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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有几个怪物,倒在他们脚下。但是安德大王的实力和怪物的数量,依然有着明显的优势。渐渐的攻守易换队伍慢慢的被合围起来。又一个怪物死在忒西勒亚的妖术下,但是她的熵魔被也被安德大王打回原型。接着塔莉亚的两个守护者也被墨杜菲特人的蛛网缠住。连续几下召唤飓风之后,塔莉亚觉得有点体力不支了。没过多久就连忒西勒亚动作也开始慢了下来。而面对着安德大王疯狂攻击,克雷伯斯此刻只能吃力抵抗。伊莫顿则陷在数个怪物的围攻之中。这个时候,突然一阵沙沙声由四面八方传来。四处的树木变得有生命一般,剧烈地摇晃着身子,似乎想要拔地而起。这怪异的事情让激烈的战斗都停止下来。大家都面带恐惧打量那些活起来的树木。
“是谁在污染我的土地!”
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声音仿佛是来自每一个树木心底的呐喊。
“污染者,你们必须受到惩罚!”那声音继续响起。
紧接着树木开始变化成一个个,身穿树皮铠甲,有着绿色皮肤,尖耳朵的武士。他们手持弓箭或者盾牌长矛,面带怒气的站在敌对双方之前。这时候一个头戴橄榄桂冠的女武士,走了出来指着安德大王还有他的手下向着其他武士大叫道,“是他们那些可恶的污染者,同伴们把他们逐出我们家园!”
其他武士顿时高举武器,呐喊着冲向安德大王。而那个头戴橄榄桂冠的女武士,吟唱起古老的战歌。激扬澎湃的战歌换起了每一个人在于胜利的渴望。在战歌的激励之下,大家不再感到疲惫不堪,身体仿佛重生一般充满力量。克雷伯斯首先以热烈的战吼声回应,冲向惊惶失措的怪物群中。
冲锋撞倒迎面的墨杜菲特人,短剑挥舞鲜血四溅。转身闪避,眼中只剩下恐惧的墨杜菲特人,成为克雷伯斯手下的牺牲品。这样痛快的厮杀,让克雷伯斯整个人都狂热起来。他狂热的吼叫着,像只嗜血的野狼,疯狂的挥舞的武器。又一个墨杜菲特人被他踩在脚下,短剑终结了她最后的抵抗。克雷伯斯捡起地上的短矛,转向失态的安德大王。短矛带着阿卡得人的怒火向着目标飞去。短矛被安德大王闪开,但是他身后的墨杜菲特人却被短矛贯穿胸膛。
安德大王吃惊的看着自己最后一个手下倒下。这一切怎么会是这样收场的呢?他怎么样也不明白。虽然这一刻自己已经成了孤军一人,但是安德大王脸上依然一脸自大。眼前那些绿色武士已经停手,那四个人一直被自己追赶的人此刻渐渐逼近自己。安德大王把身子放低,挥舞着手中那被称做“毒牙”的橡木大棒,边阻止他们冒然前进,边观察着自己的对手,那个杀红眼的男,曾经是自己囚徒。而那个拿着两把染满鲜血匕首,不断尝试绕到自己身后的应该是个刺客。还有那个驼背的丑陋老女人,就是那个曾经偷袭自己手下的女巫。这是一场有意思的战斗,安德大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自己被困在这个恶臭地方太长了,早就让他厌烦不已。现在是该好好发泄一下的时候了。
这时候克雷伯斯大声宣布自己要单独挑战安德大王。佣兵出身的伊莫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起一个盾牌扔给克雷伯斯。接过盾牌,克雷伯斯举起短剑大叫着冲向安德大王。武器撞击声不停在沼泽上空响起,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这场决斗。
安德大王凶狠的攻击一开始就占据了绝对优势,好几次好几次险些让克雷伯斯送命的攻击之后。阿卡得人在一下重击之后跌坐在污水之中,紧接着连防身的盾牌也被打飞。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是囚徒一个,但安德大王依然犹如胜利者,般大声炫耀似乎到手的胜利。他高傲地转过身来,克雷伯斯已经爬了起来。阿卡得人吐出一口血水,喘息着瞪着自己的敌人。他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将会是转折点,也可能是终结点。
