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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去,还颇有耐性十年不曾出现,否则碧落派早已清理门户了。”讲到这才猛地意识到什么,失声道:“若没看错的话,盟主适才所夺之剑就是紫微当年佩剑腾云剑?”
紫修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也正是我要拿他的主要原因!”旋对宁羽白道:“刚才的话你也听明白了,我问你,你和紫微那厮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会有他的佩剑?”
宁羽白愣愣的不说话,他的心早乱成了一团麻,压根就没听见紫修的问话。恩师的音容笑貌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涌现,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温和慈祥的师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小子,盟主问你话呢。”雷鸣子淡淡道。这声不怎么响的话语却惊醒了宁羽白,他双目紧盯紫修真人,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赵苍茫感到有些好笑,道:“当年紫微的事情对我剑盟声誉打击不小,所以我们严密封锁消息,只传了诸位掌门以及各派长老级人物知道,那时候你还没出生,想你师父也不会把这么不光彩的事情告诉你。不过我们这几位当事人都在,还会骗你个小孩子不成?”
“我师父不是那样的人!”宁羽白还是这句。
赵苍茫略感无趣,方想再开口,紫修截道:“此事早有定论,勿须再争。你只须要说出你师父现在何处,他派你回来我派所为何事,其他事情便都好说。”
宁羽白低下了头,也不说话,大厅里再度寂静下来。
热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宁羽白拼命的忍住了没有让它流下来。他死也不会相信师父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便认定了这些人在一起诬蔑自己的恩师,方才他们也是这么诬蔑自己的。半晌之后抬头,但见他木然道:“恩师他悲天悯人,两年前为百名普通百姓的性命与妖人相斗,早已仙去了。”
此语一出,全场皆动容!
紫修的面庞瞬间变了几变,最后在座上瞑目道:“黄口小儿胡言乱语,我碧落派虽不敢说剑术无双,可是些许妖魔小丑还不放在眼里。紫微也曾是我派中出类拔萃的人物,至不济打不过也逃得过,怎会轻易就死去?何况他那人会为不干己的事情出头,贫道是不会相信的!你这些谎话骗得了谁?”
“如果不是恩师已仙去,习剑之人从不离身的仙剑又怎会在我手上?”
“他另炼一把仙剑,也不稀奇。”
“那血隐这个名号,又不知算不算得妖魔小丑?”
听到这句堂中几位老一点的人物都愣了一下,面面相觑后武寒秋寒声道:“这事我倒是知道。当时燕雪跟我提过,我当时只当是小孩子编的谎话罢了。不想这事又再提起。”
紫修也冷笑道:“确实是欲盖弥彰。血隐魔尊乃是快两百年前的人物了,且早被玄天宗主通天真人赶跑,两百年不见人影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又去杀一个毫不相干的紫微?看来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
宁羽白只觉得悲愤难当,为什么自己的话他们都不相信呢?脱口道:“那一百多人的坟墓都在,都是我一个个亲手挖的,这总假不了!不信便派人去看!”
武寒秋寻思片刻接道:“如此看来倒也可能是有人假借血隐之名杀了紫微,只不知这人所为何事?又为何偏假血隐之名?”
“武掌门不要被他诓骗了,就算杀个百十个人做坟墓来掩人耳目,也不是什么难事。”紫修道。这话简直就是说那些人都是紫微杀的了。
宁羽白气得冷笑不已,这一下他更确信了自己师父是清白的。这些人就硬是要把师父形容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什么都往他身上栽。
忽地一个声音道:“武掌门所言极是!”众人惊讶望去,竟是赵苍茫所说。见所有人都望向他,赵苍茫缓缓道:“一年之前在黄山脚下铁符门被灭门那件事大家可还记得?”
众人纷纷点头,武寒秋道:“那件事与此事又有何关系?”
赵苍茫满脸肃穆道:“当时是我凌霄剑派第一个发现的现场。所有人皆是身无伤痕而亡,铁符门主铁兰山等人印堂还都有一奇怪黑迹,决不是剑伤。而铁兰山临死前在地上还写了两个字,为老夫所亲见,正是血隐二字……”
“啊?”一片惊讶声起。紫修皱眉道:“怎不曾听赵掌门说起?”
“当时适逢四大玄门之玄天宗洞玄院首座洞天真人也云游而至,与老夫到过那两个字。他老人家对我说,血隐百年不曾问世,此举多是有人借其名而行凶,目的尚未可知。我等且不可中了人家圈套,所以将便那两个字抹去,因此外面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只有玄天宗与我凌霄剑派暗中查访而已。今日适逢其会,老夫才说了出来,还请诸位一并保密。”
众人纷纷点头。紫修心中暗道:“你这痴人不懂事,洞天真人这等德高望重的前辈怎也跟着犯糊涂?此事瞒得了一时,还瞒得了一世不成?要是那人再做几次案,谁还能瞒得过去?到时反而被其知道大家已经看破他了。”不过碍于颜面,终未说出口去。倒是听了此话觉得紫微很有可能真是已经死去,心中大定。对于血隐杀人这种事反而不太关心了。遂道:“江湖仇杀本也平常。铁符门只是个小门派,这事却劳不得玄天宗出马。今日既然知道了,我剑盟自当也出一分力才是。”
众人纷纷点头。忽然门口一阵脚步声响,几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宁羽白见过的紫虚、紫寒、沈从龙三人。沈从龙进得堂来,瞥了宁羽白一眼道:“禀掌门,我等搜遍九凝山四十二峰,不见夏侯屠踪影,想来应是早已远遁。”
紫修颔首道:“既然如此,请几位师弟收回所有弟子,勿须再搜了。不过要传令巡山弟子严加防范,防止那厮再回来偷袭。若无其他情况,此事就暂时告一段落吧。”
几人答是。这时雷鸣子道:“此事已了,那这个人该如何处理?”说罢目视宁羽白。
紫修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事情都已清楚明白,那不如先把他押起来。待过些日子再议,现在已经天明,大家劳累一夜都回去休息如何?”
沈从龙看着宁羽白,冷笑了一声道:“何必等些日子那么长久,此子既然是那叛徒的弟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先是潜入我派偷学御剑之法,后来又色胆包天,竟敢对赵氏师侄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来。这样的人还议什么,直接扔下望剑峰也不为过!”
宁羽白暗道:“竟不知世间还有这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可惜自己大仇尚未得报,难道今日便要葬身于此?”
紫修面色一沉,方待说话,忽听大厅之外一个声音传来:“谁要动他一根寒毛,先要问过我答不答应!”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堂内诸人皆甚是惊讶,碧落五子更是面面相觑,暗道:“她怎么来了?”
一女子缓缓步上剑元堂的台阶,微风吹得她似雪白衣轻轻飘动。眼角虽已有些许鱼尾却遮不住她雍容的气质,不过那一双本该风情万种的眸子现在却有些许红肿,好似刚哭过一般,但却流露出一种一往无前的坚定。
“此人是谁?怎敢替那小子说话?”很多人不禁暗暗嘀咕。宁羽白见到她也很是惊讶,不知又是何方神圣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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