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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黄纸斩鸡头,意思是说跟人结拜兄弟,团长大人说过,这个林大爽懂得,那可是好事,没想到这样也能够立功,还能够娶了媳妇。
我林大爽也许什么都不会,可结交好汉、吹牛打炮、花钱、花天酒地却是不学都会的!
要是换了别人,他就会想,会不会是团长大人生气了,在说反话呢,这世界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但是林大爽是一个直肠子的人,他无条件地相信团长大人,团长大人说可以立功就可以立功!
看着林大爽喜滋滋的傻样,张山长暗付;听说袁世凯就是喜欢这样的农家子弟,因为这种人实在还愚忠,上行下效,袁世凯的那些手下也应该差不多的德行,林大爽他们一定能够顺利地进入北洋军队,但是像他们这个傻样去做卧底,还真放心不下,要不要对他们培训一下,教他们一些现代的厚黑学,或者黑社会的那一套理论?
莫家在县城的住处离县衙门不远,张山长去到莫家的时候,莫家的人却说莫老爷已经一大早带着护卫去日照县城了!
日照县临海,很多大型设备可以从港口进来,相反沂水由于道路交通不便,而且那些大型设备也没有办法运输,在没有火车更没有载重汽车地方,几十吨重一件的设备单靠牛车马车是不可能运得进来的,所以跟德国人合作的汽车厂,还有山东重工的钢铁厂也都设在了日照县。
虽然这些厂设在近海,会受到海上的威胁,但是现在的山东是德国的势力范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还是安全的,这中间会有好几年时间,在这几年内,张山长应该有了自保的能力!
昨晚刚商量好以后的发展大计,今天莫之声就一早赶去日照县打前站,这样的合作伙伴这样的工作态度,张山长喜欢!于是郁闷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信步朝东门走去,他想去看看东门外工业区的进展情况!
张山长第一个要看的就是差点要跟他烧黄纸斩鸡头做结拜兄弟的周扒皮的火柴厂,不过现在周扒皮已经改过自新,由地主老财变成了慈善实业家周大善人了!
周至康的火柴厂占地范围有十多亩,一水的红砖青瓦房,厂房和工人生活区分开,周至康自己也在工人生活区旁边建了一幢别墅,一家人工作生活都在厂里面了!
周至康这段时间脸色更加红润了,见到张山长一行,远远地迎了出来,脸上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这段时间赚的钱比他以往一年的还多,新式火柴供不应求,现在工人一天二十四小时三班倒也满足不了客户数量上的需求。
张山长不禁打趣道,“周兄,恭喜发财呀,见你一脸喜气就知道你赚了不少!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来收税的,也不是打秋风的,哈哈!”
周至康笑得更加灿烂了,收税是要的,但是很公道,相对于利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加重要的是,这些民团的兵和巡警都很规矩,从不找厂里的麻烦,有事叫到他们也是很用力地帮助解决问题,偶尔给点小费,丝毫不嫌少之余还千谢万谢的,让人心里很是舒服!比起以前绿营的兵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下地下!
而且周围的人都知道,他周至康跟团长大人,刘三少爷是称兄道弟的,让他在一帮工厂主之中特别有面子,刘家可是官宦世家,刘家大少爷还是当今皇上的生父、摄政王载沣的得意门生!
周至康虽然在别人面前吹嘘他跟刘三少爷是兄弟,不过在张山长面前却不敢称呼张山长为兄弟,周至康陪着笑道:“三少爷光临敝厂,真是令敝厂蓬荜生那个辉…”
张山长哈哈笑道,“老周,你进步了呀,都会成语了,哈哈,这方面我比不上你呀!”
“哪里,哪里,小弟只是略懂几句,略懂!略懂!”
张山长忍不住又想笑,却不料,忽然叭的一声,一粒石子打在张山长的额头上!
林大爽吓了一跳,连忙飞身一扑,试图把张山长扑倒地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团长,以保护团长大人免受伤害,一边又大叫,“保护团长大人!抓刺客,抓刺客!”
张山长闪身躲过林大爽,头一闪又躲过一个飞过来的石子。眼睛顺着石子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墙角处有两个半大小孩,正向这边探头探脑。
护卫队的士兵已经发现了这两个偷袭的小屁孩,两下一包抄,就把两个肇事者抓了一个不剩!
周扒皮吓了一大跳,三少爷在他的厂里遇刺,他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等他见到抓住的“刺客”,更是差一点把他吓个半死!
因为带头的一个,正是他的宝贝儿子!
周扒皮气愤之极,也顾不得平时是多么宠爱,走上前去,伸出巴掌就要打下去,但是手掌伸到半空又舍不得落下,只得深深地叹了口气,忽然跑到张山长面前,重重地跪下!
张山长一只手捂住额头上的伤口,一只手拉起周至康,也不等周至康开口,就说道:“老周,你什么都不用说,兄弟我不是小气之人,无论如何我不会跟一个小孩计较,你先起来!”
周至康不肯,还一个劲的磕头。
张山长只好避开,叫林大爽把周扒皮扶起来!
转身看着这两个肇事者,只是两个十多岁的男孩,为首的那一个昂着头,一脸的倔强!
张山长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俩看了一阵,两人一点也不示弱,回瞪着他。
“第一个是你打的,准头不错嘛!叫什么名字!”张山长问。
“我叫周大福,用弹弓打你的是我,跟我爸爸没有任何关系!”为首的那个男孩大声道。
张山长又捂了捂额头,咧着嘴道:“你干嘛要用弹弓打我,我跟你无冤无仇的!”
“你抢了我家祖传下来的田地,还抢了我家的粮食,我就是要打你!”周大福道。
周至康在一旁听了,更吓了一身冷汗,但是他被林大爽拉得紧紧的,只好大声叫道:“三少爷,他只是一个孩子,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您用这家工厂换了我家的田产和粮食,我家一点都不亏!”
张山长苦笑,周至康口上说不亏,不见得心里不觉得亏,中国封建社会几千年,土地就是这些地主的命根子,任谁抢了他的,他都会跟那人拼命!
周至康虽然得到了补偿,可是在他的心里,也许无论给他多少钱都比不上他祖传的那几亩田地!估计平时周至康就经常发牢骚,他儿子听多了,这才冒死为他老子报仇!
张山长暗暗叹气,归根到底都是中国人的土地情结大重,难道要我像后世的土地改革一样,对地主阶层赶尽杀绝吗?
张山长拍拍周大福的小肩膀说道,“我想跟你打个赌,就赌你十年之后,就算我用十倍的田地来换你的这间厂,你们也不肯,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赌!”
“好!我跟你赌,十年后你用十倍的田地换回这间厂!谁不换,谁就是龟蛋!”周大福道。
张山长嘿嘿笑道,“小子!到时候后悔死你!是了,你今年多大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学人家玩弹弓,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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