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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可及的赞扬,李保一点都不感冒,这家伙是个弄臣,最擅长的就是溜须拍马,不然怎么会让李漼对他如此宠信。
李保对自己的书法和画艺都有自知之明。但是李可及这家伙如此盛赞李保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间接拍李漼的马屁。
李保今日表现的那么抢眼,但是他是李漼的儿子,那我称赞你儿子,你肯定也高兴,毕竟俗话说的好“虎父无犬子”☆蓖是看透了李可及的用意,所以很是淡定的面对李可及。
但是他也不能不领李可及的情,毕竟这家伙还是李漼的弄臣,现在已经得罪了一个强权太监的情况下还是要团结有利力量帮助自己对抗来自杨公庆的压力。
因此李保既不能表现的太过镐,但也不能不接受李可及传递过来的善意。
“李金吾真是谬赞了,我的书法和画艺只是末流。但是这乐舞确实我和阿姊的心血,李金吾是当世大家,还请不吝赐教,有不足的地方还请一一指正。”
李漼看到李可及可劲的夸赞李保的书画,心中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感觉☆保面对盛赞能够敝理性,他也觉得这孩子不镐也不焦躁,实在难得。
对于乐舞,李漼是有发言权的,毕竟几十年来天天看,看的多了,慢慢也成了专家。这个千手观音确实是近年来难得见到的妙舞,相信李可及的眼光也定不会差。
李可及刚看到李保的乐舞千手观音,确实被惊呆了,一个十岁的少年和十四岁的少女竟然作出了如此美妙的乐舞,实在是让他这对姐弟的天赋感到惊讶。
所以李可及夸赞这乐舞的话,确实没有虚假的成分,至于李保的书画水平也只是中上,他只是在借夸赞李保向李漼献媚。
李保表现的不卑不亢,仿似看穿他的心思一般,更让他吃惊。这六皇子竟然有如此的城府1如此,实在难以想象他长大成人后究竟会如何?
面对李保的问题,他在编排及服饰上也找不到什么瑕疵,但是他发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舞,乐舞,这编练图只有舞蹈,却没有乐谱。
发现了这个问题,李可及在脑海中转念了许久,在一刹那间突然心念电转,他好似发现了玄机,所以他再次抬头面对着李保的时候,他试探着道:“郎君这乐舞的编练图上为何没有乐谱?”
李保看着李可及对着编练图看来许久,看来他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他对着李可及笑了笑,“李金吾真是慧眼如炬,这份乐舞确实是我和阿姊潜心钻研许久才作出来的。但是我和阿姊在谱乐一道却是列未逮。
今日我们之所以在大人的寿宴上进献此舞编练图,就是想趁这个机会,请求大人准许李金吾助我们完整乐舞。有了李金吾的帮助,我们定能早日把此舞进献给大人。”
李漼听到李保如此说,立刻就对李可及道:“既然如此,李金吾还是不要拂了六郎的请求,把此舞早日完成吧。朕对此舞真是期盼若渴啊!”
李可及通过李保的话,也确认了李保传递的讯号-联手固宠。立刻对着李漼说道:“臣遵旨。”说完转向李保,不知郎君和贵主何时有暇,某好去拜望,共同相商完善此乐舞。
“李金吾莫要着急,等过完大人的寿辰,保和阿姊定会派人知会李金吾的,这个编练图先放在李金吾处吧,等来日再带来即可。”
李可及得了准信,立刻朝着李漼行礼然后带着编练图回到座位上去了。
李漼看着李保今日不光进献“诞糕”,还和昌宁联名进献乐舞千手观音,给他的惊喜一波加上一波,完全是意外之喜。
因此他对身边的内侍说道:“今日昌宁公主和六郎进献乐舞,朕心甚悦,着内侍试他二人各赏钱二十万,特赐银鱼袋各一个,绢帛各五十匹,御用面脂口药澡豆各一份,御制貂皮冬衣各一件”,内侍应口称诺。
李保和李颖都分别给李漼谢恩。殿中的众人对着李保今日在李漼寿宴上大出风头,看法不一。
有赞叹的嘘纪竟然有如此天赋;也有鄙薄的,天下兵祸四起,你们父子还是一味沉溺歌舞饮食上这等小道上却不顾天下黎民苍生。
也有羡慕的,大多是削尖了脑袋想得到官家垂青的闲官散官。
也有敌视的,其中就包括宣徽南院使杨大公公;也有嫉妒的,就是在李保座位旁边的那个六岁旋太,正在用眼神磨削李保的骨肉。
也有爱慕的,站在角落里的铃儿,眼神炙烈,红润的脸庞上满是喜色。
李保谢过了恩,没有起身,李漼很是奇怪,莫非六郎还有东西要进献?于是问道:“六郎难道还有东西要进献?”
“大人,保今日还有一事想要求得大人允准,如果大人不答应,保宁愿大人收回今日所有赏赐。”
“哦,你有何事要求朕?说来听听,只要不是违背朝廷法度,违背祖宗规训,朕会答应的。”
殿中众人大多对于李保的得寸进尺感到不可思喻,官家已经厚赐与你了,怎么还不知足,还要得陇望蜀不成?
李保对着李漼,说道:“保今日想请大人为保指定师傅。”
“哦,朕明白了,你是想拜李卿为师傅跟他学习舞乐,所以求恳朕来恩准?你既有此意,朕便成全了你。”
李可及在座位上一听,立刻朗声道:“臣能收的六郎君这样的佳徒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谢官家瞒。”
李保一看这俩货真是绝佳的逗比组合,心中腹诽道:哥只是说要拜师,还没说要拜谁呢,丫就自说自话,把你丫的放在师傅的位置上,真是个打蛇随棒上的主。
哥不敢惹你,所以不能直接拒绝,只得斟酌道:“大人误会了,李金吾在舞乐一途的造诣,保是很敬仰的,只是保想学的不是乐舞,还请李金吾见谅!。”
李可及立刻道:“无妨无妨,是臣会错了意,都怪臣让官家也误会了郎君的意思,某好奇,郎君想摆那位为师,他可在这殿中?”
“咸通八年的一天,保那时候还很小不懂事,宫中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于是我问母亲,为何大家如此高兴。母亲告诉我,从西域来了一个大英雄,他为大唐收复了河西十一州,他使得四方蛮夷通好求和,八方来宾,同桌共饮闲话家常。
收复河西之后,他不贪图权位,自愿束身归阙,先身入朝,为国疽。母亲说男儿就要像张司徒一般做个精忠报国的大丈夫。从此后保便在心里立下志愿,日后定要效仿张司徒,为我大唐疽y以我趁此机会,请求大人准许我拜张司徒为师。”
李漼听完了李保的理由,竟被他的请求打动了。作为大唐的帝王,面对山河残破,藩镇肆虐,还有宦官家奴的跋扈,他退缩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式的逃避,使他忘记了残酷的现实。
今日李保的一席话,让他心中燃起了一丝血性,但那血性能维持多久,谁也不知道。但是足够他做出一个决定,一个令李保满意的决定。
“既如此,朕就准许张司徒做六郎的师傅了,张司徒意下如何?”
御座前不远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应声而起,对着李漼道:“老臣谨遵官家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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