济,若是继续比下去,两个人谁高谁低还很难说,你就别太责怪他了。”
冯玄清一拳砸在墙上说:“我只是看着这等小辈猖獗,心中愤恨难平!虽有心整治,却无力施行,痛心疾首啊!”
这时一个老者站了出来,他一头黑发焗的锃亮,向后梳得十分整齐,不像学者,反倒更像官员。朗声说道:“不错,这等小辈猖狂至极,现在的报纸、杂志上充斥的那些白话文小说,恶俗的狗血言情、庸俗的暴力武侠、低俗的yín秽s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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