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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能够脚踏两条船呢,谁知道他跑了黄巢大营两次就被黄巢等人识破了。
这个时候,他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但是事已至此,他只好向老主子孟楷求助了,“孟军使救我,这是朝廷那些狗官逼迫某的,他们以柴军使的性命威胁某,某为了柴军使的性命不得已,向黄王说了谎。孟军使救我啊,黄王饶命啊!”
孟楷到了现在这个状况那里还顾得上他,立刻同蒋不易划清了界限,他怒道:“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东西,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柴军使的性命,你这狗才的脾性,某会不知道?”
说完孟楷拔出佩刀一刀砍在了这蒋不易的脖子上,谁知他是心慌还是手滑,居然一下子没砍死,那蒋不易嚎哭不止,雪如泉涌喷的地上到处都是,孟楷也不顾避让鲜血了,他举刀再砍,一下两下三四下,直到那蒋不易不再动弹了为止。
孟楷手麻力竭,满身上下全是鲜血,他看到那个蒋不易已经死透了,他才丢下刀,拿手摸了一下脸,然后跪倒在黄巢面前,自责道:“黄王孙,某荐人不明,害的黄王被这城中的官兵蒙蔽,还请黄王责罚。”
黄巢看着孟楷如此,心中也是有些矛盾,毕竟这孟楷乃是追随自己山东起兵的乡党,一起走到如今十分不易,但是这次他手下的这个混账居然为了一己私利而甘为朝廷爪牙。拖延大军导致数十万大军在霸上苦等了将近十天,贻误了战机。
朱温看到承众人都不言语,他心中倒是极为畅爽的,这孟楷仗着是黄巢的同乡,平日里极得黄巢信用,经常欺压朱温等将领。如今他识人不明,还愚弄了黄王,看你该如何收场。
是以朱温开口道:“黄王,这孟军使的手下贻误了军机,虽然这罪魁已死但是孟军使姑息养奸,也是罪过不小,黄王可不能轻纵了他啊。”
朱温这一开口,平日里受过孟楷欺压的将领立刻随声附和道:“绝不可轻纵啊。”
尚让看着承的局面,心道:这孟楷平日就是太过跋扈了,如今墙倒众人推,也罢为了大计,先替你过了这阵。
于是尚让道:“黄王还有众位兄弟,咱们如今大军已经兵临长安城下,若是此时为了一个罪人而内讧起来,这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为今之计还是先攻城为上啊。等打下了长安城咱们再来论处孟军使的罪责如何?”
黄巢是有心放孟楷一马的,方才朱温等人众口一词,黄巢也不能不顾忌众人的意见,这下有了尚让搭了梯子,他立刻开口道:“军师说的极是,也罢,暂且让孟军使待罪立功吧。今日攻城就让孟军使手下的儿郎们先来吧。”
孟楷心中一个激灵,这个坎总算过去了,他舒了一口气,然后在心中记恨上了朱温。他向黄巢行了礼后,只顾出去整军,准备攻城。
李保在城门楼上看着城下黑压压的人群,心中激动难平,最艰难的时刻终于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