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角斗士(第1/2页)奥林匹斯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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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半个钟头之后,克雷伯斯正站在通往角斗场的闸门前。在那锈迹斑斑的铁栅门之前是一个铺满黄沙的小型竞技场。在肮脏的黄沙之中还有一道很明显的拖拉痕迹,没有凝固血迹顺着那痕迹直到竞技场另一个出口处。肮脏的污秽,与恶心的血迹,还有那些由房顶上垂下来的铁链,让整个竞技场上起来更像似行刑场。

    一个头戴阴森面具,身穿镶嵌着闪亮金属片的兽皮外套的的男人,由阿卡得人看不到角,走向竞技场中央。这个家伙看起来应该是个裁判者之类的角色。此刻他正面朝观众们,声嘶力竭地介绍着两位即将出赛的角斗士。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他故意忽略了角斗士的名字,只是用他们头盔的颜色代替了角斗士的名字。随着那个裁判者振臂高呼,两边的铁闸门徐徐打开,两个角斗士步入不归之路。敲打声,拍桌子声,叫嚣声立刻好像饥饿的野兽般迎面扑来。轰轰作响吵闹声,在狭小竞技场中不停回荡,甚至连地面也震动起来。

    克雷伯斯被这些巨响搞得有点头痛。无论如何,他都不喜欢带着这些狭窄的地方,更不用说被一大群疯狂的家伙看着。阿卡得人无所适从的朝着那些疯狂的观众瞥了几眼。他首先看到的是几个脚步不稳的,华丽的长袍上沾满酒气的家伙。这些家伙正肆意地对着他指指点点,藐视的嘴巴中没有一句干净的话语。女人,他看到原来还有不少女人夹杂在其中。但是这些女人,已经忘记自己身份,恍如市井流氓般大声尖叫着,或是疯狂扭动着醉醺醺身体。更有的正在与身边的同伴激情扭抱在一起,丝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阿卡得人愣在原地,双手不停的放松握紧。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不在能够掌握自己的性命了。

    “我的生命,要成为这些无耻之徒的消遣品?”他绝望地问着自己。

    他的答案瞬间得到回应,但不是他所希望得到的。冰冷的剑柄戳了戳他的后背,身后那两个带着面具的家伙命令,克雷伯斯快点走过去。阿卡得人吞了吞口水,可是前脚却不小心才在一坨芜秽上,差点就马失前蹄。在观众们刺耳的嘲笑声,克雷伯斯瑟缩着身子走到那个裁判者面前。站在跳跃的火堆前的裁判者冷漠地瞥了眼两个角斗士,马上把目光转向那些已经迫不及待的观众。

    “现在,到了决定这个两个角斗士命运的时候了!”裁判者瞪大双眼,紧握着双拳故作紧张不已地朝着台上的观众大喊,“是幸运女神降临,还是复仇女神向他们发出天谴,诅咒他们空手战斗呢?”说到这里,他暂短停顿了一阵子凶狠的目光在两个角斗士之间划过。

    “是时候,决定他们命运了!”裁判者兴奋地高举双拳。

    在吵杂的喧闹声中,一个脸涂油彩,浑身上下只挂着几丝布条的女人,手捧着一个铜盆迈着妖异的脚步走到两个角斗士之间。按照裁判者的示意,两个角斗士伸手在铜盆中套出一块,刻有武器名字的瓦片。结果克雷伯斯选到了两根铜棒,而他的对手……

    “很显然!幸运女神再次降临在红色角斗士身上!他又抽到了最拿手的盾牌与短剑!”

