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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毕竟大多同龄人见到残骸和白骨都会吓晕过去,更遑论亲手安葬。
盛凌和盛鲜儿此时正站在其中一座坟冢前,坟冢上耸立着一块斑驳的石碑,石碑上用血渍简单勾勒着一行大字:父母大人之墓,旁边另有一行小字:音容宛在,万古长青,再旁边就是盛凌和盛鲜儿的落款名,这很不规范的墓碑,却载录着兄妹二人的思念。
两束鲜花分别落放在墓碑前,一阵风吹来,便带起一阵轻盈的芳香。
盛凌将手中攥紧的帘珠弩放在石碑上,率先跪拜在地,颤动的目光笔直落在面前的墓碑上,内心跳动不停。一叩头,二叩头,三叩头,扣得再疼再响,也扣不醒墓中熟睡的人。盛凌知道,下次再有机会拜祭不知会是什么时候,所以每一次叩头都显得格外认真和沉重,且叩头时目光不时转向石碑上的帘珠弩。
旁边的盛鲜儿看在眼里不禁又湿润了双眼,她原本并非爱哭的女孩,从小到大还真没流过几次泪水,可就是这段日子,几乎将曾经刻意没有流出的眼泪通通释放了出来。
盛凌拜祭完,轮到盛鲜儿,等到盛鲜儿拜祭完,盛凌重新拿起帘珠弩正转身离开的时候,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一层层硕大无比的乌云,正从天边迅猛的朝二人所在正上方的空中席卷,仿佛无比澎湃的海浪,不间断滚动着歇斯底里的声响。