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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碾了过去,碾成了肉碎。
法国军官掏出手枪向着装甲战车连连开枪,但是没有任何用处,战车上只是溅出几朵小火huā。
装甲战车的炮口缓缓转过来,对准了法国军官,炮口的森然冷气直逼人心,让人寒意顿生,法国军官全身害怕得发抖,手指已经扳不动手枪的板机了。
战车并没有开炮,但是机枪子弹却如同一条火链一般把法国军官的身子从腰部打成两截。
法国士兵纷纷向装甲战车开枪,但是没有任何用处,装甲战车上的机枪将他们一一击倒,不一会儿就消灭大半,其余的法国士兵立刻四处逃散。
装甲战车对着医院的炮口再次转了一个角,向着小镇具的方向开走了。
在凡尔登到在小镇的田野上,更多的德国装甲战车扬着灰尘,滚滚而来,驶入小镇,它们推倒了小镇的建筑,如同穿山甲一般,从小镇定另外一边穿出。
装甲战车的后面,跟着密密麻麻的,戴着钢盔,tǐng着明晃晃刺刀的毛瑟步枪的德国士兵。
有一队德国士兵在一辆军用吉普车的带领之下,向红十字医院驶来。
军用吉普车并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而那些德国士兵却向医院冲来了上来。
托马斯把手中的步枪抛在一边,对林了青说道:“林医生,你去后面躲避一下吧,我来对付这些德国人,你放心,我是美国公民,而且还是红十字机构的医生,他们是不敢将我怎么样的。”
托马斯对于这个还是有信心的,从开战以来,德国飞机一直不敢对这所医院进行轰炸。
托马斯举起双手,朝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用英语大声叫道:“我们是国际红十字会医疗队的,我向你们保证,我们医院里面没有战斗人员,请你们不要sāo扰我们的伤病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