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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四大杀神,便为天下修道者中杀孽最重的四个人。请牢记oM不过这四个人成名都已久远,也大都不见于江湖很久了。
如血炼赤霄夏侯屠,从前魔性入骨,多少年内疯狂杀戮,手下杀却生灵无数,然而后来据传退隐,数十年不见于世,若不是几年前在望剑峰碧落派出现过一次,大概已经要被人淡忘了。
因缘寂灭范觉苦,亦曾狂性大发杀却千人,自从逃避师门东觉寺追杀,避入止天宗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
紫血昆仑萧天南,尝乐于取生人魂魄炼剑,或不出手,出手则必殄灭一乡一里,其自知所行所为太过绝狠,行踪隐秘无定,本就难见,近年来不知为何更是声息掩却,踪影更难寻觅。
然后便是四杀神里唯一的女性,碧霞横翠端木挽红,也已有将近三十年不见江湖。她本是端木世家大小姐,传闻其当年新婚不久之后便发现丈夫不忠,于是心性激变,消失月余。再现之时,手上已经拿了那戮神剑,一夜之间屠尽夫家上下七十八口,其状绝戾有如煞神。其后并不返家而是游走天下,两年之内连破十八妖寨、十三邪洞、七镇、五岛、三恶谷,所过之处无论男女老幼、鸡鸭鹅狗,绝无活口,且其中无辜之众亦不在少数,这才被人冠以青杀神之名。因其杀孽太重,后终被端木家老爷子,也就是其父端木简连人带剑幽禁于纳海渊下,更发誓一世不会重出,于今已近三十年。谁能想到,今日还可以再听到其复出的消息??
宁羽白听着南筱娥的话心中惊异,话说这四大杀神自己已是见过两人了,却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找上自己?摇了摇头他自嘲地一笑,不知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个想法来,对着南筱娥道:“据说她不是被幽禁了几十年,如今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他低头想了想,“殷太冲不正是端木甲的弟子?也可算上她的师侄,端木挽红为何竟会杀他?”
南筱娥略略摇头,“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杀他,此种凶戾之辈绝不能以常理揣测,谁知道她会为什么杀人。据说是她斩断锁住纳海渊的千金锁强行闯出,看来是修为又有精进,只不知她为何又违反当年不出世的誓言。请牢记oM你们大概在此山中耳不闻外物,才不晓得这事。现在端木世家已经精英尽出,务要拿她回去呢。”说完叹了口气,“唉,这样凶人再现,却不知又有多少无辜要毁在其剑下了。”
宁羽白听完也自感叹,不过此事毕竟未在眼前,殷太冲也不曾见过,也只能惋惜一下,听过便算了。当下又对两人道:“此事暂不相谈,我们还是先去宋前辈那问过姐姐之事吧。
两人点头答应,青杀神复出的消息虽可震惊天下,然而毕竟不如眼前的事情来得要紧,南筱娥遍寻线索不到,寻思不如一试,于是两人便随了宁羽白出屋而起,向着那三家驻地之处行了过去。此时天光明亮,谢青阳于秀儿仍不见踪影,也不知三大世家回来没有,三人只是行去,片刻便到。
洞口冷清,仅有两三弟子相守,想是众人仍未归来。三人落地后宁羽白过去通名,世家弟子一见是他不敢怠慢,忙请了进去,引至一石厅中。
洞内人也不见几个,看来三世家这次是倾巢而出。三人坐于厅内自相谈商,慢慢相待,虽不见人回来,然而言谈甚欢,也不觉的等待甚苦,时间便过得飞快。过时良久,终于宁羽白心中一动似有所察,便向两人示意,不大一会洞口处人声沸沸,三大世家众人终于得归。三人不待主人来见,先自迎出。来在洞口处,见到公孙博等人面目沉沉,宁羽白晓得定是剑未到手。当下他也不多提,将南筱娥两人略一介绍,两边见礼略慰几句之后,便直言有事要请教宋无缺。
公孙博几人均稍有些讶异,不知三人与宋无缺有何关系,不过也未多问。此次事已了结,三家未能得到神剑,三两日内便是打道回府之时,也没什么心情理会别的事情了。于是公孙博秦鲁阳与几人匆匆作别,由宋无缺同着三个人回到厅中,详细相谈。
来到厅中落座,宁羽白先随意问道:“听闻是苏酒儿带剑飞走,前辈等随剑而去,却不知那剑到底何处去了?”
宋无缺苦苦一笑道:“原来宁贤侄也知道了。唉,此事真是有些离奇。本来此次不能得剑倒也在我意中,得了更好,纵不能得到也不能给云界仙宫得了去。然而沈青眉困剑之时我已不作此想,可谁想到止天宗不声不响竟也插手此事了,半路杀出了个苏酒儿来,夺剑而去。可笑我等两方如此众多高手尽在,竟给她走脱了去,又遍寻不得,当真可说是颜面尽失??”说完又叹了口气,“虽说剑入云宫手内绝非我等之福,可若是真成了止天宗之物,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谁能想到应劫之人竟会是止天宗圣女?莫非这老天瞎眼了么?”
宁羽白听后,知道他们仍不晓得苏酒儿也不曾得剑,略略一思,却不打算将这事说出,只是安慰道:“前辈莫急,想天道玄玄之事,又岂是我辈可擅自妄断的,或许那剑并不能安于其手,或许又会被别人夺去也未可知。事已至此,前辈等已经尽力,只要能问心无愧便可以了。如止天宗之实力,折在其手下也算不得什么,前辈亦不必妄自菲薄了。”
宋无缺点了点头,不说这事,转问道:“贤侄说找老夫,到底又有何事?”
宁羽白沉吟一下,望了望南筱娥,对宋无缺道:“晚辈来此是因有一朋友不见,想向前辈询问一下,看可有线索。”
“哦?”宋无缺一愕,继而道:“想不到是这样的事,莫非这朋友与我有些什么关系,你才来问的么?”
宁羽白道:“不错,此人乃我这位南姐姐结拜之兄,正与前辈同宗,名叫宋傲寒??”
“傲寒?”宋无缺便是眉头一皱。
“怎么,他真是宋家之人么?”
宋无缺皱眉不止,“他早已不是宋家的人了??怎么,你说他出了什么事情?”
宁羽白与南筱娥林冰语交换一下眼神,严正颜色,便将南筱娥说过的一切,又复述了一遍。说完之后,厅内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良久,宋无缺终于开口。
“唉??”他先摇了摇头,道:“傲寒这孩子,是我三哥宋雪桥二子,自小孤傲不群,与其他子侄殊不相和。当年前因其酒醉打翻法华盏、倾尽滴髓油,令我宋家宝脉万年不灭之灯险些熄去,又误杀我大哥宠爱仙姬一名,大哥一怒之下将其逐出宋家,永不得返。想来也快二十多年了吧??”稍停一会想了一想,继续又道:“若说到这孩子,倒真有一件事,不知对你们会不会有用。”
“什么事?”宁羽白忙问。
“他脾气倔傲得很,二十年离家竟真不曾回来过一次。但是大概半年之前,他却回来了。”宁羽白与南筱娥林冰语两人细细听着,期待着从中能找出些什么东西来。
宋无缺继续道:“那一次他回来,族内着实议论了一阵。他在密室之内与我大哥宋铁锋争吵良久,只为着一事,其后大哥不听,又将他逐了出去。他连父亲也未见着,便又不知何处去了??唉。”
“那是??为了什么事情争吵?”南筱娥柳眉一挑,禁不住问道。
宋无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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