安德大王伸出分叉的舌头在,橡木棒的尖刺上舔了一下。这动作让忒西勒亚警觉地伸直身子。
“小心他在尖刺上下毒了!”她警告道
谁都知道这种叫作梅杜萨人的半人半蛇的怪物,所有男性梅杜萨人的口水就是致命的毒药。安德大王冷笑一声扭动毒蛇的下半身大吼一声,带刺的橡木棒如同暴怒野兽扑向克雷伯斯。
一个闷响随即响起。
“结束了,”安德大王暗自冷笑道。
不过当他青色眼珠发现,那个不怕死的家伙居然活生生地用双手挡住橡木棒的时候。连安德大王也不由自主打了冷颤,他暴怒试着甩掉克雷伯斯。但是阿卡得人已经用手臂夹住橡木棒,一击拳头让不可一世的安德大王嘴巴也扭曲起来。安德大王双眼圆瞪,下巴的肌肉绑得紧紧的,脸色因为往脑袋冲的血液而变得更之怪异。他松开一只紧握这武器的手捉住克雷伯斯的脸死命往水里挤。阿卡得人的头发甚至耳朵都泡在水里了。克雷伯斯的性命只能靠着最后一搏了。他单脚跪在烂泥中,用可以活动的手臂,狂乱地捶打着安德大王的腰部。起初似乎只是徒劳的挣扎,但是慢慢地安德大王露出痛苦的神色。在克雷伯斯用尽全力的一击之后,安德大王终于哀嚎着松开双手跄踉地退后好几步。克雷伯斯站立在水中,夹杂着泥巴的污水,在他身上哗啦哗啦的落下。虽然他只剩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但胜利女神已经走向他。因为克雷伯斯手中拿着安德大王的武器,那柄叫作“毒牙”的橡木棒。
狼狈不堪的安德大王捂着腰,剧烈喘息着。就在这一刹那之间他发现自己孤立无援,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帮助自己。汗珠混杂在污水中,顺着细小的鳞片滑下,迷糊了他的视线。他抬起头看到一个迷糊的身影走向自己。下意识般安德大王挥出一拳,但什么也没有打到。那该死的人类到哪里去了?他试着擦去阻碍视线的汗水,但这却是最大的错误。“毒牙”的利齿冷酷撕开前任主人的血肉。不可一世的安德大王跪倒在污水之中。他张大了嘴巴试着呼吸,但“毒牙”的新主人却冷酷地打断了。污水夹杂泥巴,涌入安德大王的嘴巴,让他下意识地抬起头。被自己的血液染红的眼睛,出现了一个模糊身影。求生的**让他依然扭动着蛇毒身体妄图爬起来。克雷伯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一手掐住安德大王的脖子,把对手死死压在身下。
“这次是替忒亚还你的!”
拳头如雨点一样落在安德大王灰白的脸上,后者已经无力还手一直被克雷伯斯打到血流满脸。
“这下是我还你的!”
拳头继续落下,水花四溅猩红的血液渐渐染红混浊的污水。太残忍了,那些武士纷纷低语道。塔莉亚也想要开口阻止阿卡得人的复仇。虽然这个家伙是杀死忒亚,但是她不会赞同克雷伯斯这样残忍的报复。
“这下是我送你的。”
疲惫不堪的克雷伯斯拳头继续落在那具已经冰冷的死尸上。最后还是伊莫顿走过去把他拉开。满身沾满自己和敌人鲜血的阿卡得人站在血水之中,那充满战意的眼神。让久经沙场的亚述人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这时候一只女人的手,轻柔地放在克雷伯斯肩膀上。
他扭过头看到那个头戴橄榄桂冠的女武士——瑞娜,站在自己身后。她的表情十分平静,但眼中却满是同情与遗憾。她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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