    顺着裁判者的话语,克雷伯斯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对手。那家伙手里提着被血迹染成深红色的头盔,棕色的眼眸冷漠如冰。蓬头垢面,金发纠结得就像肮脏的破布贴在面上,原本英俊的脸容,却被一道碍眼的疤痕无情破坏掉。看起来这个家伙已经被关起来有好长段时间了。但是身形与阿卡得人相差不远,甚至要更为健壮一点。在裁判者示意两人走开的时候,克雷伯斯的对手突然回过头来,指着他冷漠的说道。

    “刚才我还在为自己又要与同伴厮杀而哀伤。”角斗士缓缓地吸了口气,冷漠的目光露出一丝杀意,“不过但是现在不用了。我很乐意解决一个无耻野蛮的阿卡得人。”

    这话不说而已,一说到让克雷伯斯觉得黄汤下肠,一肚子的火气瞬间冒了起来。阿卡得人朝着对付做了挑衅的手势。“你娘亲的!”他大声叫骂道,“你们这些希腊狗还不都是一样!除了以貌取人之外,就只会在女人甚至小孩上面发泄-**!”

    这话一出,观众们瞬间狂暴起来。还带着齿痕的食物,值钱的酒杯,甚至一串葡萄,总之所有能随手拿到东西,都朝着克雷伯斯飞去。阿卡得人也不甘示弱地捡起地上的东西,回敬台上的观众。裁判者高举双手试着让大家平静下来,可是却被一个烂熟的番茄迎面击中。这闹剧直到几个全副武装的卫兵出现,才稍微平息下去。裁判者边擦拭着满是番茄酱的脸,边警告着克雷伯斯闭嘴。好一阵子之后,等到观众们的情绪开始稳定起来。裁判者才拿着一根铜棒走到,一面铜锣面前。

    随着铜锣刺耳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竞技场中回荡。角斗时刻随之到来。

    “杀死他,杀死他!”

    一个观众朝着指着克雷伯斯大声叫嚣道,引起许多共鸣声。甚至于有人把手中那些名贵的丝绸带子,也挡住发泄的侗剧扔向竞技场之中。

    克雷伯斯只是不屑地瞥了眼那些家伙,眼前的敌人才是他最大的问题。阿卡得人吸了口气压低身子,后脚用力一蹬飘落的丝带在他的冲锋中飞散。克雷伯斯高高跃起就是当头一棒,他的对手只是弯腰举盾。盾牌所承受的重击,让地上丝带也随之飘散。克雷伯斯一个扭腰,手中的铜棒犹如险恶的毒蛇般朝着对手的腰间猛扑而去。他的对手稍微挪动肩部,用盾牌轻易化解。没有丝毫停顿,防守者瞬间把被动化成主动,前脚迈开身体扭动,短剑如同闪电般直取要害。刺耳的撞击响起,紫色的丝带被夹在铜棒与短剑之间断裂。

    残缺的丝带在这两个不相识却为了一个可悲的理由,而拼个你死我活的角斗士之间无力地飘落。突然那双棕色的眼眸,闪出一丝骇人的亮光。盾牌用力一推,让阿卡得人露出大半个毫无防备的身体。

    冰冷剑刃,带着对鲜血的渴望化成一道寒光——只不过还是差了半寸。

    克雷伯斯后脚用力一蹬,跃起身体在空中翻滚,铜棒瞄准对手的脑袋。那角斗士在举盾迎击,但阿卡得人这些似乎只是虚晃一招而已。他已经越到了对方身后,凭借着前一秒的记忆,大吼一声铜棒朝着身后挥去。但只击中对手的影子,他的对手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就翻身躲开了。阿卡得人扭过头来,他的对手已经开始下一轮攻击。那角斗士以盾牌作为冲撞武器,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克雷伯斯。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阿卡得人单脚跪在地上,使劲全身力气,铜棒紧贴着黄沙朝着对手的脚踝挥去。

    他的对手却早已看出他的意图。

    那角斗士一跃而起手中的盾牌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克雷伯斯袭来。一声巨响,散落的丝带被再次掀起在角斗场上空飘舞。那角斗士转过身来,兴奋的眼眸中倒影出正在喘息着的克雷伯斯。失去动力的丝带,在两人中间缓缓飘落……

    身处牢笼的塔莉亚依然紧贴在牢笼大门上。各种各样恐怖的念头,不停的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害怕得浑身颤抖。她丝毫没有留意到有几个身影匆匆地走了过来。

    “这里哪个是克雷伯斯和塔莉亚?”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在这声音重复了两次之后。塔莉亚才如梦初醒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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