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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胆敢闯入地面的圣地。”
那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只出现小径的尽头。来自一个人马的口,一个非常不寻常的人马。
“说明你们的来意,不然你们只能成为大地的养料!”人马再次威胁的责问道。
塔莉亚惊讶地转过身去,着魔似的瞪着那人马的身影。那瞬间身边一切恐怖仿佛都消失殆尽,她的短剑再次掉落在地上。但塔莉亚似乎丝毫没有觉察到,她颤抖地朝着人马迈出一步。眼前的人马与停留在她脑海中记忆还是一样。漆黑发亮的长角向脑后扬起,棕色的长发垂从肩膀流泻而下直到腰间。灰色胡子长及胸口,棕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用藤蔓和树皮做成的铠甲。那只已经和自然融合在一起,像似粗糙树皮是的右手,依然拿着那把闪耀紫色光芒的长弓……
“富……富尔德斯?是你吗?”塔莉亚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颤抖。
“是的。”人马先是愣一下然后迷惑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孩,“这世上没有多少人类还知道这个名字了,你是谁?”
塔莉亚并没有回答人马的话。但她却笑了起来——那绝对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喜极而泣的笑声。她又抬起脚朝着人马走去,而起越走越快。
“富尔德斯——老师!”
女孩突然惊喜的大叫起来,没等人马反应过来。塔莉亚就冲了上去双手拥抱住人马。苦涩,惊喜的泪水在女孩眼眶中涌出。这突然起来的动作,让人马也惊讶的愣住了。好一阵子之后他才小心的推开女孩。富尔德斯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陌生的女孩。直到人马发现女孩手上带着的手镯。他才仿佛明白了什么,吃惊地叹了一口气。这本来是许多年之前,森林之神潘送给自己的礼物——橡树之心手镯的其中一个。在十年前他把其中一个送了他最自豪的学生——络雷娜。然而络雷娜却缠着人马,再送一个给她那个年幼的妹妹。那站在面前这个女孩难道就是络雷娜的妹妹?人马用那树皮一般的粗壮手指,轻轻抬起塔莉亚的头。
“你是络雷娜的妹妹,塔……塔莉亚对吧?”富尔德斯思考了一阵子,终于开口问道。不过话语间依然带着一点犹豫,似乎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记错女孩的名字。塔莉亚没有说什么,只是高兴的点点头。女孩用手揉揉面,在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好让自己在老师面前显得不再失礼。人马富尔德斯瞪大了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我离开的时候,你还不到我的马背高。”富尔德斯比了手势,露出一个惊讶的笑容。十来年前这个女孩,还是一个满身脏兮兮,一头凌乱打结的头发,动作笨拙的小女孩。而现在的她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会让很多男人倾心。对于这个几乎永生的喀戎后代来说,人类的变化来得比一闪而过得流星还要快,富尔德斯也不禁概叹一声。塔莉亚边吸着鼻子,是边想开口说什么。只不过却被倒掉在空中的的亚述人尖锐叫喊声打断了。
“嗨!既然你认识这个人马的话,就让他放我下来。我都要脑充血了”伊莫顿边试着稳住摇晃的身边,边朝着女孩大声叫喊道。这下塔莉亚才记得原来自己还有朋友受困的,连忙扭过头来朝着老师解释着这里面有自己的朋友。他们只是一路被人追赶才不小心误入这里的。
“地母的圣地,不是随便说误入就能误入的。”富尔德斯说道。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学生的要求,举起右手朝着四周的树木一挥。服从他的命令,所有树木立刻恢复以往的平静,那些怪异的树根也回到它们该去的地方。剩下的只是破烂的地面,还有那些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人。亚述人痛苦摇晃着发胀的脑袋,他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正被几个黑衣人围住。不过似乎这些碍于那只强大的人马,这些家伙并不敢轻易动手。伊莫顿挑起眉毛朝着那个脸上带着疤痕的女人,做了非常挑衅的鬼脸。那个女人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但是却只能光跺着脚瞪着那个该死的亚述人缓慢的离开。
“干嘛要把这些家伙也放了?”伊莫顿刚走到塔莉亚前面就发出这样疑问。
“大自然对世人很公平的。既然我要放了你,那么他们也不该死。”富尔德斯平淡的回答道。亚述人暗自瞥了眼这个人马,显然他一点也不认同这样的观点。不过他也不会傻到,当面说出来的。他只是耸耸肩走到一边去,按摩着浑身伤痛的身体。
“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个伙伴,皮肤黝黑留着很短的黑发的?”富尔德斯又冒出了一句。
“对啊,对啊。”塔莉亚回答道,“他叫克雷伯斯。我让他去找点草药的。”
“那年轻人很幸运,有人在庇护着他。”
这话终于让塔莉亚松了口气。就在塔莉亚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一团闪耀着刺眼蓝光的火焰在那些黑衣人之中爆发。虽然威力不是太大,但足以让这些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家伙暂时失去战斗力。紧接着一个细小的身影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虽然灰色的袍子上满是鲜血和被虐待过的痕迹,但是女巫的伤似乎并不太重——起码她还能踉跄朝着塔莉亚他们走去。女巫艰难地抬起满脸鲜血的头。她细小而狭长的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她飞快在身上摸索出一个牌子,朝着富尔德斯的方向举起。
“富尔德斯?”女巫的声音微弱得似乎是来自心灵感应的,“我是仙女喀尔刻的学生。我的老师曾经救过你的性命,现在请你按照你的承诺保护她的——”
话还来不急说完。女巫就被由后面而来的一记拳头打得晕倒在地。一个身上还冒着烟的黑衣人,边是暴怒踹上一脚边叫喊着,女巫的命并不轮到她自己作主。只是他来不急叫喊多一句,就被那些突然冒出的怪异树根困住手脚。在富尔德斯的手势中,那倒霉的家伙瞬间被分成好几块。残酷的画面让那些黑衣人也不得不扭过头去。
“在这里,你们的性命由地母说了算。”富尔德斯朝前走了一步,他等着那些黑衣人声音冷酷得如同刺骨寒风,“你们只用两个选择;要不要带着对地母敬畏离开,要不我让你们成为大地的养分。”
说罢富尔德斯把手中闪耀着紫色光芒的长弓拉成满月,一道跳跃着的闪电化作箭矢对准那些黑衣人。还有选择吗?那些黑衣人都很明白自己只有一个选择。只能随着那缓缓朝着身后,那突然冒出的怪异拱门走去。看着那些家伙消失在拱门之后,富尔德斯才放下手中长弓。人马一声不吭地朝着晕倒的女巫走去,细细打量着那副丑陋的脸容。最后他把树皮般的手指放在女巫额头上。随着温柔的绿光缓缓泛起,女巫身上的所有伤痕在瞬间被抚平。
“喀尔刻的仆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富尔德斯怀疑的问道。
“我名叫忒西勒亚,这个徽记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女巫边说边在身上最隐密的袋子中掏出一个黄金做成圆形徽章,“至于我怎么来到这里,让我喘口气再说吧。”
富尔德斯接过那个刻画着一座小岛与海鸟的黄金徽章,细细打量一阵后终于点了点头。人马把交换给女巫,然后再次打量眼前这三个人类。
“一位女神告诉我,今天会有一群不寻常的客人到访。想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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